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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有些恍惚地看向伊希丝，声音哽咽：“你都记得……”
伊希丝道：“我记得。这个世界上，对我好过的人不多，我每一个都记得，每一个都想报答。在这森光我想要报答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阿哇，一个是你。所以，我把授权给你。”
“阿哇和我，你都需要报答，对你来说，阿哇和我一样重要，是吗？可是当我和阿哇发生分歧时，你还是选择了阿哇。为什么？因为他是老板所以他更值得？”
林雪雪肌似的脸在不远处无人机的高清拍摄下出现在万千网民面前，所有人都像在看一个连载的电视剧一样守在屏幕前，看着这一场真假歌后的对决。
评论区转眼上了好几百万条，WB几次出现好几秒的瘫痪。
ISIS会议室、亿娱乐总裁办公室、祁氏医院的病房，大街小巷，小摊地铁，每个人都紧紧地盯着视频里转播出来的画面，弹幕满屏。
LSX小号：泪目，这个世界上，对我好过的人不多，我每一个都记得，每一个都想报答……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成忘恩负义的人了。
叶晴川看着抹着眼泪流言的苏西：“不至于吧，还真哭啊。”
苏西道：“你根本不知道LING律所是怎么成立的。我和马克，乔一都是穷学生，当然也受到过富人学生的排挤，甚至毕业考试的时候都因为被人诬陷而取消资格，是伊希丝帮了我们，她花了很多钱和时间去摆平那些跟我们做对的富家子弟。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们么？”
叶晴川扬了扬眉：“不能也是因为你们帮她说过话吧？”
苏西笑了笑，眼底有些泪花：“比这更小的事。我只是负责她入学接待的学姐，我只是告诉她学校的一些规矩。”
乔一道：“我捡过她的身份证。”
马克：“我跟你不太一样，我们有一次迟到被老师分配去刷马桶。我体谅她是女生，承包了所有的工作，她对我心怀感恩。”
叶晴川突然有些失落：“你们跟她都还挺有故事啊。”
L3看向叶晴川：“你是怎么认识伊希丝的？”
叶晴川道：“我是计算机系的，比她高几届，在她来之前我是最有可能成为五年一度的世界机器人大赛的。我有点不服气，赛后打算找她一决高下。结果发现她进了野战特训营，根本不能跟我比。我很不甘心，回去路上喝了酒出了车祸，命快没了，被祁大夫救了。我出院后，本来想重振旗鼓找她的决斗，发现救我的祁大夫竟然是她的男朋友……”
L3好笑地看着他：“所以你就放弃跟她决斗了？”
叶晴川道：“没有，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我还是决定找她，结果她先找上了我，说她要做个科技公司……还给我看了她做的机器人小忘……我看了小忘，就知道我不可能赢过她。所以，我就自愿成了她的员工，来到了星城。”
叶晴川咬牙切齿地说：“我生病那段时间一直靠听着阿恒的歌度日，她一直都知道我是阿恒的忠实粉丝，她竟然这么瞒着我。太可恶了！这个人！”
苏西道：“那你感受一下我身为阿恒的代理律师，身为LING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你知道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属于阿恒的委托书上按上属于阿恒的手印是什么感觉！”
苏西补充道：“我是在为阿恒的代理律师才来星城的，我是在她的那个平层公寓里看着她按手印的。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感受！”
马克和乔一看向叶晴川：“还我们当时的感受！”
叶晴川：“所以你们也是才知道她是阿恒的？”
L3悲愤地点头：“我们都是阿恒的粉丝！她都知道！我们都买过她的唱片，办公室里都放她的歌。”
“哈哈哈哈哈……”
叶晴川仰天大笑，“原来被蒙的不只有我一个。哈哈哈……”
L3相视一笑：“我们不是最惨的。”
叶晴川两眼一亮：“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现在估计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最惨的是艾文。”
苏西道，“艾文挖角林雪就是为了把林雪手里的授权弄成有限次的，这样林雪每次出场唱林雪的歌就显得珍贵难得了。艾文这个人你是知道的，Y国黑手党，他父亲是阿恒的歌迷。他找不到阿恒，才想找林雪去做个替代。你在ISIS应该知道，伊希丝跟艾文是有合作关系的。”
叶晴川点了点头：“没错，亿娱乐的技术部负责人把他们公司的所有外包项目都给了我们。他们说这是因为艾文跟伊希丝之间有私下合作，互利互惠。”
苏西道：“就这样的关系，她还在林雪和亿娱乐的签约仪式上让人给阿哇递喇叭，破坏了亿娱乐的签约仪式，还在发布会现场宣布拿回林雪的授权。你就想，艾文知道她是阿恒后的心情。你感受一下！”
叶晴川举手：“上次那个喇叭是我送的。”略一皱眉，捧心，“替艾文心痛，怎么找了这么样个坑爹的合伙人。哈哈哈……但是想想就很高兴。终于有人比我惨！”
同时，亿娱乐那边，艾文看着手机上的视频，问旁边的沈星宇：“她五年前身体不好吗？跟镇痛剂无关那问题有关吗？”
沈星宇摇了摇头：“五年前我只回来过两天，我不能跟这边联系，她的事我没有办法关注。”
手机屏还是太小了，艾文索性把视频接到电视上看。
屏幕上，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和运动服帽子的女孩，突然抬起头看向镜头，眼底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看着屏幕，仿佛在看屏幕前的每一个人：“无人机啊……”
她转头看向林雪，扬了扬眉：“你安排的？”
林雪无措道：“不，不是！”
伊希丝淡道：“是你安排的也无所谓，刚好，有些话我这里说清楚些。我相信你和你的粉丝都很想听听，为什么在你和森光，你和阿哇之间，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森光选择阿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