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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落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这就是骨气的代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削板军霸说出这话的时候,白泽还是有些惊讶的。
对方全程都没有抬起过脑袋,居然知道他当时没有眨眼睛。
这家伙的能力果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说起来,你怎么和这些家伙混在一起了?”
白泽口中的那些家伙,自然指的是被四叶带走的不良少年。
削板军霸一向自诩为正义的伙伴,怎么会突然和他们打起了赌,还因为赌输而跳楼呢?
按理说他不应该一拳打过去吗?
“唔......他们的天性其实并不算太坏,有一个人还是我某个朋友的弟弟,为了不让他们误入歧途,再加上朋友还拜托我帮忙,我只好用一些非正常手段了。”
不得不说风纪委员的药还是蛮有效果的。
虽说没有完全消肿,但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的话听起来或许有些不可思议,但这还真是他会干出的事。
他是那种只存在于影视剧或者漫画里的热血性格,一接受别人的委托就很难拒绝,是重视爱与骨气的男人。
只是做事容易热血上头,经常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对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你可比那个凶恶的女人有骨气多了!”
削板军霸显然也有和白泽结交的意思。
只是他没有白泽那么多小心思,单纯就是觉得白泽这家伙有骨气,跟他一样有骨气的人,就值得结交。
“叫我白泽就好。”
“白泽?唔......好像听说过呢,是一种瑞兽对吧?”
的确,在古代神话之中,白泽就是一种瑞兽。
它能言语,通万物之情,知鬼神之事,王者有德的时候才出现,能辟除人间一切邪气。
白老爷子给他取这个名字,更多就是想让他沾沾瑞兽的福气,运气能好一些。
不过目前来看......好像效果不咋地。
“我的名字叫削板军霸,之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我,像你这么有骨气的人,我可是很乐意帮你的。”
对于他的这种态度,白泽非常感动。
但他也很想吐槽。
因为对方居然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就离开了。
所以如果他真有啥事想找对方的话,怎么找呢?
千言万语汇集成一句话。
不愧是老七。
说起白泽这个名字,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呢。
如果木原脑干没有骗他的话,那么他应该有一段时间不能离开这个城市。
打开电话簿,翻到了那个以+86开头的号码,白泽按下了拨号键。
来到学园都市的之后,白泽其实很少给老爷子打电话的。
基本上一年一次。
老人家比较心疼话费,一般都是以书信的方式跟他交流。
和书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
而这些物品基本上都和“死亡”沾边。
就算是寄过来一个汤勺,都有可能是某个凶杀案现场弄出来的。
“弄啥嘞?”
熟悉的乡音从电话里传出,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呢。
“想你嘞。”
“去求吧(方言,类似于得了吧),你啥时候想过你爷。”
白老爷子嘴里虽然抱怨着,但声音听起来还是蛮高兴的。
从背景音里那嗷嗷叫的声音来判断,估计他还在干自己的老本行。
“又搁谁家杀猪呢?”
“恁二达(二叔)家,想吃我给你寄过去点,和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外国人不一样,咱自己家的猪放心,没有核污染,不怕变异。”
“算了吧,白(别)寄了,天天都寄的啥,都不怕恁孙子做噩梦。”
想想家里那些东西,白泽果断拒绝了。
现在不比以往,家里还住了两个小家伙。
虽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这种东西还是少放在家里比较好。
“咋了?嫌弃恁爷了?我之前给你寄的东西你留着了没有?”
“留着呢。”
白泽可不敢把那些东西都没了的事情告诉自己爷爷。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他妈妈把那些东西丢出去的时候,他爷爷有多生气。
现在他爸带着他妈常年在外面打拼,就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矛盾。
“留着就好,差不多就这样吧,电话费太贵,省点打。”
“嗯。”
天朝中原某处。
一个赤着膀子的白须老者将手中的翻盖手机合上,看向了脚下的某物。
从外表来看,那应该是一条大蛇。
只是它全身都是溃烂,伤口里不时往外冒着淤泥。
嗷嗷叫的杀猪声,就是从它嘴里发出的。
“看在你从未伤人的份上,就放过你了,你在这淤泥河里待得够久了,赶紧滚!”
白老爷子眼中似乎有红芒闪过,手中杀猪刀之上也攀上了赤色的线条。
“嘶——”
烂皮蛇嘴里吐了吐信子,看都不敢看这个老人,钻进旁边的沟壑里,沿着这条泄洪道去了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
这条淤泥河,传闻是唐朝时期罗成战死之地,常年被妖邪所惦记,他有事没事就会提着锄头拿着“割草”用的杀猪刀过来逛逛。
从旁边石桥的扶手上拿过一件素色长衫,白老爷子穿上之后,提起旁边装有猪草的篮子,立刻从刚才杀气腾腾的样子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乡下老头。
不过赶走烂皮蛇之后,他却并没有太过于高兴。
因为从和他孙子的对话里,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将杀猪刀随意的放进了篮子里,白老爷子掐起手指微微一算,眉头皱的更紧了。
因为他发现他孙子给他说谎了。
那些被他送给去的东西,现在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至于为什么......他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回到家,老爷子连手都没有洗,直接来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
在箱子里翻找一番之后,他拿出了一个类似于灵位的木牌。
如果白泽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惊讶。
因为灵位之上,居然是他的名字。
将灵位摆好,老爷子伸出了自己那满是伤痕略显枯槁的右手,右手之中,蜿蜒而出一条深红色的线条。
如果白泽在这里的话,绝对能认出来。
这个线条就是被他命名为死线的东西。
死线飘摇着接近了灵位,随后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一样,迫不及待的融进了灵位之中。
而灵位上白泽的名字,也因为死线的进入,而逐渐变为了赤红。
红的就像被鲜血染过一样,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亚雷斯塔......”
白老爷子眉头微皱,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翻盖手机。
在电话本里找到一个号码之后,他拨打了过去。
而那个电话的另外一头,就是学园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