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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反应过来怒不可遏,起身想去掐公主的脖子,却被西塔尔用那柄剑挡住。
“西塔尔,你想做什么?”王后猛地停住动作,身体僵硬。
“我想做什么,你应该知道!”西塔尔双眼通红,持着剑的手却稳稳不动。
王后脸色难看,“西塔尔,把剑放下,否则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刚刚被吓了一跳的公主拍了拍心口,走上前一脸害怕说,“你想对公主做什么?”
“哼,她自己清楚!”王后嘲讽地笑笑,一脸高傲地睨着西塔尔。
西塔尔闭了闭眼睛,或许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容忍,才会让王后有她不敢杀她的错觉。
可当她知道是她拆散了自己母亲和父亲,也是她害死自己母亲之后,她就已经心生杀意了!
西塔尔虽带着中原一半血性,可也有大漠的血性!
她手腕一抖,刀刃已经贴在王后的脖子上。
王后脸色瞬间苍白,随即震怒道,“你敢!我是大漠王后,除非你这公主不想当了!”
西塔尔却冷冷一笑,“若拿我公主之位换你,也不亏。”
王后脸色更加苍白,忽然转向拉蒂声音尖锐道,“你竟然敢告诉她?”
拉蒂冷笑,“你坐这位置这么多年了,也该下去了。”
说完,她就朝身后招了招手,忽然一大批士兵涌了进来。
“刚刚你们都听到了,王后毒害大王,我以大漠王之令,捉拿王后!”
只见她手持着一块刻着狼纹的金牌向身后的士兵施令,王后立马便被人拉了下去。
“大胆!我是王后!你们谁敢抓我!”王后神色扭曲地大喊,头上彰显身份的首饰在拉扯中掉了一地。
殿内的人尚未反应过来,拉蒂便一脸严肃地将金牌扔进了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西塔尔怀里。
“这金牌,是你父亲给我的,现在倒也算有了用处,等你父亲醒来你自己还给他吧!”
说完,她就沉着脸走向大漠王。
西塔尔接住金牌很是意外,父王曾不经意对自己说过他手里有好几块令牌,持着令牌的人只有一次能够调动大漠最精悍士兵的权利。
同时这也是一张保护牌。
西塔尔也有,是大漠王早早就给她的,不过她那时觉得自己不需要保护,金牌也早就不知道遗忘在何处了。
这样看来大漠王也并不是全然信任王后,竟有先见之明将金牌给了在外的妹妹和她。
西塔尔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苏牧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慰道,“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是啊,以后都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公主一改刚才的姿态,又变成那个沉默寡言的女人,看着西塔尔讷讷道。
“别说了,快来帮忙。”拉蒂朝众人喊道。
苏牧和西塔尔看去,就见拉蒂正愁眉不展地给大漠王把脉。
“姑姑懂医术?”西塔尔惊讶,上前帮她扶起大漠王。
“在中原游玩时偶然得名医指点过。”拉蒂想起什么,淡笑一笑。
西塔尔忽然想起有一年大漠瘟疫严重,有人说是中原传过来的妄图制造恐慌。
结果一位名医站出来直指根源,将感染了这场瘟疫的百姓全部治好了,造谣不攻而破。
那时候她听闻了消息,便打算向父王召见那名医,却被父王回绝。
想来竟是姑姑拉蒂。
“你父王这毒日积月累,想要彻底清除恐怕困难,不过只要你们能采到王宫后山里最大的那一棵灵芝,我就能救他了。”
拉蒂明显是对苏牧和西塔尔说的。
苏牧一愣,微笑道,“好。”
“姑姑,王宫库房有比后山还大的灵芝,我去给您拿来。”西塔尔转身就要去。
“不行,必须要新鲜灵芝。”拉蒂拉住西塔尔,然后起身淡然道,“不过放心,我先用药清除他体内毒根,想必今日就会醒来。”
西塔尔眼睛一亮,竟然这么快?
“走,我们去给父王找灵芝。”西塔尔拉着苏牧往外走。
苏牧笑了笑,顺从地跟着她出去了。
殿内只剩下拉蒂和公主,两人相视一笑。
公主是拉蒂在中原认识的朋友,起初也是因为她像萱儿才和她结交的,最后发现她和萱儿一点都不一样。
公主善良,却傲娇,看着没有脑子,其实粗中有细。
可惜还是被大漠王给拱了,拉蒂发誓不回王宫也有这点因素。
西塔尔拉着苏牧在父王最珍贵的后山林里穿梭,忽然看到旁边山坡上有一棵巨大的灵芝。
“苏大哥你看,那棵灵芝!”西塔尔惊喜地指着山坡上说。
苏牧也看到了,灵芝和他们中间隔着一条缝隙,大约一个人手臂那么长。
“不过该怎么拿到呢?”虽然是在坡上,但是中间有一条深不可测的缝隙,西塔尔还是不敢轻易冒险。
“简单。”苏牧飞身而去,直接扒在坡上,然后快速地采下那棵灵芝。
下来时苏牧却错估了距离,差点从缝隙边缘滑下去。
西塔尔脸色一白,立马揽住苏牧的腰,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苏大哥……”西塔尔反应过来自己在苏牧身下,难得目光躲闪。
苏牧被西塔尔的欲羞还迎刺激地身体一僵,忽然起了坏心思,作势起身却又顺势滑倒,脑袋直直撞了下去。
“嘶……”结果两人刚好鼻尖相撞,不约而同蹙眉。
苏牧的脸一瞬间通红,没想到自己会计划失败。
他赶紧扶起西塔尔,然后呆呆说了句,“采到了,快回去吧!”
西塔尔一愣,见他突然就走快了,想到什么鼻尖也不疼了,赶紧追上去。
大漠王宫,拉蒂取了大灵芝的根部榨成汁,然后倒在帕子上浸湿,再敷在大漠王的鼻尖底下。
“这样父王便能醒来了么?”西塔尔好奇道,她以为只要灵芝有用的部分,没想到需要的是不重要的部分。
拉蒂轻哼两声,点头说,“自然,你们就按照这个方法敷几个时辰,他便醒来了。”
说完她就擦了擦手说,“我就先走了,这王宫规矩太多,我不喜欢。”拉蒂嘴里说着不喜欢,可却带着那棵灵芝走了。
不出半日,整间寝宫都是灵芝汁水奇异的味道。
同时另一件事也传了过来,王后服毒自尽了。
西塔尔听了久久不能平静。
苏牧有些担心,“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本来也要死的。”西塔尔脸色沉静。
苏牧作罢,王后之死并没有掀起什么大波澜来,因为这几年来部落之间不断更迭,部落之主已经不像从前一样有权有势了。
“阿嚏!”
大漠王终于在傍晚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后宫众妃又惊又喜,纷纷来照顾。
醒来的大漠王还是有些虚弱,从侍奉的宫人口中听到了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不由震怒,下令终身剥夺王后的身份,同时将她所生之子下令处死。
西塔尔得知这个消息时震惊地不知该说什么,求去大漠王那里才得知原来王后的儿子,竟不是大漠王的。
那是王后同一个马夫所生,大漠王也知道,在履行西塔尔的约定时,王后竟贪心加上了让她和马夫所生的儿子当下一任大王的条件。
大漠王怒不可遏,正有所动作时就被王后察觉,受毒害昏迷不醒。
听到此,西塔尔也不能再说什么,毕竟王后和马夫的儿子早在下令之时就处死了。
“那女儿告退。”西塔尔双眸微敛,淡声道。
“等等,听说你给父王找了一个捉鬼师来?”大漠王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