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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奇闻,七爷差点来不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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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冷月悬挂,三两星色,夜风徐徐,夜色撩人。

    贺佩玖心情好主动提出贺老小酌两杯,他酒量甚好,混杂着喝也不容易醉,这还得多亏早年当兵练出来的本事。

    儿子陪小酌,心情自然是好的。

    只是二十八岁还单身狗一个,贺老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今年开年表现不错,没跑去碧云寺躲着不见人。”贺老口吻淡淡,听得出其中的埋怨。

    姜年再跟贺虞宁说话,听得‘碧云寺’偏头看他眼。

    她第一次来京就是随梅若华去碧云寺上香祈福,也是今年年初观音菩萨圣诞日,都说碧云寺灵验,求仁得仁。

    一开始家里不信这个,但她常年纠缠病榻,求医不成就四处寻起偏方,连着几年几乎把国内多数庙宇跑完,就为求一个身体健康。

    依稀回想起来,在碧云寺上香时,还因为好奇去求了签文,当时没想好求什么找师傅解签时随口说了句姻缘。

    签上写的什么已经忘记,意思大抵还记着:是一只上上签,姻缘从北方来,靠长辈牵线。

    准得令她心尖一颤,因为最后解签的师傅说了句。

    一眼即中。

    现在回想,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什么叫‘一眼即中’,说得跟她见色起意似的,明明就是某人图谋。

    “年年怎么了。”看她走神,贺虞宁问了句。

    姜年心虚的笑着,“没什么,就好像在哪儿听过碧云寺,传言挺灵验的。”

    “碧云寺这些年香火鼎盛,尤其是那位天机禅师。”贺虞宁原本也不信神佛,也是机缘巧合。

    有一年上山去给贺御庆生,偶遇天机禅师再跟弟弟对弈。贺御博学多才,什么东西都会一点,但三局下来都败给天机禅师。

    天机禅师没多留,只是离去时赠了贺虞宁两句,指的姻缘,当时她没放在心上,可第二年姻缘就来,年末婚事订下。

    “对了,前两天老姜来也问了下这位禅师,贺御你什么时候抽个时间带老姜去碧云寺见见禅师。”

    贺老说了句,眼神瞥了眼姜年。

    “好的,抽个时间,我去见见大师兄。”他温声应下,心里也猜到几分。

    姜老如今最忧心的就是这个孙女,来了京城也是有段时间,关于碧云寺的事听得不少。

    传的最玄乎的,其实不是玄乎是真的。

    当年贺家的小辈接二连三出事,碧云寺的天机禅师是主动寻来,就说贺家还要在添一子方得善终。

    可那时老太太已经高龄,怀孕非常不易,最神奇的就说天机禅师来过以后老太太没多久就真的怀孕,而且是个儿子。

    贺御满月那天,老太太去佛龛下取了禅师留下的一张签,上面写着贺御准确的生辰八字。

    这件事不胫而走,起先在权贵圈子里传,后来就传的几乎人尽皆知。

    想求姻缘,求子嗣,求佛缘的全跑去碧云寺,但这位天机禅师不是逢人就指点,一切要看机缘,反正得了天机禅师赠言的全都心想事成。

    从此,碧云寺的香客能把门槛踩烂。

    听了老太太一番讲述,姜年听得直愣神。

    想,那位天机禅师真有这么神奇?

    这也太玄乎了吧!

    最让她惊讶的还是,原来贺七爷是这么来的,若不是天机禅师的话,指不定在哪儿勾搭别的小姑娘呢。

    今夜晚餐很愉快,酒足饭饱,贺老高兴托着贺佩玖对弈,姜年乖巧陪老太太出去遛弯,还带着老太太跳了会让广场舞。

    老太太早年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倒是拿手,跳舞是真不行,一直想学又觉得自己笨手笨脚,年纪大反应不若早年,可今晚经过姜年一教,学的特别快,两首歌的时间就感受到跳舞的乐趣。

    回来以后,还在贺老面前展示一番。

    “人家年年是正儿八经的舞者,你就别为难人家,跳什么广场舞得了闲陪我溜溜弯多好。”老太太跳得不错,贺老倒不满意了,不想让别的老头看。

    “你懂什么,没点欣赏水平。”

    “我觉得妈跳的很好,锻炼身体,还能交友多好,说不定以后还能加入老年舞蹈队,这也算圆了妈一直以来的梦想。”

    老太太瞪着贺老,“瞧瞧,还是女儿说的话贴心,你们俩父子一个德行,我都懒得搭理你们。”

    贺佩玖挺无辜,他什么话都没讲,怎么就被拖累了。

    “年年,以后有时间常过来,你多教教我。我早年就想学跳舞,可惜身子太硬不够柔软,不像你身子软得跟水一样,就是跳广场舞也漂亮。”老太太越发喜欢她了,拉着她的手不放。

    还跟贺虞宁在聊天,说刚刚好多院里的老太太来打听姜年,多是给家里的儿子,孙子问姻缘来的。

    “孩子好看,带出去不少人生了心思。”

    老太太越说越高兴,想着以后是自家儿媳妇带出去多有面啊。

    贺虞宁听着,偏头看了眼旁边,对弈的某人默默黑了脸,眉梢都拧在一起。

    心中发笑,想贺御醋劲还挺大,旁人问都不能问一下。

    夜里11点,贺老把棋子一摔,一直念着不下了,还一个劲儿催贺御赶紧回家。

    什么破儿子。

    开始还让子来着,父慈子孝知道哄他开心,后来就发了疯,半点不留情杀的贺老没半点还手之力。

    越下越没劲儿,就行让他早点滚蛋。

    终于能回家,瞌睡都睡了个时移猴急的拉着姜年先上车,一个劲儿的介绍四季云鼎那边有什么好的,还说要把珍藏的零食拿出来分享。

    贺虞宁拉着人在门廊下说话。

    多是促狭打趣,眼巴巴的看他笑话。

    “还没追到手?”

    贺佩玖抿抿唇没作声,瞥了眼冷月。

    “能不能行贺御,你看你姐夫当年追我多迅速,恋爱,订婚,结婚一气呵成。”贺虞宁嘴上调侃心里也是着急的,已经二十八,在两年就三十,搞不定一个小姑娘说出去得多丢人。

    “你不是在碧云寺呆得太久,真要修得方外之人了。”

    “刚刚姜年的嘴被你啃得那么红,还以为成了,结果……”又是嫌弃的一眼,隐约还觉得有点丢人。

    关于姜年的事他不想过多解释,因为很多还在调查中。

    姜年对他是有意的,只是心里藏着事左右了心思。

    贺虞宁说了阵,不见他答话,怒踹一脚,“滚,看见你就觉得窝火。刚刚你也听妈说了,带出去逛了圈有不少老太太惦记,一女百家求,你自个掂量掂量吧。”

    “三十的老大叔,顶不顶得住别家小鲜肉抢手。”

    他掀起眼皮,对这话不满。

    只是贺虞宁转身进屋,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回去的路上贺佩玖闷着不说话,就听耳旁时移不断聒噪,姜年很有耐心有问必答聊得还挺开心。

    只有他形单影只,被媳妇儿和儿子抛弃,不闻不问。

    车子到四季云鼎姜年才反应过来,她行礼都在满庭芳没收拾,怎么直接来这儿了。

    她想说是不是搞错了,门廊下就瞥见祥叔,时移更是着急忙慌催着她下车,都不等身后的某人,进了屋带去自己房间。

    指着一排排的奖状,证书,非常傲娇。

    “年姐姐,我是不是很棒棒。”

    姜年点头,粗粗一扫,有些奖状是来贺家以前就有的,时移的优秀不是一天半天。

    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当真有亲戚不愿意收养?

    “年姐姐。”他忽然扑过来,搂着姜年的腰撒娇,扑闪着黑葡萄大眼,炯炯有神,“我会很乖,很懂事,很听话。你说不准的我什么都不做,我也会卖力学习,你别不喜欢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啊。”她蹲下,搂着时移圆滚滚的身子,靠上来在他脸颊亲了口,“我很喜欢你,你也不用很懂事很听话,你这个年纪是可以适当撒娇任性的。”

    “时移这么乖,很多人都喜欢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忽然被亲一口,还是自己超级喜欢的人,时移要乐疯了,捂着小脸整个脸颊通红,忽的变得扭扭捏捏起来。

    好半晌,才挤出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你,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

    “之前你也亲了我啊,我也没让你负责到底。”她是想逗逗时移,太可爱了。

    时移忽然就正经起来,拍着小胸脯,“那我负责到底。你做我妈妈,我养你一辈子。”

    姜年没正面回答,拍怕他的小屁股,“时间不早你该休息了,你去洗澡,洗得香喷喷的,一会儿我来给你讲故事?”

    “我有好多好多故事。”

    时移也是乖巧的一点头,看向门口,“爸爸,今晚不用你了,年姐姐说给我讲故事,你回去休息吧,辛苦了爸爸。”

    贺佩玖:……

    怎么了这是,今晚又被嫌弃一次?

    姜年有些尴尬,站起来挺无措的,“他可以自己洗澡吗。”

    贺佩玖倚着门框,喝了酒眸色有些发红,外套已经脱掉,这会儿又把领带扯松,拨了两颗纽扣把衣襟敞开,才长吁一口。

    镜片下的眸子半眯着,深邃如黑夜浓稠,看着她时惹火裹着热风。

    一晌,才站直,脚步跄踉的转身,“贺燃,盯着时移洗澡。”

    “七哥……”姜年跟出来,看他走得不稳,靠上来搀着他,“慢点,你卧室在哪儿。”

    她一搀,贺佩玖就借势靠上来,两手圈着她,脑袋更是搁她细肩上,沉着嗓子字句缓慢。

    “走廊尽头。”

    姜年呼吸急促,实在偏不开身,又得注意他脚下,搀着他走得亦步亦趋。

    “以后少喝点,和贺爷爷小酌不用这么卖命。”

    他眸色火辣依旧,盯着烧红的小脸勾唇,越发往耳畔凑,“看见你高兴,你住我家里更高兴。”

    “跟我想到一样,时时刻刻就能见到你。能抱到,能亲到,总之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七哥,很喜欢。”热气灼灼,火烧火燎,湿濡的吐纳吹麻她一半的身子,又不能这时候把人丢下,硬着头皮送到房间,跌跌撞撞把人丢到床上。

    “吁。”她抹着额头的汗,摩挲着去门口开灯,刚触摸到开关手背被更滚烫的掌心覆盖。

    ‘砰——’的一声门摔上,身体一个天旋地转就被抵在门上。

    “七哥。”她颤着嗓音,屋里漆黑一片,眼睛什么都不看,所以其它感官就敏锐起来。

    “你今天很漂亮。”不知为什么,姜年一穿这种特别勾勒身形的改良旗袍,只消看一眼就觉得整个身体着了火。

    无形勾引最为致命。

    她别着头,颤着嗓音说谢谢。

    他呼吸太热,又太重,尺寸之间,着实叫她难受。

    “年年,七哥喜欢惨了你……”

    “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