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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巨大的身躯重重的跌倒在地面上,在寂静的洞穴内激起巨大的声响。
“真是中看不中用。”
陈涛气喘吁吁的拔起插在地上的耀光剑,一道寒光闪过,铁链应声而断。
他一边整理着狼狈不堪的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扑倒在地上的身影走去。
微弱的火光再次从陈涛的手上亮起,他打量着那巨大的身躯。
“这是……”
陈涛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躯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痕迹。
就如同这身躯是由不用的尸体拼接而成的一般。
“月神教到底是想搞些什么……居然进行惨无人道的研究……”
“更何况……这种事情真的做得到么?”
“轰!”
陈涛手上的火苗瞬间膨胀起来,炙热的火光瞬间在这片洞穴中亮起。
火焰如同是有生命的一般,在陈涛的引导下迅速蔓延到尸体的身上。
如此强壮的尸体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燃烧得滋滋作响,焦臭的气味伴随着油脂迅速弥漫整座洞穴。
继续往前走的陈涛左手托着火焰,看着这一旁石壁上的痕迹,有几个巨大的手铐跟脚铐。
“也就是说这种怪物,连他们自己也没办法控制得住?所以才会被锁在这里?”
陈涛用耀光剑戳了戳那些镣铐,发出清脆的打铁声。
“这么说,你是算准了我会找到这里来?专门给我一点小惊喜?”
“有意思……”一抹冷笑从陈涛嘴角悄然出现,他继续往前走着。
突然一段悠扬的竹笛声响起,借着山洞的石壁正在回荡着。
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丧衣人,陈涛眉头一挑,好奇道:“躲猫猫结束了吗?我还以为会继续玩下去呢。”
丧衣人平静的回过头来,脸上带着红色的怒鬼面具,在火光的照耀下就如同活物一般。
“竹笛……”
陈涛颇有兴致的看了眼丧衣人手上的翠绿笛子,他的脑海里想起那个丧衣女。
“这竹笛不是用来控制蛊虫的?”
陈涛一边说着,一般打量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丧衣人全身抖动了下,就如同是在仰头大笑一般,但却笑声全无。
只有裸露在面具外面的眼睛,赤裸裸的宣泄着笑意。
看着丧衣人缓缓将竹笛搭在唇边,陈涛也将耀光剑横在身前。
“难道……”
他看着丧衣人有恃无恐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悠扬的竹笛声再次响起,同一时间陈涛也朝着丧衣人狂奔过去,手中长剑拖出道道剑影直逼丧衣人咽喉。
突然平稳悠扬的竹笛声突然变得尖锐起来,陈涛的心脉也随着一阵剧痛。
全身的气息都开始不稳起来。
陈涛的剑指在丧衣人的喉咙前,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可他的手就如同不听使唤般。
无论他怎么咬紧牙关用力,都无法将手中长剑再刺进半分。
眼看自己奈何不了对手半分,陈涛也只好作罢,打算往后一退,拉开一些距离。
丧衣人眼中露出一丝讥笑,手指在竹笛的孔洞上来回变动着。
陈涛只觉得自己内心一阵迷糊,下一秒,他的手腕猛然一转,锋利的剑尖朝着自己刺来。
他连忙松开手上的长剑,侧身往旁边一躲,耀光剑贴着陈涛的脸庞划过。
“有点意思……”陈涛眼中凶光大作,他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丧衣人,沉声道:“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步下了这么一步棋。”
丧衣人只是微微点头,双手负在身后,平静的看着陈涛。
“这么自信?”看到丧衣人似乎对自己很不屑的样子,陈涛心中只觉得无名怒火正在翻腾。
“那你等会不要后悔就好。”
陈涛快速的用指尖在自己心脉处点了几下,将关于心脉的穴道封了起来。
瞬间他脸色突然变得一阵煞白,口中吐出一大口瘀血。
陈涛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脏部位,那钻心的疼痛越来越强烈,甚至连双脚都开始站不稳。
看到陈涛单手撑地,半跪在地上,满脸痛苦难忍的模样,丧衣人似乎很是满意。
竹笛轻拍着掌心,双眼微微眯起。
“这家伙,到现在都不动手,难不成他只懂得控蛊之术?”
陈涛艰难的抬起头,心里正在快速盘算道:“既然那些蛊虫都凝聚咋心脉处,只要运行真元之火引起反噬大致上就可以将这些蛊虫一网打尽……”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时候他一定会打断自己的真元运行……”
“等等?!打断?!”
陈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嘲道:“我居然把这种事给忘记了,我要的是反噬,又为何担心他的打扰?”
说做就做,陈涛连忙盘腿而坐,双手搭在膝盖上,一脸挑衅的看着丧衣人。
“既然你那么有恃无恐,那就眼睁睁看着我将蛊虫逼出来好了。”
随后在陈涛的身上涌出一股庞大的气势,无数红色气体环绕在他的身旁。
他开始运行起真元之火的功法,将盘踞在丹田出的真元逐渐引导到头顶的百会穴。
看着陈涛引出这么大的动静,丧衣人眼中讥笑之色更为浓郁。
在他的眼里,能够清楚的看到陈涛体内真元的运行情况。
陈涛丹田内那颗气体正在快速的旋转着,同时红色的真元也开始顺着全身经脉,快速朝着头顶涌去。
似乎是感受到这身体内的异变,陈涛体内的蛊虫正在不安的躁动着。
丧衣人冷冷一笑,再次将竹笛靠近唇边。
与刚才不同,这次是直接的刺耳噪音,在噪音的影响下,陈涛只觉得自己丹田的气息已经开始出现波动。
同时心脉处也开始传来钻心的疼痛,就如同有无数只蚂蚁正在啃咬一般。
“哇!!!”
陈涛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从他口中吐出一大口污血。
污血接触地面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在地面上被腐蚀出一个小坑。
陈涛缓缓站了起来,他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只觉得血液中似乎有不少异物。
“好玩吗?也借我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