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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他长得有我好看吗?”书钰在一旁醋醋的问道,语气哀怨。
沈弦乐尴尬的笑了笑,“自然没你好看,你别多心,我没那意思。”
书钰目光幽怨,看看你那含春的脸,这要他怎么相信?
他垂下眸子,眼中划过一抹杀意。
没关系,所有觊觎乐乐的人,杀了就好了,乐乐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收拾了桌子,宋时砚搀扶着宋老伯回家了,高忠兄弟俩泡了明天要用的豆子,打扫了一遍铺子和杂物间,也回宋老伯家休息去了。
晚上洗漱过后,沈弦乐免不了被吃醋的某人一顿折腾,她被压在被褥间不得动弹,唇瓣都被亲肿了,脖子上印了好几个草莓,就差进行最后一步了。
黑暗中,书钰喘着粗气,不住的沈弦乐耳边呢喃道,“乐乐,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别喜欢别人…”
沈弦乐痒的直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娇弱的求饶,“…好好好…别吹了,耳朵好痒、啊!”
这混蛋,竟然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激的沈弦乐浑身一颤,从脊椎骨处窜上一股酥麻之意…
……
翌日,沈弦乐是在他怀里醒的。
这货好像把她当人形抱枕了,大腿和胳膊都搭在她身上,重的要死。
沈弦乐迷迷糊糊的推开他,“该起床了…”
“再躺一会儿…”书钰眼睛都没睁,抬手再次抱紧她,在她脖子后面轻轻一吻。
沈弦乐困倦的睁开眼睛,她也不想起,可是等会儿高忠兄弟俩就来了,不起不行的,今天订单也超多。
她磨蹭了一会儿,用力推开书钰,“啊…热死了,我真不能躺了,得起来了,高忠他俩快到了。”
摸黑下了床,沈弦乐点着蜡烛穿衣服,书钰默默的看着她穿上外衣,在她要走时拉住她的手,“乐乐,我今天不想去上河村了。”
沈弦乐由着他,“不想去就不去了,在家休息一天,你这般来回折腾也辛苦。”
书钰说不出来话了,其实他一点也不辛苦,来回走路有马车,到了那无非就是看着工匠们加快速度干活儿,他什么也没做。
整天辛苦的一直都是她。
可他就是喜欢沈弦乐这般疼他、宠他的样子,能让他感觉到,她也是喜欢他的。
“好,不去了,我再躺会儿。”他抱着被子赖床,“你亲我一下。”他软软的撒娇。
沈弦乐知道今天不亲是走不了的,只能凑过去在他脸上印上一吻,这才走出房间。
来到外面深呼一口气,沈弦乐伸展了一下手臂,开始掌灯工作。
将厨房里的蜡烛都点着,小院瞬间就亮堂不少。
没过一会儿,高忠兄弟俩来上班了,让沈弦乐没想到的是,宋时砚竟然也在。
她不由得目露惊愕,“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听他们俩说你这忙不过来,过来搭把手,这几天我放假,闲着也是闲着。”宋时砚身穿利落的灰色短打,哪怕一身朴素,也掩盖不了他正直凛然的气质。
“那怎么好意思…”沈弦乐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这回可以差不多确定,这男人是真看上她了,如果不是想追她,谁愿意起这么大早来献殷勤?
想到此,沈弦乐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脸又热了。
“没事,阿乐有什么活儿尽管吩咐,不会的我可以学。”男人嗓音低沉,这声阿乐传入耳中,又酥又撩。
沈弦乐承认,她就是个色批,她不要脸,她见一个爱一个,就是经不住诱惑!
干活时,宋时砚一直在她身旁转悠,沈弦乐都没心思干活了,目光不自觉的总被他吸引,每每与他不经意间的对视,嘴角都忍不住上扬,目露羞涩。
最后还是书钰来到厨房后,沈弦乐才收敛了心神,专心榨油干活。
“你怎么在这?”书钰一看到宋时砚,火气就忍不住冒出来。
狗男人!又来勾引他妻主!
真是该死!
书钰眼中划过一丝凶狠,目光冷冽望着宋时砚,丝毫没有收敛眼中的戾气。
宋时砚见此眯了眯眼,直觉这人肯定不是红楼小倌那么简单!这种眼神儿,绝对是在尸山血海中的磨砺,才能有如此震慑的杀意戾气。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要蛰伏在沈弦乐身边?
他对沈弦乐到底是真的喜欢,还是别有目的?
见这会儿沈弦乐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宋时砚心中陡然腾升起一抹不争气的情绪。
身边藏了一只吃人的老虎,她还没心没肺的做生意呢,真是闲命好了!
宋时砚稳了稳思绪,哪怕面对满身戾气的书钰,他也丝毫不惧怕,他见过比书钰还没人性的杀人犯,书钰这种还吓不住他。
“听说这忙不过来,我来帮帮忙,倒是你,阿乐都忙这么久了才见你起床,你这个未来主君做的,太不称职了,干脆让位吧。”
书钰差点就压不住火揍他了,良久,他忽然一笑,笑容暧昧的说,“昨夜累着了,乐乐缠我缠的紧。”
沈弦乐榨油的手一顿,听见他模棱两可的话,脸颊飞快的爬上一抹红晕。
死男人!明明是他缠着她!
宋时砚沉默了,因为他早就看到了沈弦乐脖子上的痕迹,这会儿听他这般说,让他不自觉的臆想他们二人昨夜会有多激情。
他也会嫉妒。
书钰见他不吭声了,得意的勾起红唇,慢悠悠的走到沈弦乐身边帮忙干活,嘴脸相当贱了。
宋时砚默默的去一旁帮高忠干活,此刻没心思跟他打嘴仗。
沈弦乐不忍心的说了句,“你别老是针对他。”
“你心疼他?”书钰声音微冷。
沈弦乐也沉默了,这天没法聊,说错了还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她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乐乐,你真不能就只爱我一个吗?”书钰突然低声问道。
沈弦乐依旧沉默,她不能,也不想骗他说能,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书钰明白了,但是他就不信邪,他偏偏就只让沈弦乐身旁就只有他一人!
她爱一个,他就杀一个!
阴鸷的目光落在外面宋时砚的身上,书钰身上杀气四溢。
宋时砚!
怪就怪你惦记上了不该惦记的人,死有余辜!
收回视线,书钰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帮她搬走一个个装满油的小坛子。
这些都是人家的订单,每天从早榨到晚,也做不完的素油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