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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你满意了吧!”画念芸这回真的要哭了。
在亲完柱子一分钟之后,只见她眼睛通红,貌似有泪水流出,直接跑出了门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状,
杨岚道:“富贵儿,我们是不是有点过了,芸儿好像生气了。”
方才玩的时候毫不手下留情,这时候说这些有啥用呢?
不过,
富贵也认为稍稍有点过分了,毕竟亲吻房梁柱,若是换做是他自己,保不齐他也下不了口。
可他没想到的是,她尽然真的说到做到,本来富贵已经有打算让她算了的,可没来的及说,她便吻了上去。
见她吻的入神,也没好打断她。
“娘,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去找一下她。”袁富贵道。
“去吧,多说点好话,女孩子嘛,你只要说的她开心了,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情的。”杨岚道,她身为过来人,没少和袁显荣发脾气,可每次都被袁显荣的甜言蜜语给忽悠了。
一开始想着,一定一定不原谅他,可始终坚持不过三秒。
这些都是她的亲身经验,现在准备原原本本的传授给富贵。
“行,我知道了。”富贵道。
可他的内心却不是这么想的,女生不是用来惯的,是用来…
“那好,娘便先走了,加油儿子。”言罢,杨岚便离开了书房,去做自己的事情。
富贵也随即出门,朝着画念芸消失的地方走去。
...
另一边,
画念芸在出了书房后,直接穿过身前的池塘,跑到了一座无人的假山一旁,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蹲在那里哽咽着。
内心无比的委屈,想家,想现代世界,不想留在这个破地方。
原本以为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没想到开局就被强行嫁入袁家,如今在袁家,没有一个依靠,还要受到那可恶的袁富贵欺负,我不想活了。
伴随着负面情绪,一瞬间将伤心扩大了数倍,直接抑郁了起来。
“死富贵,臭富贵,不懂关心人,扣一百分!欺负我扣一百分!”
“不合格!渣男鉴定!”
“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霎时间,富贵在她心中的分数已经负上百了。
满脑子都是袁富贵的不好,各项缺点正在不断的放大,大到可以找出更多的事来说。
与此同时,
富贵沿途一直在注视着四周,袁府不同其他人家的府邸,它的面积相当的大,想要藏一个人,也是十分的简单。
突然,
来到了假山的附近,富贵听到了抽泣之音,想必画念芸定然在这附近。
于是,探头朝着假山的身后望去。
果不其然,画念芸抱着双脚,蹲在原地,脸上布满了委屈,还带着丝丝的抽泣。
“娘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外面冷,进屋吧。”袁富贵道。
“我不要你管,弄哭我你满意了吧!”画念芸十分的抗拒。
如此这般,袁富贵也没有办法,只能坐在一旁的假山上,静静的看着她,看她好不好意思一直蹲在这里。
画念芸也没有理他,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可能是她想通了什么,眼角偷偷偷瞄了一下旁边的袁富贵,脸上的委屈也渐渐的消失了许多。
“你不打算道歉吗?”画念芸发出了蚊子叮咬般的声音道。
虽然声音很小,可富贵却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不由的浮现出笑意。
看吧,治理女生生气最管用的方法就是让她自个去想,想通了她就会想办法来妥协的,到时候给她点甜头,事情就解决了,没必要说什么甜言蜜语。
学着点,这都是单身多年积累出的经验。
“我为什么要道歉,惩罚什么的都是你自己提的,规矩也是你定的。”袁富贵道。
“你可真是没救了。”画念芸满头黑线。
“你放心吧,方才书房中只有我们三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便没人知道你做的事情,你太当真了。”袁富贵说道,还在打量她的反应。
见她依旧抱着双腿一言不发,袁富贵给出了甜头。
“这样吧,你要是觉得委屈,以后睡觉你都睡床内侧,这样你也不用每天为了占床位置而感到烦恼,你觉得如何?”
闻言,
画念芸动了,她才不想睡床的外侧,万一他报复自己,把我踢下床怎么办,自己已经很惨了,不想再惨了。
她也算是想通了,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能拿点好处算一点,总比什么都捞不到来的好。
于是妥协道:“我不仅仅要睡内测,我还要睡大块滴,你不准挤过来!”
袁富贵哭笑不得,就这样搞定了:“行,你睡大块滴,我保证不动你。”
闻言,
画念芸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霎时间,仿佛恩怨了,隔阂除,她又恢复了活力。
“相公,你来扶我一下,我腿麻了。”画念芸尴尬道。
...
...
皇宫之中。
这个时间是宫女太监们最忙的时刻。
因为春节即将来临,皇宫中需要进行一次大扫除,让皇宫保持光鲜亮丽,迎接新的一年。
在狭长的宫道内,两位身穿华丽衣裳的年轻人并肩走在路上,一旁的太监宫女见后纷纷弯腰行礼。
“见过大皇子二皇子。”
大皇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免礼,太监们便快速的离开。
“大哥,除夕当天晚上我们一同出宫吧,我听说京都城的西街集市上十分的热闹,很早便想去瞧瞧了。”二皇子道。
“好啊,待会见了父皇,便请示一下,若是没什么大事,便随你一同前往。”大皇子道。
从两人的气质来看,大皇子有着君王之意,而二皇子,则还带着些许孩子气,看上去也没大皇子成熟。
“那走快点啊,待会晚了父皇又要忙了!”二皇子言罢,便拖着大皇子的手,使劲的拽着他走,让他加快步伐。
另一边,
静心殿之中…
黎国君王‘陈帝’正在批阅奏折,下方站着一个威严的老者。
陈帝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谭卿,你是有什么事情汇报吗?”
“陛下,昨日我收到了潜伏在南巴国探子的密报,说当年反贼的余孽在南巴国出现过,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获得那余孽的消息,老臣觉得事有蹊跷,所以特来汇报,请陛下定夺。”谭卿道。
闻言,
陈帝内心一顿,他知道当年那场反叛,主谋的一名刚出生的幼子侥幸活了下去,这些年也一直有调查这件事情,始终没有消息。
可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传来消息?
陈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眼神中带着杀意,缓缓开口道:“给我找到他,必须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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