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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月,在没有足够力量之前,一定要蓄势待发。”
何楚楚抱着她,仰头望着天花板,一向冷漠的眼底染着一层红丝,“适当的低头都是为了最后一道耻辱线。坚守底线,但不能依靠任何人的力量,只有靠自己!”
何楚楚的语气很坚定,可是逻辑却有些混乱。可是沈星月却听懂了,她知道这话何楚楚是说给现在的自己听,也说给过去的何楚楚听。
在她问过去何楚楚,为什么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前不蓄势待发,为什么要为一点危不足道的羞辱而失去最后要坚守的底线!
沈星月懂,所以为何楚楚心痛。
她抱住何楚楚,用力地说:“我会做到的,我不会死,会蓄势待发,会忍辱负重。会为最后一道底线去做摇尾乞怜的狗不会为此反抗。我可以做到的!”
沈星月仰头看着何楚楚,双眼通红:“我曾怪上天为何如此不公,看不见我沈家曾经善济天下。现在我却觉得上天待我不薄。有人一次次把我从鬼门关抢回来,有人为我甘受欺辱,有人教我如何强大,有人为我守护底线。我曾经那样刁蛮任性,却还有人愿意出手帮我。我哪里不幸,我很幸运,我明明就很幸运。”
“是,我们都很幸运!”
何楚楚抹掉了眼泪,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801。”
沈星月穿着上人鱼装,套上外外套走进了电梯间。
在沈星月走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间走进来一个人,她看着停在八楼的电梯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沈星月,今晚,谁也救不了你!”
……………………
八零一,沈星月走进包间就进了人鱼缸。
她蜷缩在鱼缸一角,任由工作人员将她的双手双脚锁上镣铐。
玻璃缸阻碍了她的听力,外面的人说什么她听不清楚,但隐约可以听到他们的喧哗和嬉笑声。沈星月想着何楚楚的话,将自己蜷缩着,唇角微微扬起。
好开心,老天爷眷顾她的,这世上还有人真心待她,有人在给她力量。
灯光炙烤着她的皮肤,在皮肤灼裂时,混着盐的“海水”从头顶倾盆泼入,“海水”渐渐没过心脏,淹过口鼻耳朵,头顶。
钥匙从天而落,沈星月忍受着盐火蜇噬皮肤的痛苦尽量让自己姿态优美地去滑水去找钥匙,尽可能地去取悦客人。
有过之前的经验,沈星月很轻松的解开了脚铐。
然而当她打开一只手铐后,却发现另一只手铐打不开。就两把钥匙,手铐一把,脚铐一把。而现在手铐竟然只能开一把。
沈星月在试验多次后发现,那把钥匙根本打不开另一只手铐。
有人换了钥匙。
呆在水里时间太久了,沈星月早就已经开始喝水,水泡泡不断地往外吐,她一圈圈地浴缸里转动着。
白色的光晕里,蓝色的美人鱼在“海底”旋转,海藻般地长发在水缸里旋转。仿佛海底的舞者,轻灵优美。
水箱外有人鼓掌,有人起哄。
“喂喂,美人鱼,美人鱼!”
有人走到鱼缸钱,猛拍鱼缸。
沈星月抬起头看着鱼缸外的人,想要求助。可是她看见那人将一沓钱砸向鱼缸,大笑道:“出来,出来给你更多的钱。”
这些人是寻乐子来的,又怎么会救她!?
沈星月眼睛被盐水蜇地有些模糊,她不哭。她有力量可以出去。
沈星月重新低下头,看着手铐,一遍遍在心里对自己说:“没有关系,一点小的希望没有了,可以创造新可能。”
“一定会有新的可能……”
水压渐渐夺走她的呼吸,她的视线,但是她没有放弃。
她也不会放弃!
渐渐地她终于发现手铐和手腕之间是有空隙的,就像手镯一样,虽然空隙不大。
沈星月抬起头,看向窗外那个拿着钱拍着水箱的客人,弯起眸子扬起嘴唇,笑着冲他做了一个口型:“等着!”
“哇哦!”男人吹了声口哨。
沈星月将手掌对半合拢,双脚撑在箱底,猛地用力一蹬,身体像箭一般往上射去,同时水里血色翻涌,蓝色的美人鱼已经瞬间上了缸顶。
男人看着眼前这一幕,惊艳又惊讶。
男人挥舞着手里的钱:“下来,美人下来,给你钱,这些钱都给你!”
沈星月抹去脸上的水珠,褪去腿上的鱼尾,走上工作人员推过来的扶梯缓步下行。而此时801后的休息室,许美薏一脸愤恨地看着沈星月走在扔满了钱的红地毯。
“她出来了!”
许美薏打着电话,恨声道,“她还真是命大,没有钥匙都能跑出来。现在怎么办?……出台?八楼的公主可以拒绝出台……”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阴狠的声音:“不管你今晚用什么办法,沈星月一定得死。不淹死也要被轮死!不能给沈星月下就给那些男人下,包间那么多男人弄不死一个沈星月吗?”
许美薏看着包间里的一群男人突然有了主意:“我有办法!”
沈星月跟工作人员要了一条方帕裹住了手掌,站在鱼缸前冲扔钱的客人鞠躬致谢。
她没有看到在昏暗的角落里有人接了个电话,然后冲沈星月热情地招手:“赵总,带美人鱼小姐过来!”
赵总立刻去拉沈星月的手,一脸谄媚地笑着:“美人鱼小姐,我们钱总请您过去坐坐。”
沈星月怎么能拒绝,她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跟着赵总到了沙发坐前。
没有人要为难她,但是所有人开始给她一杯杯的灌酒。
她喝下第一杯的时候后脑勺就开始剧烈疼痛,喝到第四杯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突然燥热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沈星月恨恨地看着他们:“你们在酒里下药?”
赵总摸着沈星月的脸,笑地得意:“听说八楼的公主可以不出台,我们刚刚订了六楼的包间。现在,我们就去六楼。”
沈星月厉声道:“我不去,我拒绝。”
赵总笑了笑:“别给脸不要脸,刚刚有人跟我们说你被六楼的人包了一年。所以,别又当又立的,嗯?!我们从临城千里迢迢来,可不是看表子立牌坊的。”
“听!”
一张支票弹到沈星月的脸上:“今晚伺候好我们,这钱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