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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坏笑着看着一休和尚。
“来,我来帮你。”四目缓缓夹起一块豆腐。
一休和尚见四目帮自己夹菜,还以为四目准备与他和解,所以报以微笑,准备接受四目的善意。
但是四目的筷子突然在空中停住,然后猛地把夹住的豆腐向一休和尚的脸上扔去,四目脸上的坏立马释放了出来。
“哈……”
但是笑声还没有彻底发出就戛然而止,因为四目与一休和尚中间多了一双筷子。
何维同快速的出手,稳稳的夹住那块滴油的豆腐。
“道兄为何如此不小心。”何维同看着四目说道。
说完,便把那快豆腐夹到了一休和尚的碗里。
“多谢何道友。”一休和尚笑道,说完又看了一眼四目。
“哦,不好意思,手抖了。”四目尴尬的笑道。
“吃饭,吃饭!”四目看着三人,极度尬尴的说道。
那块豆腐如果真的打到一休还好,左右不过是与一休再闹上一场,他本就与一休和尚关系不好,怎么闹他都不怕,但是现在没有成功,就显的他有点睚眦必报,不大度。
何维同没有理会四目,而是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饭菜,一休和尚也没有理会四目,只有一旁的菁菁满脸怒气的看着四目。
所以势态发展到现在就弄得四目很是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做,掀桌子也不行,若是只有一休老和尚一个人,掀就掀了。
四目目光来回流动,突然瞟到了蹲在一旁吃饭的嘉乐。
“嘉乐,你蹲在哪里做什么,快过来,两位客人都坐在这里,你蹲在哪里,成何体统。”
“哦。”嘉乐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碗筷就走了过来。
嘉乐很无奈,他知道这是师父失败了,找他转移话题,他也不好说什么。
“吃吃吃!”四目笑道,说罢还给何维同碗里夹了一点菜。
“多谢道兄!”何维同答谢。
何维同对四目没什么恶意,他之所以出手只是因为他不想好好的早饭变成战斗现场,他想好好吃饭,他不可能如嘉乐那般蹲在一旁吃饭,所以就只能插手。
很快,这场虎头蛇尾的早饭吃完了,一休和尚对何维同到了一身谢,还邀请他有时间一定要过去坐坐,何维答应了,之后一休和尚和嘉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师父,我去收拾碗筷!”嘉乐退后道。
“嗯。”四目点了点头,看着一休和尚离去的方向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四目道兄,还望你不要怪我,我虽看出了你与那位大师不对付,但终究是邻居,还是要以和为贵,关系弄得太僵对谁都不好,所以就出手了,还请四目道兄原谅。”
“道友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只是那老和尚……不说也罢,不谈论那人了。”四目说道。
“道友,你自己在附近转一转,我要去做功课了。”
“道兄请便。”
何维同看着四目的表情,知道他做功课可能是假,找办法对付一休和尚才是真,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四目与一休和尚的关系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冤家。
何维同也不准备管,只要不在他面前闹就行。
“哐!”四目进入了内间,关上了房门。
“师叔,这是你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缺什么和我说,虽然山里东西不多,但是如果有,我会尽力想办法。”嘉乐说道。
何维同拉开那间靠近隔壁一休和尚的房间,看着里面的程设,确实比较简陋,但是非常的整洁,这个时候也不是讲究的时候,何维同没有任何不瞒。
“多谢你了,我很满意。”何维同转过身子对着嘉乐说道。
“师叔满意就好,那我去洗碗了。嘉乐拿着菜碟说道。
“去吧!”何维同点了点头。
何维同把放在大堂的箱笼提到房间内,然后便整理起屋内的东西。
房间不大,十个平方左右,中央有一张床,然后四周放着一些必须的生活用具,然后就没有其他东西了,简单到了极点。
虽然东西不多,但是却看着舒服,地板被嘉乐擦的很干净。
何维同在床上躺了躺,虽然被褥是旧的,但是洗的很干净,睡着同样舒服,简而言之,何维同对这样的住宿还算满意。
就这样,何维同在四目的木屋住了下来,每日与四目谈论修行,互帮共助,各有所得。
期间,何维同也受邀去一休和尚家里住了一天,与一休和尚谈了谈。
五日后,一休和尚再次邀请何维同去他家论禅。
何维同同意了,所以他一早就出了门,然后绕着院子走了一圈,来到了一休和尚的家。
这几日,大家都起的很早,何维同因为以前就如此,所以并没有什么,但是四目就不同了,在此之前他已经三年没有起过早了,但是一休和尚回来了,嘈杂的念经敲鱼声再次袭来,吵得他睡不着。
所以四目对一休和尚的忍耐限度越来越低,这几天都看在何维同的眼里,何维同估计再过几天,原剧中那豪横的一幕就要发生了。
………………
“一休大师,何维同来访!”何维同站在木屋门前说喊道。
何维同此话一出,一休和尚很快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何道友请进。”一休和尚微笑着说道。
“菁菁沏茶!”一休和尚对着正在屋里摆弄药材的菁菁说道。
“是,师父。”菁菁放下手里的活,起身泡茶。
………………
“哗哗哗~”
菁菁提着水壶往茶碗里倒茶,干煸的茶叶被热水一激,茶香四溢。
“不知道友,这么早就过来是?”
“哦。”
“大师勿怪,我之所以来的这般早,是因为自那日与大师谈论之后,心中很是不平静,所以过来与大师聊一聊,打发些时间,可打扰到了大师参禅。”何维同说道。
“不打扰,不打扰。”一休和尚拨弄中手中的念珠说答道。
“道友遇到了什么烦恼,可与贫僧说说,说不定贫僧能帮道友排解一二。”
“多谢大师。”
何维同此话倒是不假,这几日他确实有些心绪不宁,心中烦闷的紧,每晚都会入梦,而且每次都是同样的梦,梦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个盘坐在蒲团上的和尚,关键是那和尚与他长得一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