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45.net,最快更新幽蝶幻梦 !
远古时期的记忆涌入竹溪的脑海中,这是属于第一代星皇的记忆,那是一位曾惊艳了天下的奇女子,亦是那个时代中第一位登顶世界级的超级大能。
可是最终,这位初代星皇却自斩一刀,陷入了永世的沉寂之中。
竹溪惊讶得张开了嘴,这份记忆实在太过沉重,曾经的初代星皇背负了太多,一直以来,初代星皇都在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狂澜,最终为了全世界的未来,她选择了牺牲自己。
“好惊人。”竹溪轻语着,她获得的记忆虽然非常模糊,可是哪怕这样她也会感觉得到异常强大的能量波动。
哪怕只有丝丝缕缕的记忆,初代星皇的力量也足以影响到竹溪,改变她的性格。
“羽月姐。”竹溪轻轻呼唤着羽月的名字,只见她高举着手,向着无垠的星空中伸去。
满天星辰与之共鸣,发出着喜悦的声音,它们好像遇到了妈妈的孩子,向着竹溪欢呼雀跃,想要与竹溪拥抱。
一颗星辰塌缩,被压缩成了小小的一块。
白色的光从天而降,那颗急剧缩小的星辰最终漂浮在竹溪的手中,它是一个不规则的球体,充满着原始且狂野的气息。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将其误认为路边的小石子。
实际上,它与路边的小石子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它更为沉重,沉重到将其周围的空间完全扭曲。
“羽月姐,送一颗星星给你。”竹溪将手中的星辰向着羽月递过去,同时银河的光芒闪烁,照射到竹溪的手中,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细链,与星辰一起组成了一条看上去并不起眼的项链。
羽月咽下口水,将天上的一颗星星炼化成项链,这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这么大一颗星星,这么大的重量,会不会把我的脖子压断?
羽月莫名觉得脖子有些不舒服,不敢再继续想下去,问道:“你怎么做到的?把一颗星星压缩成小石子。”
“很自然的啊,就想去这么做。”竹溪笑开了花,双眼之中充满着纯真与期待。
羽月点点头,她接过了竹溪送来的星星项链,很奇怪的是,这条项链居然没有任何重量,戴在脖子上居然没有任何感觉。
“居然不重!”羽月惊讶地叫了出来,她本以为这条项链会非常非常重。
竹溪一脸得意,她双手抱胸,说道:“那是当然,如果不把它的重量改写为零,羽月姐的脖子真的会断掉的哦。”
听着竹溪说的这句话,羽月不由得头皮发麻。
你是怎么做到的,用最俏皮的语气说着最恐怖血腥的话!
“不止如此哦!”
竹溪从下往上抬起手,她的掌心飘落着闪闪的光点,它们如同长河一般从竹溪的掌心流下,最终环绕在两个女生的身旁,如同一条绸带。
羽月瞪大双眼,她好奇的用手去触摸着虚幻的绸带,她的手从中穿过,并无法触碰到它们的实体。
“诸星因你而璀璨。”不知为何,羽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竹溪一惊,仿佛被这句话挑动了心弦,一份记忆在脑海里浮现,记忆里面的少女英姿飒爽,束着长发,穿着红裙,手持双剑。
“真美啊!”少女的脸很模糊,但是隐隐约约间可以感觉到她喜悦的神情。
“与你我相比,不过如此。”空灵的声音属于初代星皇,只见少女微微一愣,随即豪爽地大笑,她扶额抬首,自顾自地说道:“没想到你也这么自恋呢。”
竹溪看见视野之中出现了一只手,她以星皇的视角,观看着这一份远古的记忆。
少女将手交给星皇,说道:“幻晓樱,接受星皇大人的邀约。”
喜悦的情绪充斥在竹溪的心中,只听见初代星皇继续说道:“那让我们,在下一世再见面吧。”
幻晓樱点点头,她死死拽住了初代星皇的手,她很用力,让竹溪也感觉到了疼痛。
“此世,诸星因你而璀璨!来生,诸星因你葬故人!”滚滚天雷在幻晓樱的身边作响,一条长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时空的伟力正撕扯着她,仿佛要将其带离这片时空。
初代星皇松开了手,她看着幻晓樱被长河卷走,心中纵有千万分不舍,可也无能为力。
诸星因你而璀璨!
在已经逝去的古世代中,就有这么一位奇女子对着星皇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嘞。”羽月眨巴着大眼睛,她看着竹溪发呆了许久,而且竹溪的眼睛渐渐湿润,莹莹泪光闪烁,两行泪更是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流出。
“还可以见到你,真好。”竹溪说道,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好似在笑。
可是,她明明哭得这么难过啊!
实际上,这句话并不是竹溪自己说的,而是初代星皇借竹溪之口向着羽月说了出来。
初代星皇与幻晓樱之间的故事已经不得而知了。
竹溪缓过神来,她赶紧擦眼泪,解释道:“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所以不知不觉间哭了出来,抱歉啊,让你看见我难堪的一面了。”
“世界意志,告诉我,初代星皇是不是也是第七世代的人?”羽月问道。
[无可奉告。]
世界意志极少隐瞒,看来关于星皇的事情,涉及到了某些辛秘。
竹溪盯着羽月看,不知为何,她感觉心底有一份苦楚,仿佛自己正在与她共鸣。
羽月姐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她和幻晓樱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得到星皇的传承?
有很多问题萦绕在竹溪的心头,只不过这些问题终究不会得到答案。
与之相关的所有人与事都已经葬送入历史的洪流中,被撕扯成碎片。
“感觉……好像没有这么难过了。”竹溪低语着,她用手捂着心口,此时此刻,原本悲怆的心彻底平静下来。
“难过?”羽月咬着嘴唇,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竹溪刚刚一直在通过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来麻痹自己,让自己的心得到充实。
“怎么说呢,算了,不说了。”竹溪傲娇地抬起头,她噘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