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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好何维同不用尝试这种方法,崔道宁的行为告诉他医馆里有疫苗。
“坐,你稍等,我准备准备。”
崔道宁引着何维同在椅子上坐下。
“小道长,你现在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崔道宁一边准备工具一边问道。
何维同出于对原剧的信任,所以也非常信任这个原剧中医术高明、且为人有热心肠的的医生。
何维同仔细的动了动身体感觉了一下,然后答道:“并没有什么不适。”
“哐!”
崔道宁抬着一个托盘来到长桌旁,托盘里放着的是几个玻璃瓶,一看就是酒精之类的消毒用品。
“没有什么不适就好。”
“你这个情况需要打一针,但是打针之前,必须把伤口好好清理干净,还请小道长把手伸过来,我先给你清理伤口。”
何维同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了过去。
到目前截至,这崔道宁的医术一直在线,并没有什么不妥。
因为后世治疗狂犬病也是如此,打疫苗之前必须把伤口清理一片,就算是伤口结痂了,也必须把痂扣掉再清洗,只有清洗完了才能打疫苗。
总之到目前为止,这崔道宁还没有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因为伤口是新的,只过了几个时辰,也就省去了扣掉痂的那工作了。
崔道宁拿着医用棉花认真的清洗着何维同的伤口,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看到这里,何维同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道宁医馆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了,医生有医术,为人和善,有医德,生意不火爆才怪。
在这个时代,西医本来就是稀缺的人才,崔道宁绝对算其中的佼佼者。
“好了。”崔道宁用酒精擦拭完伤口然后放下镊子说道。
然后开始摆弄托盘里的一些药,何维同不是医生,所以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药,不过他猜测应该是治疗外伤的药膏。
崔道宁先给何维同的伤口涂好药膏,然后才用纱布把何维同的伤口一圈一圈的包好。
“你等着我去拿药。”崔道宁看了托盘一眼,然后抬着双手,尽量不让手沾到灰尘
崔道宁往手术室后面的药房而去,大概是几分钟后。
崔道宁拿着一小瓶水剂走了出来,重新坐好之后,他拿起托盘上的针管开始抽取玻璃药瓶里的药剂。
看着玻璃瓶中澄清的液体,何维同从昨夜起就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不管这疫苗有没有用,总之这治疗的过程非常的正规。
之前的那一个小时的等待,何维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干,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崔道宁,确实有些医术。
不管是割双眼皮还是个包皮都割的很好。
“小道士,把道袍解开,把手臂露出来。”崔道宁看着依旧穿的严严实实的何维同说道。
何维同自然是知道流程的,他马上解开了道袍,然后把大臂露了出来。
几分钟后。
“好了,没事了。”崔道您笑着说道。
“多少钱?”
“不用了,我看你是个刚出山的小道士,身上应该也没几个钱,我这就算积点德,你的费用不用给了。”崔道宁说道。
说罢,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何维同见此,也就没有才坚持,而是整理好道袍走出了手术室,而崔道宁则又开始为下一位患者治病。
这一切都被何维同看在眼中。
何维同背起他的箱笼,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里的崔道宁,然后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崔道宁这种人就算放到后世也不多,何维同既然承了他的恩惠,若是有机会自然会出手救他一条命。
这道士下山可以看成是在套用水浒传的剧情,崔老板是武大郎,老板娘是潘金莲,崔道宁的弟弟崔道融自然就是西门庆了,而何安下则是武松。
而且结局也几乎是一摸一样,先是崔道宁被老婆气死,然后何安下干掉俩人帮崔道宁报仇。
何维同虽然已经不是原来的何安下,但他依旧看不上那只会啃兄的崔道融,说话阴阳怪气不说,还勾引自家嫂子。
不招惹到何维同还好,不然肯定送他去见他爹。
走出医馆后,何维同不再去想这个,这个事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
何维同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是学习九龙合璧与猿击术。
何维同现在急于找一个可以供他落脚的地方,一般的酒店肯定不行,不方便他练功不说还贵,他这点钱住不上几天就会花光。
虽然还不知道疫苗是否有效,但何维同的心情确实放松了许多。
何维同背着箱笼在附近转悠,但是因为人生地不熟,找不到门路。
何维同来到了一家街道旁的面摊。
“老板,来一碗面。”
“好嘞!”一五十岁左右的汉子答道。
说罢,揭开冒着热气的锅盖开始下面,用长长的竹筷搅了搅,然后又盖上盖子,然后开始向碗里放调料。
几分钟后。
“道长,你的面。”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大碗宽面递到了何维同面前。
何维同拿起桌上竹筒里的筷子,搅了搅面,然后说道:“老板,我刚来杭州,不知道哪里有房子出租,老板若是知道还请告知一二。”
“要租房子容易,狗儿快过来,来生意了。”老板朝着街道对面的一条巷子喊道。
“谁要租房子,谁要租房子!!!”
面摊老板话音刚落,何维同就看到一个穿着短打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大喊大叫的跑了过来。
那人瞟了何维同一眼,没有在意,然后便来到了面摊老板面前急忙地问道:“爹,是谁要租房子。”
“风风火火的急什么,你这种性格让我怎么放心。”
“爹快告诉我,是谁要租房子。”
“就是这位小道长。”面摊老板指着何维同说道。
年轻人急忙回转过头来,看着何维同,他先前之所以没往何维同身上想,是因为何维同实在不像是要在杭州常住的样子,而且看着也没钱。
“不知道小道长需要租什么样的房子,长租还是短租?”年轻男子问道。
何维同吃了一口面,然后说道:“短租,最好是就在这儿附近,环境安静一点,不需要有多大,如果有小型的四合院更好。”
说完,何维同又吃起了面。
年轻人听到了何维同的要求之后,转了转眼珠子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行,道长先吃面,等吃完了面,我就带着道长去看房子。”
几分钟后,何维同给了面钱,然后就背上箱笼跟着年轻中介去看房。
因为不远,所以不用坐车。
………………
一个小时后。
一座小型院子门前。
“王居士,这是给你的中介费,你拿好。”何维同从手中仅剩的几个钱里拿出几枚钱递给了面前的短打男子。
“多谢小道长,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短打男子说道。
“居士请回。”何维同答道。
等房屋中介小王彻底消失在街角,何维同才转身进门,然后关上了木门。
何维同看着院子里的程设颇为满意,院子是独立的,四周有墙与外界隔离开来,一边是大门,一边是住的房子,中间就是一个小院,院子不大只有几十平左右,但是却有一颗枣树,何维同很是满意。
房屋的出租费用是一个月十个大洋,本来是一个月十二个大洋,硬是被何维同砍了下来,那房东恐怕是看到何维同是个道士,所以才没有继续纠缠。
因为房子确实不是太好,所以房东也没敢要太高的房租。
何维同来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眼下终于算是有个窝了,手里也还剩下两个大洋多一点,省一点,未来半个月的生活应该没问题。”何维同这样想道。
何维同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便又出了门,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列如被褥之类的东西。
渐渐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金乌落下,玉兔生起。
何维同没有睡觉,而是来到了院子里,今天的月亮非常的圆,院子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皎洁的月光下,慢慢的,何维同伴着微风,在院子里打起了拳,一招一式都莫不带着一股自然气息,何维同,正在飞速的接受原主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