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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安然停在公主府门前,柠漱公主由碧儿搀扶着走出软轿。
借着淡淡的月光,令川那高大颀长的身影竟是让柠漱公主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轻轻眨了眨长睫,唇边溢出一抹苦笑,难道是太过期待,所以让她刚刚竟然险些把令川当成他......
“回去休息吧。”柠漱公主步上台阶,经过令川身边时,对他道。
令川淡淡点头,直到柠漱公主已然回屋休息,方才转身离去。
夜色越发浓稠,城中一出别院内,一抹高大的黑影匆匆从外面跃到院中。
原本睡的并不踏实的雲白听到院中似有声响,她忙不迭的起身,披了件单衣,推开门走了出去。
果然是王爷回来了。
“王爷,此去北番皇宫可顺利。”雲白从上到下打量着洛御尘,对于他这个‘新面孔’很是满意。
洛御尘淡淡道:“本王以‘令川’的身份在宫中行事,不曾有人怀疑,不过......”双眸微动,这北番皇帝已是病入膏肓,北番皇室只顾政权,内乱避免不了。若是,有人趁这个时候攻打北番,便能一击即中。
洛御尘双眸微眯,“叫他们来书房见本王。”
雲白见洛御尘面色十分不好,怕是探听到什么消息,需要他们连夜商议部署。
“是,王爷,雲白这就将他们叫来。”说着,便跑去一一叫开雲龙和驰骛兮的房门。
雲龙睡得正酣,听到雲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扬起唇角,怎么在睡梦中还能梦到他的雲白妹妹。
“雲龙,快醒醒!王爷叫我们赶快去书房议事。”雲白在门外叫嚷道。
原本以为是在做梦到雲龙立刻睁开眼,竟然不是做梦,慌忙从床上坐起来。
雲白去敲驰骛兮房间的时候,刚要伸手去敲,没想到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驰骛兮正从里边出来。
雲白微微讶异,“驰公子,你知道王爷回来了?”
驰骛兮一愣,脸上毫无博览:“没有,本公子正准备去......”说到这,雲白反应过来,脸上立时红了,快速转身,朝着书房方向跑去。
“王爷叫去书房!”雲白的声音渐远。
驰骛兮唇角微勾,看了眼夜色,黑眸慢慢变得如墨般幽深。
书房里,雲龙见着洛御尘这一身护卫的装扮,真真是认不出王爷来了。那张脸,真的和自己的皮肤一般,叫人看不出一二。他不禁赞叹的看了一眼雲白。
不过,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雲白收起心中的一丝失落,站在一旁等候洛御尘发话。
“洛,你这么着急回来,还将我们召集到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驰骛兮带着一丝不解的道。
洛御尘淡淡点头:“外界的传闻看来是真的,叶安帝的身体不容乐观。”
驰骛兮眨眨眼,想了想道:“看来,这北番的皇城不稳了。”顿了顿,驰骛兮面上露出一抹担忧之色:“我们还是加快调查你身上的蛊毒一事,免得到时候北番真的打起仗来,那么,要查就更难了。”
驰骛兮的担心也正是雲白和雲龙所担心的,两人面色沉重的互相看了一眼。
雲白面上更是担忧不已,原本王爷的顽疾,好不容易才最终确定乃是当年中了北番的蛊毒所致,可过了这么多年,到底究竟当时下蛊之人是谁?这蛊毒要如何能解?一切皆是未知。
“王爷,您想想,当年你究竟接触了谁,到底谁最有可疑呢?”雲白蹙眉问道。
洛御尘垂眸,回答雲白的却是一片沉默。
雲白不解的看着洛御尘好一会,难道王爷自己也不清楚?就稀里糊涂的被人下了蛊术?
驰骛兮叹了一口气,当年之事,对于洛来说,乃是他的禁忌。他不愿提及,更是不想忆起。
“总之,他们北番皇上没有一个人是不可疑的!......对了,还有那个拜月教!”驰骛兮冷着脸道。
雲白眸子微怔,想来这驰公子是知晓当年的事情。
其实,驰骛兮也只是怀疑,若是他们真的知晓这背后之人,定是早早的就会寻去,何苦这么多年,洛一直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雲白心情很是沉重,既然王爷不愿意提及此事,那么她也不便多问,只是王爷若让她干什么,她必是誓死效忠。
书房里一时气氛变得有些低沉,雲龙见洛御尘刚从皇宫回来,眉宇间似是带着一丝疲倦,于是去了厨房给王爷准备茶点。
驰骛兮淡淡瞥了一眼雲白走远,又看了一眼洛御尘。
不由哀叹一声!
这洛也是曾经万千少女心中的初恋情人啊!虽然如今已然毁容,还是有心甘情愿飞身扑火的。
雲白的小心思,大家都看的清楚。
洛御尘眉宇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清丽的倩影,任凭他如何挥退,脑海中的画面却是越发的清晰起来。
自从她失踪的这些日子以来,每日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她。
抬手想要抓,却在这个时候醒了。
洛御尘实则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他的心,他的全部,忽然之间被一个人牢牢的抓住。
他很讨厌这种自己的情绪被他人所掌控的局面。
可是,在面对独孤槿的时候,确实是这样。
他必须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无论怎样,他都要将那个丫头给找回来!
“可有独孤槿的消息了。”洛御尘忽然问道,驰骛兮的面上微僵,心下更是带着一丝紧张。
若是让洛知道,他并没有派人尽心去寻她,那么后果会如何......
不过,驰骛兮自然不会傻的和他说,他紧蹙着眉,“洛,那丫头会不会是自己偷偷溜走了!担心这此去北番路途凶险,也自是知道她没有那个本事能治好你体内的蛊毒,所以临时起意,明明是自己偷偷离开,却装作是被人给掳走了一般!现在就连她的师兄和师妹都已经走了......这该不会是他们三人合演了一出戏,来诓骗咱们吧!”
驰骛兮一口气说完,其实,这里面虽说有夸大其词的意思,甚至还夹杂着他自己的一些小心思,不过,确实也包含了他心中的疑惑。
洛御尘坐在那里,面色冷沉,却是没有出言阻止他。
于是,驰骛兮更是眨着胆子将心中的猜想说出来。
“洛,你想想,那个独孤槿可是独孤裘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