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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嬉笑道:“知我者陆兄也,不过风骚yin荡只是我用来掩盖纯洁内心的表象,勇气和智慧才是我立足的根基。”
陆云笑了一下,才缓缓道:“不过,此事说起来简单。但那张坛主行事诡秘,身份不明,要引他入彀,怕也有许多凶险。”
“陆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钟柚不以为然道:“你这是还没瞧见阿忠的本事呢,在我们龙城都响当当的,区区一个藏头露尾的邪教坛主,不值一提。”
陆云微笑道:“若是这样最好,否则咱俩引蛇不成,反让蛇给吞了,那可就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辞心阁这几天人心惶惶,外门弟子更是全都集中到内门,由长老亲自守护,所以灵膳房这几天只是勉强运作,方少青连面都不露,陆云和钟柚更是没人管。
钟柚召来阿忠,嘱咐他在暗中保护,然后回到房间换了一身风【骚】至极的白袍子,手里还拿着山水折扇,笑吟吟道:“走吧,陆哥,咱们兵发白口巷。”
将王仁瞻的迷信放在第三胡人家的廊柱下面之后,陆云和钟柚潜伏在不远处的民宅屋顶上,静静的等着鱼儿上钩。
大街上早已萧条,一整天都没半个人影,到了日暮时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黑暗中。
那两人先是在街上一前一后走了两圈,其中然后才擦着墙角赚回来,装作整理衣衫的功夫,从廊柱下面取出密信。
陆云与钟柚对视了一眼,钟柚点点头道:“看起来都是小角色,走,我们跟上去。”
那两个人脚底生风,走起来速度极快,若非练魂二重的钟柚亮了一手鹏程术拉着陆云,还真有点儿跟不上。
一直在砚城饶了好几圈,两人才绕过大路,拐进一片树林之中,树林中掩映着一座青砖红墙的豪阔宅院。
陆云低声道:“府中情况不明,先抓住他们。”
钟柚打了个呼哨,陆云只觉得视野中一闪,那两个人的身后凭空就出现一个黑影,一手一个跟捏小鸡一样,顺手就提着朝他们飞了过来。
我擦,这也太简单了吧。
一脸淡漠的阿忠嗖然出现在面前,简直比声音还快,将那二人丢在地上,嘶哑道:“少爷,我已废去他二人修为。”
那两个人早已经面色如土,抖如筛糠,其中一人獐头鼠目,磕头如捣的哀求道:“仙爷爷,仙爷爷,我们可都是苦哈哈穷把式,身无分文啊。仙爷爷你神通广大,你要劫财也不该找上我们哥俩啊。”
陆云厉声道:“少废话,为什么抓你们,你们心里清楚。识相点儿,老实招认。”
“招,我们招。”那獐头鼠目的家伙忙不迭的答道:“小的王三,我兄弟是廖狗子,我们俩缺德,我们俩混蛋,不该趁着全城大乱,偷鸡摸狗……”
他的话还没说完,钟柚一声冷笑,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几颗门牙登时飞落,满脸鲜血,嘴唇破烂,惨叫着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看的另外一个面无人色。
陆云走到另外一个面前,眼中带着冷厉的笑意,喝道:“你来说!”
“大爷,大爷,我不知道你说……”
“噗!”钟柚再次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膑骨上,那小子嗷地一声惨叫,痛得浑身都抽搐起来。
钟柚朝陆云递了个颜色,嘿然道:“陆哥,这两个嘴巴这么硬,你说怎么办?直接宰了?”
陆云满脸阴险,嘿嘿笑道:“宰了多没意思,我听说过一个好玩的死法,叫做首尾呼应。用他们两个正好,只需找点儿震天雷,要最粗的那种,后半截塞进他们的嘴巴里,然后再把前半截塞进他们菊花里……”
“陆哥,何谓菊花?”
“哦,菊花就是谷道出口……”
“啊……”钟柚眼中一亮,朝着陆云竖了竖大拇指道:“我明白了,让他们嘴对屁股的连起来,然后将震天雷点着,嘭的一声,脸上开花屁股开花,屎都炸出来了。还真是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死法啊,听起来虽然有点儿恶心,但是很新奇,很有想法啊。”
那两个人蜷缩着身子,鼻涕眼泪鲜血一齐往下淌,惨呼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有骨气,真他娘的有骨气!”钟柚阴笑两声道:“阿忠,你去找两个震天雷来,要最粗最大的那种。”
阿忠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道:“少爷,不用这么麻烦。老奴这里倒是有个稀罕玩意,名字叫做火龙炮,里面用的焰硝和火龙油,与震天雷相似,但威力却要大的多了,寻常炼肉修士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钟柚喜道:“怎的不早说,快拿来,拿来。”
阿忠笑着从袖中掏出两根黑漆漆的胳膊粗细的火龙炮,点头道:“不劳少爷动手。”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捏开王三的血糊糊的嘴巴,噗呲一声就插了进去,王三双手徒劳的扳着脖子,咕噜咕噜吞咽几声,眼珠子里满是惊恐。
阿忠一脸的冷酷,拽过来廖狗子,连裤子都不用脱,扳着王三的脸,又是噗呲一声,脸已经贴在屁股上,火龙炮整根没入,被爆菊的廖狗子发出一声惨嚎。
虽然这缺德主意是陆云想出来的,但是看见这强制深喉爆菊的场面,也有点儿不适。
眼看着阿忠拿起剩下的一只火龙炮,廖狗子一看这三人根本就是心狠手辣之辈,绝对不是吓唬他们的,终于崩溃了,惨嚎道:“我招,我招啊……”
“说吧。”
“小的的确叫廖狗子,今日奉白掌柜之命,前去白口巷子取信。”
“什么信?说清楚。”
廖狗子竹筒倒豆子一般,哭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小的受人蒙蔽,误入黑莲法坛,在白掌柜手下办事,那王先生与白掌柜具体有什么勾当,小的真的不知啊。”
陆云沉声问道:“白掌柜又是什么人?”
廖狗子哭道:“白掌柜的就是前面这宅院的主人,在砚城做布匹生意,暗地里拜入了黑莲法坛。”
“白富贵吧。”钟柚一声冷笑道:“算的上是砚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居然也是邪道中人,啧啧,看来这黑莲法坛元气恢复的不少啊。”
“那你知不知道张坛主?”
廖狗子满脸茫然道:“张坛主?小的没听说过啊,小的刚入会没多久,只是做些递信传信的差事。”
“你还给谁递过信?”
“小的也不知道信是给谁啊,都是放在白口巷第三户人家的廊柱下面,自然会有人去取的。”
“你还知道些什么?”
廖狗子本就是个贪财的地痞,现在只求活命,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他的确刚入会不久,平日里以白家家丁的身份做掩护,帮白富贵传递信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黑莲法坛的高层,所知十分有限。
待他说完,钟柚阴森森道:“这瘟疫是你们做的?”
廖狗子头皮一紧,磕头虫一般,哭道:“小的只往水井中投过死老鼠,小的真的不知道这病会闹这么厉害啊。求几位仙爷爷饶命,小的也是被逼的啊,小的也是被逼的啊。”
钟柚不屑的一笑,折扇一摇,低声道:“阿忠,做的干净些。”
陆云也摇头一笑,淡淡道:“给他们个痛快吧。”
两人转身朝着白家府邸走去,身后传来两声细微的咔吧声,阿忠连同两具尸体,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陆哥,这条鱼也不算小了,我赌能钓出来张坛主。”
“那我赌不能。”
“赌点儿什么?”钟柚一脸贱笑道:“要是我赢了,把你那相好的让我香一口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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