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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等他回话就往北而去,走了半里地就看见了花荠和孩子们,花荠看见两人的眼色会意,问道“之前是什么人打斗?不要紧吧?”
花小小笑道“一个小公子遭仇人劫杀,现在没事了,不过我们这次恐怕不能在【塔山镇】落户了。”
大家赶紧煞有介事地问怎么回事,花小小就把费图信的话说了,大家一阵沉默,就在这时树林里响起了一道声音“如果你们不嫌弃我可以带你们入镇,做你们的保人。”
大家紧张的向林子里望去,花金禹一下就拔出了刀严阵以待,就见林子里露出一颗小脑袋正是费图信。
花金禹看见是他这才收了刀,花小小不善道“你怎么还没走?你跟着我们要干嘛?”
费图信赶紧道“你们别误会,之前你们救了我一命,我怎么也要回报一二。”
花金禹道“不用了,我们也是凑巧路过,既然碰上了哪有不救的道理。”
费图信坚持道“报恩是一定要报的,之前听恩人说你们想落户【塔山镇】,我可以帮助大家如愿。”
花小小摇头道“太麻烦了,还要保人保费,我们可以再往南边走一走的。”
费图信道“恩人有所不知,从我们这里往南都是这个规矩,我是这个镇子镇长的小儿子,所以你们去哪里都没有来我的镇子方便,怎么样?大家跟我一起回镇子如何?”
大家面带犹豫,伏志突然道“小小姐,我们一路奔波很是辛苦,阿志想要安顿下来。”
楚爻走过来拉着花小小的手天真道“小小姐,这个哥哥像个好人,我们留下来吧,爻爻不想睡在野地了。”
费图信赶紧附和道“是啊,恩人您的弟弟妹妹还那么小,这路上又不安全还是安顿下来吧,我保证这个镇子里没人敢难为你们。”
花小小和花金禹对视了一眼,花金禹道“好,那就劳烦费公子了,不过保费我们要自己交。”
费图信道“这个没问题,我只做你们的保人,不过恩人也别和我见外,你们只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都会帮你们。”
花金禹道“好,你也别恩人恩人的叫了,你就叫我们的名字吧,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都是我的堂弟妹们,这是花奇风花奇月两兄弟,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这个是花荠............”
大家相互介绍认识后,费图信很高兴的在前面引路,在经过之前的打斗场地时,小孩子们看见满地的尸体都害怕的躲进了哥哥们的怀里。
费图信指着那些马道“金禹哥,你们会不会骑马?这里离镇子上还有些距离,咱们还是骑马快一点。”
花金禹道“我们都会骑马,不过这些尸体得处理一下吧?”
费图信看着那些尸体神色有些黯然道“金禹哥我们先把他们挪到一处,等我回去禀明了父亲自会有人来处理。”
花金禹点点头,大家帮忙把尸体都移到树林的一个隐蔽处,这才纷纷翻身上马向【塔山镇】而去,为了照顾孩子们马速没有跑得那么快,将近午时才来到了【塔山镇】的城门口。
几个守城的兵军看见是小公子回来了,领头的赶紧上前问道“小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镇长已经询问过很多次了。”他又看了看费图信身后问“您带的人呢?都在后面吗?”
费图信道“一言难尽,我要先去见父亲。”然后他回身恭敬地询问花金禹“金禹哥,您跟我一起去见父亲吧?”
花金禹点点头,一行人跟着费图信一起进了城门,守军看小公子如此礼待那些人也不敢询问只得放行,等众人走后大家才开始猜测起一行人的身份。
花小小他们在镇中先找了个离镇长府近的客栈,老板一看是小公子亲自带过来的人,立刻将五间上房全部清了出来让贵客入住,引起了其中一间上房人的不满,店家免了他两天的房租他才骂骂咧咧的把房子腾了出来。花小小也不矫情和大家住了进去,花金禹则跟着费图信去见镇长。
两人到了镇长府看门的阿酱和阿桦看见小公子就像看见了鬼一样,张着大嘴久久没有合上,眼神闪烁,花金禹没等二人反应过来,迅速上前两个手刀砍在二人颈窦脉处,两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费图信惊愕道“金禹哥,你这是干吗?”
花金禹不答反问“既然你现在是我们的保人,我就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你之前说是遭仇人劫杀不会就是你府中之人吧?”
费图信赧然道“不瞒你说是家兄想要,想要置我于死地。”
花金禹点头道“那就没错了,这两个人也是你哥哥的人,他们一见到你就神色慌张,还想进去通风报信,所以我建议你在见到你父亲之前,都不要让人知道你活着回来了。”
费图信道“可是这府中人数众多,我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进去啊。”
花金禹道“这个交给我,你给我指路我带你进去。”
费图信狐疑的将府中的布局和父亲会在的地方仔细的告诉了花金禹,然后他就觉脚下一轻,已经被花金禹提着越过了高高的围墙,一路腾挪闪跃避开了家里的府兵,直接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费图信脚踏实地后崇拜的看向花金禹道“金禹哥,你真厉害!怪不得你能轻而易举的收拾了那些人。”
花金禹道“你父亲应该在里面,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费图信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点点头推门走进书房,费图晋晟看见没人通报就有人闯进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当看清是小儿子才温和了眉眼笑问道“怎么哭丧着脸?今天的猎物不满意?”
费图信紧走几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费图晋晟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呜呜”的哭了起来“父亲!父亲,信儿,信儿差点就,就回不来了,信儿,好,好害怕。”
费图晋晟面色沉肃赶紧抱着儿子安抚着“乖信儿,别哭,什么事都有父亲呢,跟父亲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图信哭着将上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最后哽咽道“父亲,信儿,从来,从来就没想过什么,继承的事,信儿都想好了,长大了要去各地游历,可是,可是大哥这是为什么呀?我们,还是不是一奶同胞了啊?”
费图晋晟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平日看着兄友弟恭的大儿子没想到却是如此狠辣之人,让他心神巨颤的还是小儿子最后的那句话“我们还是不是一奶同胞了啊?”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站起身将小儿子搀了起来轻声道“信儿,听父亲说,从今天起你离你大哥远一点,父亲会派人保护你的,这件事你也暂时不要声张,就当是遇了劫匪不知道这件事,你放心父亲总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费图信不可思议地抬头,看见了父亲眼里一闪即逝地痛苦,心生疑窦问道“为什么?父亲?您为什么现在不能惩罚他?让他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
费图晋晟道“信儿,有些事等你再大一点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动你哥哥你会很危险,听父亲的话好吗?”
费图信虽然很不解但还是不愿为难父亲,只得点头道“知道了,我不会让父亲为难的,不过父亲我想让金禹哥他们贴身保护我,这次要不是他们我早死了,而且金禹哥的功夫真的很厉害。”
费图晋晟点点头“这是应该的,你把他叫进来吧。”
不一会儿,花金禹随着费图信进了屋,费图晋晟先说了些场面话,谢过了花金禹,之后就提出想让他贴身保护费图信,他可以免了他一家的保费。
花金禹道“不瞒镇长,我们兄妹还有些积蓄想买一座专门种田的庄园,种田才是我们想要过的生活,我有一个堂弟叫花荠,他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我觉得他更适合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