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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年两人闲适的逛了一圈小镇上的街道,尽兴之后才来到一家客栈里头开好各自的房间,坐在堂里等吃的。
“卫祁,过来一起坐着吃。”她见卫祁去放马车迟迟没有进来,便出去找他。
卫祁正坐在马车外吃着干粮,沈年年走过去拉着他往客栈里头走去。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见外?你只是我爹爹委托陪在我身边护送我的而已,又不是下人。”
“是是是,我的沈大小姐,我知道错了,你能放过我的袖子吗?它快要被扯破了。”卫祁任她拉着自己走进客栈,无奈的的道。
沈年年一看袖子被自己扯的有了一分撕裂的痕迹,赶紧松开,尴尬的松开了手。
“不好意思啊,我没控制住力道。”
卫祁甩了下袖子,宠溺的拍了拍她脑袋,“没关系,坏了你再赔我就是了。”
颜矜朝眯着双眼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周身的气息冰冷至极。
沈年年感受到坐在角落里那一股刺人的目光,连忙拉开和卫祁的距离,跑回坐到吃醋了的某人身边。
“矜朝,吃菜,喝茶。”
卫祁笑着走过去,坐到颜矜朝的对面,好像没发现异样一般,无比淡定的吃菜吃肉喝茶。
颜矜朝被年年用可怜兮兮求原谅的目光看着,怎还忍心赌气,制止了她献殷勤的动作,反过来给她夹菜夹肉,看着她吃饱自己才再吃两口作罢。
另一桌的陈星洲自是也将刚刚所发生的事都收进眼底,嘴角微勾,有趣。
这一路上,注定不太平。
几人吃饱喝足便回了各自房间休息,翌日早早起床用完早膳就坐上各自的马车赶路。
一路上陈星洲的马车骑在前头,动不动就停下,说什么觉得她这辆马车更舒服,想要上她的马车。
弄得沈年年烦死了,抬手就想直接给神识碾碎,让他变成个白痴,方便一点。
颜矜朝每次都给她顺毛,顺掉那些烦躁,静静看着陈星洲耍猴一样的表演,不再起任何波澜。
陈星洲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之后不再这样耍猴了,而是各种献殷勤,要不就是猎到兔子,要不就是摘到野果等等的理由。
是做足了灯泡的功课。
沈年年忍了七天的时间,终于走出了山道,开始进入边境城镇的区域了,过了这个离城和闽城就到隋城了。
两辆马车安安分分的排队过城检,前头不知为何响起了痛哭和求饶声。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过我女儿吧,放过我女儿吧?!我女儿还小,不能离开我啊!”一个带着股别扭口音的男人声音在求饶。
沈年年等人掀开车帘查看,前面正在检查的是一队来自蛮夷的商队,痛哭求饶的是一个红色头发的中年男子。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普通的守城小兵,而小兵旁边被他抓着的是一个姿容艳丽的少女。
少女不断挣扎着,嘴里说着大陈朝人不懂听的蛮夷话,只依稀听懂了一两个字,“不要,求你。”
众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守城小兵仗着自己背后有人,所以想要将那蛮夷商队队长的女儿占为己有。
守城小兵涨红了脸,怒吼:“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没想掳走你女儿!
你女儿身上带着的荷包是城主失踪小女儿身上的,我只是想要那个荷包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胡说八道诬陷我!”
“大人,大人,你放过我们父女俩吧?阿娜身上真的没有你说的什么荷包,求求你放过阿娜!”
那红发的中年男子不断的磕头求饶,凄惨的哭声,引得排队进城的人起了恻忍之心。
众人见那名为阿娜的女子身上的确没有守城小兵所说的荷包,便相信了红发蛮夷男子的话。
“这位大人,他们只不过是蛮夷商人而已没见过世面,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咱们离城都有,何必去强抢民女呢?”
盛傲霜看着使劲挣扎的阿娜,越看越觉得容貌很是熟悉,想了想,站出来有理有据的说道。
守城小兵显然是刚上任的,被人这么一说,就无话反驳,尤其是他真的没有再看见这个阿娜女子身上有任何荷包。
开始怀疑自己是因为昨日太兴奋睡太晚,从而导致今日头昏眼花了。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到有荷包的啊?”
守城小兵松开了抓住啊娜的手,开始怀疑自我。
“驾——驾——吁——”
一个男子从里头忽然驾着马来到城门处,快速下了马车,就奔向阿娜去。
伸手直接抓住她的脖颈捏紧了,“说,你身上为何有我小妹的荷包?!”
阿娜被捏的翻白眼,她的父亲红发中年男子紧张惶恐的跑去抱住男子的脚磕头求饶。
“大人大人,我啊娜身上真的没有什么荷包,都是那位大人看错了的,求大人明鉴啊!”
男子长得比较壮硕,不耐烦的一脚踢开了红发男子,把红发男子踢得躺在地上痛哭的翻白眼,可见力道之大。
先前还有人窃窃私语讨论这等恶行,现在却没有人敢再讨论了,只因眼前这个男子是城主的大儿子,常年带兵打战很是骁勇善战,对唯一的妹妹非常的宠溺。
甚至到了没有底线的那种。
盛傲霜皱眉的看着那男子伸手欲当众摸向女子阿娜的衣裳里,责问道:
“这位大人,你当众这般对一个女子,可曾想过会因此而害了她?!就算她身上有藏荷包的嫌疑,也不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被一个成年男子检查。”
“你算老几,来教老子做事?!她在老子眼里就是一滩烂泥,要不是为了找到妹妹在哪里的唯一线索,老子连看都不想看她!”
男子接二连三的被阻止,不耐的直接爆粗口。
盛傲霜的脸一下就黑了,看男子的眼神也带了一丝的杀意,“这位大人,真的执意在没有查清楚之前而如此折辱一个女子?就算这女子是蛮夷人。”
她是不想突生事端给陈星洲惹麻烦,所以才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