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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设计图什么的,她是真的不能卖,不是她小气藏私,而是这东西卖出去真的很容易出问题。
于是徐姒一个都没答应,柔声细语地婉言拒绝了。
面对娇滴滴的徐大小姐,那些人就算心头不满各种不甘心,也不好当场发作,便只能就此作罢。
没有不散的宴会,离开姚家大宅的时候,夜幕中已经是皎月当空,繁星满天,朗九宴温润含笑拱手道别:“徐大小姐慢走。”
慢是不会太慢的,徐姒让赶车的护卫加快了速度,夜晚四下无人的街巷里,马车肆意向前奔驰,不到一刻便回到了将军府。
徐姒回到府中,沐浴完毕便很快地睡去,锦玉吹熄了灯盏中的烛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朝下人院里走去,半路却瞧见了白天赶马车的那名护卫,只见他正步履匆匆地往大将军院子里的方向走去。
锦玉看着这么晚的夜色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转眼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翌日清晨。
花厅中,赵庆华和徐姒一如往常一样相对而坐,一同用早膳。
这几日府中的三餐膳食没有前阵子那么夸张的满桌子了,不过徐姒感觉自己的胃口倒是好了许多,比之前能多吃下一点东西了。
看着一语不发只埋头慢条斯理地吃东西的徐姒,赵庆华想起昨夜里护卫汇报的那些,心口有些发酸。
他端起茶杯,囫囵喝了一口,试图洗去满腔的涩意。
“与郎家的合作怎么样?”他问,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一提。
徐姒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没有多想地如实答道:“挺好的,郎家人脉宽广,朗家主也是行事果断利落,合作起来事半功倍。”
赵庆华闷沉地嗯了一声,又问:“听闻昨日你与那朗家主同行赴宴,感觉如何?”
他想问的其实是朗九宴这个人如何,但徐姒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一五一十地回答与生意相关的事情。
“宴会办得不错,参加的人倒是没觉得如何,我原本是想去那宴会瞧瞧有没有新的商机,但昨夜去了并无收获。”
赵庆华沉默着抿紧薄唇,心头酸酸的越发不是滋味,但他也心知徐姒满脑子只有生意,对那朗九宴并无半点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只能道:“你一介女子,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宴会未免不安全,以防万一,下次你唤牧云随你一同前去,我也安心些。”
赵庆华嗓音低沉,但话间满满的都是关心,徐姒心下一暖,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将军。”
瞧着她低眉垂眸一派柔顺的姿态,赵庆华心口的不平总算是被安抚了大半,他嗯了一声,嘴角微微翘起,又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收敛回去。
徐姒没有瞧见这一幕,用过早膳便带着锦玉回了暖阁。
今日无事,徐姒窝在暖阁里修剪修剪花枝,翻翻账本,也是觉得十分安逸。
锦玉在一旁陪她说话,说着说着,徐姒便说到了昨日在姚府的事情,包括从朗九宴那儿听来的那些。
徐姒本来是无聊地随口一提,但没想到小丫头当即眼神一亮,了然道:“城南姚府啊,小姐,这姚府可是很有意思呢!”
姚府到底有没有意思徐姒还不知道,但她觉得姚府已经很神奇了。
朗九宴也就罢了,怎得连她的小丫头都知道姚府的事情?
徐姒愣了愣,问道:“如何有意思?”
于是锦玉便解释了姚府的那些有意思的旧事,徐姒听罢心头感怀,又好奇问:“锦玉如何知道姚府的旧事?”
“奴婢的老家和姚老夫人娘家相隔不远,所以小时候便听说了姚家的事情。”锦玉解释道。
徐姒了然点点头,默了半晌,也道了一句:“姚府果然挺有意思的。”
隔日,有意思的姚府便上门来了。
护卫来通报说有位姚公子上门求见,言明是为了找徐姒谈生意上的事情。
徐姒立马让人将姚夭请了进来,命锦玉通知了一声赵庆华报备,就去了前厅接待姚夭。
“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是为了与徐大小姐谈合作的事情。”姚夭还是那副潇洒爽朗的模样,提起生意来语气还有几分无奈。
徐姒才刚了解了姚府的内情,便忍不住打趣道:“姚公子打算重振姚府吗?”
闻言姚夭一脸苦恼,哂笑道:“让大小姐笑话了,我这实乃被迫营业,家父说府中快要养不起家仆了,令我想办法活跃一下姚家产业,好歹赚些银子养家。”
徐姒听罢忍俊不禁,莞尔失笑道:“所以姚公子今日就找上我了?”
姚夭坦然点头,又正了正色道:“若是大小姐答应合作,姚家虽产业下滑严重,但是基础底蕴还在,人脉声望也尚存,我必定不会让大小姐失望。”
说着又一脸真诚允诺道:“不敢欺骗大小姐,我确实只想小赚一些,顺便保住产业,不求其他,因此合作所得的利润,大小姐大可不用客气。”
徐姒毕竟也在商场打磨了这么久的时日,基本看人的眼光还是有自信的,她相信,眼前青年所说的话并无虚假欺瞒。
不过,她自然也不是那种不讲公道唯利是图的人。
她柔声浅笑:“姚公子,姚家百年大家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合作我答应,不过常言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只是女子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合作的细节咱们可以仔细详谈敲定,利润分成也自然得按合理公道的标准来。”
姚夭目光一亮,一脸惊喜抚掌大笑,“大小姐答应就最好了!”
说着又肃然感慨道:“大小姐果然如传闻所言,光明磊落大方豁达,君子之风着实令人折服。”
“姚公子过奖了。”
徐姒莞尔一笑,“若论大方豁达,这京城又有何人比得上令尊呢?轻摇对姚老爷可是十分敬佩呢!”
姚夭闻言撇嘴,语气无奈,“家父是豁达了,银子不赚了,产业也不要了,如今家宅都养不起了,便将摊子丢给我,我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