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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孟奇出去后,他的这个小院里就没什么其他事情了。
绿竹在房内绣着女红,青梅不会这些,只有在旁边看着的份。
看着,看着,她有些无聊,就八卦起来:“绿竹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只是你能不能先答应我,听了不要生气啊。”
绿竹放下手中的针线,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事情,还非得让我先保证才能说?”
青梅听了,便伸手拉着她,晃了起来:“绿竹姐姐,你就答应我嘛,我真的想知道。”
绿竹给她晃得没办法,只得说道:“好拉……,别晃了,你说吧,我答应你不生气就是了。”
青梅一听,很高兴,又确认下了:“真的不生气?”
待绿竹点头答应后,她想了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凑过去,跟绿竹咬起耳朵来。
绿竹听着,脸渐渐红了。最后就把她推开了,摸了摸脸,有些烫。
青梅给她推开了,怯怯的问道:“绿竹姐姐,你不会生气了吧?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绿竹只是害羞,本就没生她的气。见她如今这模样,悄声说道:“我没生气。”
青梅听了,胆子又大了些:“那绿竹姐姐,你告诉我有没有嘛,我真的想知道。”
绿竹嗔怪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么羞人的事情,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青梅一听,就妥协了:“好姐姐,我不问就是了。不过外面人都说你有过。”
绿竹听了,自言自语道:“是吗?”
正值此时,传来了敲门声。
绿竹被惊了一下:“谁?”
门外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绿竹姐,少爷回来了,他喝醉了。”
绿竹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女红跑了出去,青梅也紧紧跟着他。
吴孟奇让几个下人送进院子,路上让晚风吹了一下,如今是醉的更厉害了。
绿竹看得有些心疼,嘟囔了一句:“怎么又喝醉了?”
仆人们把吴孟奇送入卧房后,绿竹就打发他们走了,连青梅也回去了。
她一个人留在房里,看着醉倒的吴孟奇,想了许久。
罗衫尽去,锦帷徐落,
佳人飘身入暖帐。
一夜过后,吴孟奇幽幽醒来。
头有些疼,伸手想摸了一摸,可是却摸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再仔细一摸,好像是个女人,而且摸的也不是地方,赶紧收了回来。
他赶紧转头看去,那是张熟悉的脸,是绿竹。
绿竹也醒了,脸红红的,见他望来,怯生生的说道:“少爷,你醒了?”
吴孟奇有些尴尬:“嗯,我昨天喝醉了,你怎么……”
说着,他边坐了起来,床被给他带乱了。绿竹上身只有一件肚兜贴身,赶紧拉了拉,裹住自己。
绿竹见他望着自己,很是害羞:“少爷,昨天您醉了,我就自己……。您不是答应过我,以后都带着我的嘛。”
吴孟奇明白了,小声的问道:“那我昨天有没有……”
绿竹红着点,摇了摇头:“少爷,您喝醉了,只是摸了人家那里。”
吴孟奇更尴尬,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绿竹听了有些伤心:“少爷,您是不是讨厌我?”
吴孟奇不忍让她难受,连忙宽慰道:“不是,咱们从小长大,你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会讨厌你。只是……”
绿竹一听,连忙问道:“可是什么?”
吴孟奇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岁数放在后世算小的,可是在这里,却是可以成婚的年纪了。
最后,他只得说道:“这样太委屈你了,我想等伯父同意了,再……”
绿竹听了开头的一阵开心,到了后面,脸又红了。
吴孟奇觉得这样实在有些尴尬,只得先起身穿衣服,准备出去。
绿竹见他如此,起身拿了件衣服穿上后,就过来帮他。
吴孟奇本是不愿意的,可绿竹坚持道:“少爷,这是第一次,我想把你服侍好。”
吴孟奇:“那好,幸苦你了。”
绿竹笑道:“不幸苦,我高兴。”
之后,绿竹陪吴孟奇一起用了早饭。毕竟是第一次,她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旁的青梅,却替她感到高兴。
今天似乎没事,吴孟奇连续醉了两回,身体很不舒服,只得在房中读书,消磨时光。
时光匆匆而过,如今是下午时分,七叔寻了过来。
原来他是为吴老爷传话的,吴孟奇便跟他一起出了房间。
还是那间书房,吴孟奇进了屋子,就看到里面一共有两人。一位自然是他的伯父,另一位他依稀有些影响。
吴启恒见他进来了,便笑道:“孟奇,起来,以后不用如此了。快过来,见一见你潘伯父。”
听伯父这么一说,他知道这人是谁了。他便是吴夫人的哥哥,广州正官号的东家,潘振海。
想起来人后,吴孟奇连忙上前行礼道:“晚辈吴孟奇,见过潘伯伯。”
潘振海笑呵呵的把他扶了起来:“哦,你就是孟奇啊。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能做成如此大事。”
吴孟奇连忙谦虚道:“晚辈不过是一时运气,以后还望潘伯伯关照一二。”
潘振海听了,转头说道:“启恒兄,你有个好侄儿啊。我可真是羡慕你啊。”
“哪里哪里,他还年轻,以后还得你多费费心啊。”吴启恒接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孟奇,你也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待吴孟奇坐下,吴启恒正色道:“振海兄,现在人也到了,礼也见了,该说说正事了。”
潘振海也收起了笑意:“启恒兄,你的意思,我是知道的。孟奇贤侄,的确是经商的奇才。你让他去船队,我是完全赞同的。船队是你们吴家的,我们虽然是亲戚,但是在这事上,我是绝对不会干预的。”
吴启恒接着道:“那我要是把船队交给孟奇呢。”
潘振海饮了口茶,不急不慢道:“这我倒没想到。按理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该多说什么。只是我听说,你答应过总督大人,要把孟奇贤侄,剔除祖籍。如今又把船队交给他,那这船队还归不归吴家了。”
吴启恒待他说完,便接道:“振海兄,你我是姻亲,自然不是外人。有些事,即使我不说,你也知道。当年我爹他留下了两只玉镯,一只给了我,一只交给了启元。后来启元没了,这玉镯就在我手上保管着。两枚玉佩是何用意,你是知道的,孟奇又是启元唯一的儿子,由他来接管那只玉镯是最合适的。”
潘振海一边听着,一边品着茶,待他说完,才放下茶碗:“事情我是知道的,老爷子的心思的我也懂。若是换了以前,这件事情我肯定是答应的。只是如今,孟奇贤侄给总督衙门盯着。我就不得不为我投的那些银子担心了。”
吴启恒听明白了:“振海兄,今天你上门来,想必也是为了此事,何不把话说的更明白。”
潘振海看着他说道:“好,咱们是亲戚不假,可这生意是生意,我今天可就在商言商一会了。”
吴启恒点点头:“请讲,我自当洗耳恭听。”
潘振海转过头来:“当年老爷子来找我的时候,就是让我以商船、货资入股。咱们也合作多年了,一直无事,我自然放心。如今你想把事情这么办,我就有些担心。不过事情我可以答应,只是有个条件。”
吴启恒接话道:“愿闻其详。”
潘振海端起茶杯,说道:“条件很简单,船队在交给孟奇贤侄以前,咱们需立一张文书,用一件东西作为担保。”
吴启恒立刻问:“什么东西?”
潘振海轻轻的放下了茶杯:“吴家在福建的茶叶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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