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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静下来听着那边的动静,都是习武之人很快就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一个经常往返这里的商队,这次带了女眷,只有这家客栈最大,还有单独的院子,所以想要住在这里,可是被花小小他们抢了先机,店家正在劝他们要不然找别家,要不然就在一进院凑合一晚。
商队也不是第一次住这家店了,觉得他家这么多房间不可能有人能都包下来,而且他们每年这时候过来都是没人住的,大夏天的谁会走那么远的路,觉得他就是故意为难自己想要坐地涨价,所以争执起来,非要进来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么多人住宿。
阿吉眼看就要拦不住了,赶紧跟媳妇说“婆子,你赶紧进去跟客官们说一下情况,看他们可不可以出来个人解释一下。”
女人赶紧绕过一堵墙,走到二进院门口敲了敲门,花克跑过去将门拉开,女人道“客官们打扰了,你们应该也听见外面的动静了,这.........”
还没等她说完,花小小就笑道“我们都听见了,阿禹你跟着店家去解释一下。”
花金禹点点头站起身,跟着女人一起向外走去,本来在外面还以为店家做戏给他们看的商队管事,看见真有人从里面出来了就是一愣,看见这个男人气宇轩昂的就有点怯了,他给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那个小厮就赶紧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位瘦高的中年男人,中人之资双眼透着精明,他看见花金禹抱拳道“打扰这位***了,实在是我们这次带了女眷,舟车劳顿贱内和小女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可否让出一间三进院的房给贱内和小女?”
花金禹道“不是我不愿意让,三进院住着我爱妻和孩子们,如果几位不嫌弃,二进院到是还有四间空房。”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花金禹一番笑道“***也就双十出头的年纪吧,孩子们?”
花金禹道“是我的弟妹们。”
中年人这才道“原来如此,那就劳烦你们了,我们住在二进院也是可以,谢谢了。”
花金禹道“我们还在二进院里用午食,还请你们稍微等一等。”
中年人道“应该的,我们也要先去用午食,打扰了。”
阿吉见他们双方都已经谈好了,这才将他们的马车和人先请进了一进院里,中年人带着女眷先去了旁边的一个酒楼吃午食,伙计们则留在了客栈整理东西,让阿吉随便给他们准备些午食。
花金禹回到院子里道“我已经答应他们将二进院的屋子让给他们几间,这两天你们都来三进院里吃饭吧。”
大家都无所谓,这几年他们在花小小的教导下都觉得出门在外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与人为善就是于己为善,他们快速吃过午饭将东西都收了,他们选的房间本就都集中在了西边,也不用刻意的给那个商队腾房间。
午饭后孩子们都闹着要出去逛逛,花克把马车赶进了三进院,锁好了院门和阿吉打了招呼,一行人出了客栈向镇子中走去。
一进院的伙计们看见这又是孩子又是女人的一行人,这才知道店家没有骗他们,开始好奇这些人怎么也选择这么热的盛夏出行。
这个镇子很是热闹,虽是最热的午后还是有不少摆摊的,这里还有很多孩子喜欢的小玩具,最多的还是草木编的各式各样的小昆虫小动物,小朋友们兴奋的挑着,而伏志小朋友则在一个卖各种马车模型的摊位站住了脚。
花荠走到他旁边问“喜欢马车?”
伏志点点头“很精致。”
花荠道“挑一个。”
伏志问“两个行吗?”
花荠点头“好。”
于是伏志蹲下身开始挑马车,花小小在一旁听见两人的对话真想翻个白眼送给他俩,这多说一句话能死啊,有个沉默是金的花荠就够让人心累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伏志,她得想办法让伏志能活泼点。
很快伏志就拿起了两辆马车,一辆与他们现在的马车很相似,另一辆则更豪华一些,花荠给了摊贩三个铁刀币,他们越往南边走交易货币的种类越多,不过都是以铁币为主,而且每个地方的铁币形态都不一样,他们这一路上见过的有铁锭子,铁犁币,铁刀币,铁足步等等,种类繁多但又都是不通用的,所以花小小每到一个地方之前,都会给他们准备一袋子当地的钱币,反正系统里的铁矿多的是。
小摊贩看到刀币很是欣喜,像他们这些小摊贩很少能拿到钱币的,还是以粮食换物比较多,但他们还是喜欢要钱币,钱币是可以去店铺里买更多东西的。
那边的几个孩子也挑中了很多小玩意儿,花克也是付了刀币,然后整条街的小摊贩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行人,希望他们能驻足在自己摊位前买点什么,现在不是行商旺季,能看见付刀币买东西的人太少了。
逛了一阵前面有一个茶馆,他们走了进去点了很多茶水和小食,孩子门眉开眼笑,店家也眉开眼笑,每种小食都多送了他们一些,孩子们无拘无束的吃喝着,自从跟了花小小,他们从没在生活物质上短缺过什么,除了练功学习格外辛苦,他们简直像活在了蜜罐里。
这会儿茶馆的人不多,只有三桌客人,其中一桌的大娘看了他们一行人一眼就继续跟另一个年轻妇人道“阿纳,你们最好也小心些,这些天闹得太邪乎了,我们已经丢了三只鸡了,这最后两只也是每晚锁进了睡觉的屋子才没丢的。”
阿纳道“我也听说了,我们隔壁的阿香家昨夜里也丢了一只,早上看时满地的血和鸡毛,五婶儿您说不会真的是什么狐仙吧?听说那玩意儿勾人魂儿。”
五婶儿道“这谁知道,我看着不像仙,到像是精怪,仙哪能这么残忍,弄得血了呼啦的。”
阿纳叹口气“唉!希望那玩意儿别再祸祸咱们的鸡了。”
旁边一桌的一个大爷道“这可难喽,听说镇长在经常丢鸡的那几家蹲守了两夜,都没瞅着是啥东西,反而之后更加变本加厉了,本来一夜也就丢两三只,结果他们蹲守后一下就丢了七八只,那血弄得到处都是!”
五婶儿道“我也听说了,我跟我当家的说这准是得罪了那个精怪,这是那玩意儿的报复!”
花小小津津有味的听着,花克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娘你们说的丢鸡是怎么回事?真有精怪啊?”说完还看了一眼花小小,见她没反对就又看向那个五婶儿。
五婶儿看着花克俊朗的小模样就和善道“你们是外乡人吧?”
花克奉承道“大娘好眼力,我们是去南边走亲戚的,平时就喜欢听些稀奇古怪的事,你们刚才说的那么悬乎,给我们讲讲具体的情况呗。”
五婶儿平时就爱八卦,这一行人又都长得养眼,于是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添油加醋的就把前因后果讲了。
原来他们镇子上,从半个月前开始丢鸡,一开始只是丢小鸡,也不多一两只而已,大家开始也以为是小鸡自己走丢了,可总是那一家丢,那一家就急了站在门口骂偷鸡的,就在他们骂完街的当日,他家一下就丢了三只成年的鸡,院子里满地的鸡毛和血迹,每天都是如此,一直到他家的鸡都没了,奇怪的是每天丢鸡都听不到任何声音,也逮不到人。
大家都说他家的鸡是被狐仙偷了,他骂了狐仙被惩罚了,可是从那家开始每天都有人家开始丢鸡,镇长和各家都想了很多办法,连捕兽夹都用上了,可一直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是什么东西偷的鸡。
花克兴奋道“大娘,那您一会儿能带我们去看看被偷的人家吗?也许我们能找到什么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