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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们俩不要再吵了。”沐蓝霁揉了揉眉心,“钰儿的嫁妆,为娘会一同准备,我也会给你爹爹传信,你还要亲自去一趟扶余氏。”
扶余氏是隐世家族,隐居多年,不问世事。
暗阁就是当初书钰的父亲初入江湖时,独自建立起来的势力,与扶余氏家族无关。
后来,书钰长大后,暗阁就全权交给了书钰,扶余爹爹回了家族隐居。
当初有暗阁和剑云山庄两个继承位给他选,书钰选了暗阁。
他不喜欢剑云山庄那些虚伪的正义,喜欢杀人时的快感,和主宰他人性命的掌控感,暗阁最合他心意。
而剑云山庄自然落在了沐今棠身上,她是沐蓝霁和天山雪之巅之主生的女儿,是嫡女。雪之巅是江湖中最大的剑阁,门徒无数,在江湖上地位极高。
沐今棠,纪卿尘和书钰的武功,大半都是学自雪之巅的剑术,只不过纪卿尘志不在武,受亲生父亲熏陶,从小钻研医术,剑术仅限防身。
只有书钰和沐今棠学的最多,天赋也是最好的。
“我自己回扶余氏清点嫁妆,不要阿姐跟着。”书钰把对沐今棠的嫌弃都写在脸上了。
沐今棠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去?自作多情!嘁!”
“阿娘,我给卿尘送嫁妆去,你都交给我吧,我带知聿一起去,正好很久没有出去散散心了。”沐今棠挽住老娘的胳膊,笑眯眯的说着。
“好。”沐蓝霁点头,随后拉着沐今棠走去一边,轻声对她道,“替阿娘好好掌掌眼,看看那位姑娘的人品如何。”
毕竟要娶走她两个儿子,她也该上上心。
沐今棠冲她挤了挤眼,一脸笑意,“放心吧,阿娘,交给我!”
沐蓝霁松开女儿,独自离去准备两个儿子的嫁妆去了。
书钰甩开沐今棠,回屋写信给亲爹,让他尽快将自己的嫁妆准备好。
沐家出身江湖,儿女皆是性情中人,从不约束孩子的意愿,娶夫嫁子,不看出身,不看门第,只看人品。
青州。
沈弦乐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与书钰和纪卿尘的家人见面,她和三位夫君们吃过午饭后,便去睡了一觉。
一觉醒后,精神满满的去书房整理各种图纸,有和江家合作的家具图纸,有给陆宴辞的琉璃设计图纸和汉服设计图纸。
以及从网上搜罗来的一些染色技术和毛线的制作。
为了配合沈弦乐,姚佳慧特意去买了一台打印机,只为给她打印各种图纸,让她画?呵呵!沈弦乐可没那本事。
她大学念的是农学院,对设计一窍不通的,她的战场在明年开春!
也幸好她有闺蜜这么个全能小帮手,沈弦乐才有今天。
夜晚,当陆宴辞走进书房,就看到沈弦乐还在纸上认真的抄写着什么。他手里端着一碗刚煮好燕窝,迈步来到案桌前,轻声道,“阿乐,吃点东西吧,你晚饭都没吃。”
沈弦乐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掌,“你看看这些衣服的设计图纸,款式能不能被大众接受?”
都是网上搜来的汉服设计图,各种形制都有,有点乱。
这个世界的衣服普遍都类似于魏晋时期的形制,束腰,对襟,衣袖宽大,穿在身上谪仙优雅。
“挺不错的,怎么都是女款的?”陆宴辞翻看了几下,笑着问道。
沈弦乐端过托盘上燕窝,一边吃着一边回道,“男款的还没来得及整理,我一会儿吃完了做。”
“你觉得大众会接受吗?”
“只要衣服设计的不奔放,还是很容易被接受的。”陆宴辞坐在她对面,随手打开了一本家具的设计图纸。
“这是你要拿去和江家合作的生意吗?”
沈弦乐抬眸看他,“江家对原身有恩,可外人不知道原身已故,她的锅都要我来背,我不想让人说我是白眼狼,不知感恩,所以想帮江家一把,权当替原身还了这份恩情。”
“你会生气吗?”
毕竟商户之间都是竞争关系,这些图纸如果给了陆宴辞,也会赚很多钱的。
“不生气,还了也好,免得再和江家纠缠不休。”陆宴辞轻声道,“ 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哪怕是我不理解的,也不会无缘无故生你的气。”
“我的阿辞对我最好了!”沈弦乐冲他温柔一笑。
陆宴辞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满眼宠溺。
“明天你跟我去江家吧。”沈弦乐说,“我带你见见江老太君,她对我可好了,也一直说要见见我的夫君们。”
“好。”陆宴辞应着。
一碗燕窝下肚,沈弦乐胃里暖暖的。
陆宴辞把碗端去一旁,陪她一起整理。
“这个染色的技术是给你的,还有这个毛线,也是给你的…”
“这是琉璃的一些设计图纸,有摆件,日常用品,还有饰品…”
陆宴辞认真的一张张翻看,“铺子已经准备好了,再过两天就能开张了,这些图纸可以当做下一批的新品…”
两人一直讨论到月上中天,眼见着沈弦乐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却还不想休息,陆宴辞强制的拿过她手里的笔,面色严谨道。“该睡了!”
沈弦乐揉了揉眼睛,朝他伸手,“抱。”
陆宴辞严肃的面容一秒破功,他唇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弯身将她拦腰抱起,口中轻叹,“真拿你没办法。”
沈弦乐手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衣襟里,摸上他结实的胸肌。
陆宴辞眸色深深的看她一眼,“别闹。”
今天太晚了,他不想折腾她。
“我想要。”沈弦乐不害臊的说道,“给一次。”
订婚后,二人就没在一起睡过,他好像要彰显自己身为主君的大度,这些天一直让她睡在纪卿尘和宋时砚那。
陆宴辞也想了,他一直克制着,此时被她要求的一阵口干舌燥,气息不稳,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回到卧房,陆宴辞便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索吻,就像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烛光摇曳的房间逐渐升温,一片春色。
隐约还能听见陆宴辞难耐的低喃声,“好想你…”
“那就别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