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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很难不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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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

    余子濯颔首,随即又问:“你俩最近有什么发展吗?”

    “我马上要进组了,他我不知道。”

    “谁问你事业?我问你感情发展。”

    戚然皱紧了眉头:“兄弟,你别搞我!我跟纪总能有什么感情发展?”

    余子濯‘嘶’了一声:“你俩....?”

    戚然被问麻了,干脆摆烂:“我俩什么都没有,别问了,再问自杀。”

    余子濯:“……”

    “好好好,不问了。”

    二人回头。

    就看到纪淮立在那,双手抱胸直勾勾地看着他们,见他们转身,扭头就走。

    戚然瞪大了眼。

    好家伙!

    全被看到了?

    她拍了余子濯一掌:“还愣着干嘛?赶紧过去啊。”

    余子濯老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懵懵地朝纪淮走了过去。

    不敢参与他们之间的修罗场。

    戚然尽量降低存在感,以最快的速度溜回了住处。

    纪淮所在的别墅内。

    纪淮跟余子濯一前一后进了别墅。

    “你不高兴?”

    “没有。”

    纪淮进门后,直接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出来,一口气喝了大半。

    身后。

    余子濯追了过来:“你跟戚然到底怎么回事?”

    纪淮回头看他:“质问我?”

    “当然不是,只是好奇。”

    “如你所见,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恰好遇到。”

    “你俩——”

    余子濯不信邪,还欲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纪淮直接打断:“我明天要飞一趟G市出差,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得早点休息,老规矩你睡客房,别再吵我了。”

    “咱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就不能正儿八经给我准备个主卧吗?”

    纪淮回头看他,面无表情:“如果不想睡你可以离开。”

    “你还说你没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你从小到大,只要不高兴就这副德行,我还不了解你吗?”

    余子濯的嘴像极了机关枪,抓着纪淮一个劲儿地突突:“你不会是在吃我跟戚然的醋吧?”

    纪淮墨色的瞳仁微颤,但下意识嘴硬:“我怎么可能吃你们的醋?”

    余子濯:“我不信,除非你笑一个。”

    纪淮:“……”

    他看向余子濯的眼神里写满了‘你没事吧?’

    余子濯服软:“我不管了,你别后悔。”

    是夜。

    回想今晚发生的事,纪淮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怎么地,人已然站在了余子濯的床边。

    余子濯大抵是累了一天,睡得跟死猪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纪淮很想十分冲动地晃醒余子濯,问一问他,他跟戚然到底什么关系。

    许是纪淮的目光过于炙热,余子濯迷迷糊糊要翻身时,突然发现床边站了个人影,一声惊呼,整个人抱着被子弹跳起来。

    开口及国粹:“卧.槽。”

    身旁的台灯被打开,看清是纪淮以后,余子濯重重地松了口气:“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没什么。”

    纪淮终于感受到了尴尬,随便找了个借口:“只是突然想起来,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不在,如果你想改造卧室的话,就自己找人来弄。”

    余子濯搓了搓被吓麻了的面部神经,抱着被子返回到纪淮身边,满脸的不可置信:“就这?”

    纪淮“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独留被吓到完全没有睡意,直勾勾盯着他背影的余子濯呆坐在床上。

    待门被重新关上。

    余子濯重新倒在床上。

    纪淮真是越来越有病了!

    翌日。

    余子濯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哈欠连天地下了楼。

    楼下。

    纪淮已经在吃早餐了。

    余子濯边走边打哈欠:“你几点的飞机?”

    “吃过早饭就走。”

    余子濯一屁股坐在纪淮对面:“怎么去半个月这么久?”

    “有事。”

    经过一夜的修整,纪淮平复了情绪,举止神态虽然依旧冷漠,但已是他的正常状态。

    余子濯还没完全睡醒,也懒得接话“哦”了一声就开始吃早餐。

    吃到一半。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戚然一个人在隔壁住?”

    “对。”

    “那怎么不喊她一块过来吃早餐?”

    纪淮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后起身:“你可以喊。”

    他已经穿戴整齐,客厅里还放着他的行李箱:“我走了。”

    余子濯立刻拨通了戚然的电话。

    他总觉得这俩人有戏,因此格外想撮合他们。

    娱乐圈诱惑那么多,半个月谁知道会发生多少事,以防万一,纪淮走之前,还是跟戚然见一面最好。

    戚然很快就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有事,赶紧过来一趟。”

    说完,余子濯就挂了电话。

    眨眼的功夫,纪淮已经去了客厅,余子濯追了出去:“戚然马上过来,你不等等她?”

    “我等她做什么?”

    纪淮走得更快了。

    余子濯在他后面喊:“什么工作啊,这么着急?”

    纪淮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纪淮离开的十分钟后,戚然才不情不愿地挪到门前,摁响了门铃。

    余子濯给她开了门:“你怎么才来?纪淮都走了?”

    戚然心里一突:“他找我有事?”

    “那倒没有,他去出差了,喊你来吃早餐。”

    戚然扯了扯嘴角,下意识以为是鸿门宴:“是吗?”

    “吃了吗?”

    “还没有。”

    “一块吃点。”

    说着,余子濯朝餐厅走去。

    他还穿着睡衣,边走边打哈欠。

    在餐桌坐定后,戚然盯着余子濯多看了两眼。

    余子濯的头发炸成了鸡窝,还没来得及打理,满脸的疲惫,眼睑处也弥漫着些许青色,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代入他们之间的关系,戚然很难不想歪。

    她终于没忍住八卦的心:“你昨晚没睡好?”

    “别提了。”

    余子濯似有些无语:“我这次回来,总觉得纪淮哪里怪怪的!你知道吗?我昨晚睡得正香,他突然进了我房间,出现在我床边,我——”

    “停!”

    戚然连忙喝止:“行,我知道了!你昨晚确实没睡好。”

    她虽然很八卦,但实在不敢听后面的限制级内容。

    再听下去....就要被封了吧?

    余子濯奇怪地看了戚然一眼:“我还没说完,你这么激动干嘛?”

    戚然岔开了话题:“你俩昨晚回来和好了吗?”

    “我俩又没吵架。”

    “你不是说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