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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鼻子里我还是香的啊?”许倾城冷冷哼一声,“搞臭我还不容易,你把那天发生的事情曝出去不就行了,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我许倾城不要脸,跟叶小姐的未婚夫翻云覆雨。噢,对了,还不是未婚夫,毕竟没有正式订婚呢。”
许倾城一番冷言冷语直扎叶文涵的心,跟她斗嘴皮子,叶文涵还是嫩了些。
虽然叶家能让她焦头烂额绝望到想哭,但不代表在面对叶文涵时许倾城也会低声下气。
不好意思,她这人就是打肿脸充胖子,自己再难受,在人前也要挺直腰杆。
叶文涵气得浑身发抖,她冲上去推了许倾城一把。
正准备下台阶,冷不丁被人推了下,许倾城一个踉跄差点跌下台阶。
她回头看看长长的台阶惊出一身冷汗,回手就给了叶文涵一巴掌。
可惜,手挥出去没听到巴掌声。
手腕被人攥住了。
“叶大小姐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啊。”男人说话吊儿郎当。
西装革履,发丝梳得一丝不苟,带着一副眼镜装斯文。
这才真是一个衣冠禽兽。
龌龊又恶心。
许倾城冷了脸,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却偏生抓着不放。
她倏地抬脸,“庄伟,我脾气不好,你最好现在松手。”
“怎么个不好?你要打人我阻止而已。”他笑笑,手指在许倾城手腕上不规矩地摩挲。
肌肤柔滑,触之感怀。
庄伟感叹,怎么也想好好温存一番。
许倾城的脸冷到极致,在她濒临爆发时他却松了手,“最近有人提供了不少公司的税务资料,那些可能都涉嫌违法。你要有空,我们可以聊聊,老同学了,顺便叙叙旧。”
他的话让许倾城本能警觉起来,税务上?
她不敢说一点问题没有,盛世其实一直很规矩,只是最近这两年资金捉襟见肘,在她的注意下也有合理避税的情况。
其实若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哪个企业挑不出来,更何况盛世现在这种情况。
只是许倾城还不太能分辨他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实。
“我跟你没有旧可以叙。”许倾城丢下这话,大步离开。
“庄伟哥,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叶文涵嘟囔,不怎么乐意。
庄伟看她,“你跟许倾城动手,你赢了几次?你大哥说得不错,你是只长年龄没长智商。”
叶文涵咬咬牙,恨恨的,“我真的快让她气疯了,以前跟我哥在一起的时候还装得娇娇弱弱的,现在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跟男人玩得可疯了。”
“疯?怎么个疯法?”庄伟眼角上挑,似乎很是感兴趣。
他借调京中一年,刚调回安城税务部门,还真不太清楚安城发生的事。
“为了拉投资或者解决生事的问题,就跟人睡。也不管对方是否结婚了,年纪多大,真是一点都不挑。好多豪门的太太要恨死她了,背后说得也可难听。”叶文涵悄悄看着庄伟的脸色,“我还听人说,她跟几个人同时玩。”
庄伟眯起眼,笑了声,眼色明显有一丝垂涎。
“她还是你们的校花,女神,没想到现在成这样了吧。想我二哥多宠她护她,现在想来都喂了狗了。”叶文涵扁扁嘴,突然说,“庄伟哥,你是不是也追过许倾城啊?”
庄伟啧一声,“你二哥也没什么吃亏的,温香软玉抱了那么多年,该享的福也都享到了。就算是现在,他身边不也不缺美女?”
“行了,你赶紧走吧,不用跟许倾城正面起冲突。你大哥的手段足够她叫苦连天了。”庄伟说完拾步往下走,就见许倾城正开车离开。
车窗降了一半,能看到她轮廓柔美的侧脸,惊艳了时光,烙在记忆里。
有些女人,不是用来做老婆的。
就是用来解馋的。
庄伟跟许倾城是同学,跟叶听鸿也认识,甚至还有点亲戚关系。
但即便这样,也不妨碍他依然有一亲芳泽共赴云雨的妄想。
他哼了声,手轻撩了下额前的发,上面还有个已经不太清晰的疤痕,想起学生时期那次旅行,他抱了满怀,那手感至今难忘。
庄伟推推眼镜,笑着走向车子。
……
“有消息说税务系统要对盛世进行税务稽核,因为有人举报盛世有偷税漏税嫌疑。”段恒将新到的消息汇报给傅靖霆。
男人手里的钢笔轻点在桌面翻开的笔记本上,“消息属实?”
“属实。刚好遇到税务系统升级,新一轮稽核开始,上面想抓个典型推进工作进度。”段恒将相关文件放到傅靖霆面前,“负责人叫庄伟,刚借调回来,是下一步的提拔人选,家里做了不少工作,庄家跟叶家算是远亲,他回来时叶承年还跟他一起吃过饭。”
傅靖霆扫了文件一眼,不用细看也基本明白,叶承年这是准备从这里入手,先给许倾城一点苦头吃。
“把庄伟的资料整理一份给我。”男人吩咐。
段恒将另一份资料呈给傅靖霆,“已经整理好了。”
男人抬眼看他,整理好了你不赶紧给我。
段恒轻咳了声,“跟倾城小姐有点纠葛。”
傅靖霆翻了翻,他从其中挑了几页出来,上面是打印的照片,黑白底色,年岁说是久远也不过是五六年。
扎着马尾,歪了。穿着一字肩的小T恤,热裤,露出一圈小腰,画面不是很清晰,但仔细看能看到她被扯歪了的T恤,露了一线起伏。热裤的纽扣开了一粒,底裤的蕾丝边露了出来。
她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啤酒瓶,怒目瞪着面前的庄伟,愤怒火气透过纸面迸出来。
文件上写着,庄伟额头受伤缝了三针。
“庄家人不问经过,只论结果。最后这事还是被叶听鸿平下来。也算是息事宁人。”段恒说着他查到的资料。
有些唏嘘,谁说长得漂亮就好了,招蜂引蝶,其实花本身没错,是蜂蝶太多。
“息事宁人?”傅靖霆嗤一声。
段恒抬眼看他。
男人舌尖轻抵了下唇角,眼睛里的血色张牙舞爪,“脑袋上再给他开一瓢,不服就再打一次,打到他服软为止。”
段恒,“……”哥,你都这把年纪了,我怎么觉得你又回到了十七岁。
那个桀骜不驯,又邪又野的傅靖霆,一头半长发,回眸时嘴角一勾,惊了多少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