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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节讲到,青鸾正在与蛊王斗智斗勇,一个存在了千年的“老妖精”,是真心不好对付啊!费尽了口舌,威逼利诱都用上了,还是收效甚微。青鸾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说辞,总感觉忽略了什么,或者说,蛊王还有什么后手是自己防不胜防的。到底是什么呢?
要问青鸾为何如此费尽心思地套话,无非是想多了解一些长生的秘密,对赤炎的情况能多一些帮助罢了。青鸾猜测,不管是自己的药人血还是赤炎超乎寻常的寿命,应该都与这蛊王有着不明的联系。依据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奔着延长寿命去的,以达到“长生”为最终目的。
不管是赤炎还是蛊王,都算是失败品,蛊王虽然能存在千年之久,但是,应该没有人会甘愿当一只虫子;赤炎的情况也很好解释,利用各种药物改变身体各项机能,最大可能地激发本体的潜能,最大限度地增长寿命。一个是利用外物,一个是开发自身,无论手段如何,目的都是一样的——延长寿命。青鸾不知道千年之前的成功药人是个什么情况,但是自己目前的状况,离死还早得很,根本无法从自身的情况来推测如何延长寿命。
所以,如果蛊王能好好配合,可以省事不少,最起码这个是相对成功的实践者。大道万千,殊途同归,为了赤炎,青鸾决定尽力一试。至于七彩蛊王,虽然对这个现存的蛊王有很大的威胁,甚至能取而代之,但是,青鸾要的不仅仅是控制蛊王,目前来说,意义不大。
青鸾继续蛊惑这个别扭的“女王大人”,说:“我不管你有千般手段万般计谋,只要永远关着你,我相信,过不了多久,肯定是你这个‘自封的女王’先撑不下去!另外,你也别觉得我会多么珍视这个新鲜出炉的七彩蛊王,我说过了,征服天下,不会依靠一条虫子!如果你的手段是这只刚刚诞生的七彩蛊王,那真的是要失望了。我不会依照现有的典籍记载,使用蛊虫,更不可能让一只恶心巴拉的虫子靠近我的身体。不管是你这现有的蛊王还是这个七彩的茧子,都仅仅是我的实验品。你刚才表现出来的急切和害怕是真是假,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选择硬扛到底,损失的只能是你自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心气平和地与你聊天,如果我今天走出这个实验室,就代表着你再也没有机会与我做平等的合作了。而且,从今往后,你也得不到任何药人血了,好好理清思路再回答我。”
听了青鸾的最后通牒,金色蛊王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在青鸾打算抱着赤炎转身走掉的时候发出了声音:“你这个后辈,真的是太难狡猾了,我答应与你合作,不过,你得先把那个七彩茧给我。”
青鸾冷笑一声:“不可能!我对这只七彩茧的兴趣比对你的兴趣大多了!”说着,青鸾从实验室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瓶自制的浓硫酸,用吸管取出少许,滴了一点在金色蛊王的腹部,恶狠狠地说道:“还敢想着与我兜圈子耍阴谋?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哼!”
硫酸的强烈腐蚀作用把金色蛊王的腹部灼烧出一个黑点,痛苦的蛊王在玻璃皿中疼得扑棱棱地乱撞,煽动的金翼几乎无法模拟出人类的声音。稳定了好一会,蛊王才老实了“你这是什么东西?!怎能有如此大的伤害!肯定不是毒药,人类的所有剧毒都是我这蛊王之体的补品,你这肯定不是毒药!”
青鸾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是什么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清楚一点,我能非常轻松地让你烟消云散,就可以了。别再浪费时间考验我的耐性!再敢扯废话,先掂量掂量后果!”
金色蛊王彻底老实了,问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青鸾满意地点点头,说:“这个态度才正确嘛!不过,我确实对什么宝藏和怎样控制人类没兴趣,我只是为了这只小狐狸。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说谎一个字,可就再也没第二次机会了,想好了再回答!”金色蛊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青鸾把怀里的赤炎抱到金色蛊王能看到的位置,问道:“你是否见过这只狐狸?能不能看出来它有什么异样?”金色蛊王煽动翅膀道:“隔着这个透明罩,我不能接触到它,看不出来什么。想来你也不会放我出去,这样,我给你一只卵,你放进这狐狸的眼睛里,等一会我就能知道结果。”青鸾一点也不担心这个蛊王会搞什么花样,赤炎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总比等死的好,更何况,耍阴招的后果蛊王更加承担不起。
青鸾用一根细长的吸管,透过一个透气孔的缝隙,把蛊王准备好的小小虫卵取出来,放进了赤炎的眼睛里,莹莹和欧阳靖也围过来一起观察。只见金色的小虫卵很快消失在赤炎的眼睛里,金色蛊王闭着眼一动不动地感知着,过了好一会,蛊王才睁开了眼睛。“这个狐狸的生命力快耗尽了。它的身体也被改造过,可惜,没有你这药人改造的好,不能无限期地延长寿命。我还感知到它的体内有你的药血气息,你们给它输入过药血了?”
青鸾回答:“不错,我曾经想给它换上药血,希望能延长它的寿命,就先试探性地给它输入了一些。”
蛊王说:“你的想法很好,药人血也很珍贵,但是,这只狐狸太老了,即使你能成功,也只能延长它十多年的寿命。更何况,你直接输血给它,根本不可能成功。”
莹莹急切地问:“为什么不可能成功?输入了药血之后,赤炎明明好多了呀!”
蛊王讥讽地说:“长生是千古难题,祖祖辈辈有多少人,耗尽毕生心血研究,都没有达到满意的结果!哪怕是最成功的药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延长寿命,就你们这些粗暴简单的手段,还想续命?简直痴人做梦!这只狐狸虽然看起来好多了,只是回光返照而已!小狐狸很聪明,它把药血都尽量储存在心脉中,不但可以减少痛苦,还可以尽量多活几天。”
“什么!你说赤炎很痛苦?怎么可能!赤炎这两天明明玩的很开心!”李莹莹急急地呼唤青鸾:“姐姐,你帮帮赤炎吧!我心疼。”
青鸾拍拍莹莹的肩头安抚,继续问蛊王:“看来,女王大人的本事不是后人杜撰。既然你知道的这么多,那你说说,这小狐狸的情况怎么解决?”
蛊王傲娇地说:“有我南疆女王出手,至少可以给这狐狸延寿30年!不过,你得给我提供足够的药血,嘿嘿······所需要的量相当于你自身总血量的一半,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