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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衣被洛轶让人扔进去了郊外的一处废宅子里,逃也逃不出去,每天定时有人给她送饭菜来,最开始还是热饭,虽然说菜色单一,但好歹有口热饭吃。
但是到后来,就变成了冷饭,甚至是馊了的饭菜,里头时不时地还能出现小虫子或者是石头泥沙,这两天天冷,更是连送饭菜的人都没有了。
虽然从小在谢家寄人篱下的长大,但是谢家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谢容与有的,她也一样会有,也是娇小姐一样地养尊处优过来的。
而当了洛轶的侧妃以后更是受尽宠爱,天天山珍海味不断,最委屈的时候不过也只是被洛轶冷待了几日禁足了几日罢了,王府里忌惮她也没有这么对待她过。
可是自从她到了这里来,吃穿用度连王福利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哪怕是从前被她踩在脚底下的谢容与活得都比她好。
废院里还有口水井,她喝水不成问题,但是春寒之下她没有御寒的衣服,每天只能缩在屋子里的拐角处,用着杂草枯草给自己挡寒风。
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饭的她已经饿得恨不得开始扒墙皮吃了。
谢容与到了这个院子,才发现,这个院子居然就是当初原主最后死的地方。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谢容与嘲讽一笑。
“王妃这里是哪儿啊?”翠柳看着这里荒凉得厉害,问着一旁的谢容与。
“一个废弃的院子罢了,把伞给我,还有那个小包裹,你坐马车里等着我便是。”
此时虽然已经入了春天,但寒气未尽,今天早晨便又飘起了雪花,翠柳怕谢容与感染风寒,便给她披了一件黑狐大氅。
谢容与撑着伞,走到门口,发现门被上着锁。
谢容与掏出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转了几下,锁便被打开了。
谢容与推开门走了进去,院子里空无一人,满地的落叶、杂草和今天刚刚下雪飘落在地上落成的一层薄雪。
谢容与踩在落叶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把躲在屋子里睡得正香的白萱衣给吵醒了。
她以为是王府里来人给自己送饭来了,又或者,是王爷回心转意知道冤枉了她,便来接她了,满心欢喜地跑了出去。
结果居然看到穿着华贵表情淡漠的谢容与站在院落中央,撑着一把伞静静地望着她。
谢容与已经没有了从前痴傻的模样,她生了孩子之后就变得恬静从容了起来,气质更是出众了许多。
哪怕是白萱衣都不得不承认,士别三日必当刮目相看,此时的谢容与和以前的谢容与已经完全不同了。
白萱衣从来就觉得谢容与比不过她,只不过是命数比自己好罢了。
她比谢容与模样好,人也更聪明,洛轶也更喜欢自己,这些都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所以哪怕在此时,她最为狼狈的时候,她也依旧昂着自己的头颅不肯低下半分,这是她最后的尊严和骄傲。
“你怎么知道的这里?你来这儿做什么?”
谢容与弯起嘴角,“自然是王爷让我来送你最后一程。”
“王爷……”白萱衣到退了半步,枯瘦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他当真这么狠心?”
“你把那几件铺子给了我爹,而我爹又卖给了别人,王爷不知晓此事,只能花三百万两从那人的手里买回了回来。你以前在王府里也是掌过事的,想必也应该清楚,王爷手里的那些店铺这么长时间赚到的钱都没有这么多,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自然是记恨你的。”
“你买通侍卫放火要烧死我的奎儿和芙儿,他们可是王爷的嫡子嫡女,王爷的血脉,王爷只是休了你让你在这儿呆着,已经是仁慈了。”
“原来如此……”白萱衣苦笑一声,“是我嫉妒蒙了心,如果不是当初嫉恨你怀了孕,我又怎么会失去王爷的宠爱,继而一步步地走到现在根本无法挽回的地步。”
“王爷恨你不假,”谢容与走到白萱衣的跟前,收起了伞,“当然,我也是。”
谢容与的袖子里藏着一把匕首,她把匕首掏了出来,在白萱衣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出手挑断了她的手筋。
白萱衣疼得惊声尖叫了起来,摔坐在地上。
“谢容与,你……”
“你当初对我做的,对我的孩子做的,对那个痴傻的谢容与做的,我都一一记着,现如今,我要一笔一笔地还给你。”谢容与蹲了下来,看到白萱衣往后撤,一手紧紧抓住她的脚腕,手起匕首落,她两条腿的脚筋就被彻底挑断了。
这个出手就挑断了她的手脚筋的女人,表情未改分毫,仿佛只是在用刀切着一只垂死的猎物一样。
她从来没有这么惧怕过谢容与。
白萱衣还想叫,想喊人来救自己,可是下一秒就被谢容与点了哑穴。
白萱衣当初不仅让人挑了原主的手脚筋,还让人给谢容与为了哑药,原主从那以后便无法再说话。
谢容与把那个小包裹放在地上,里头是一个小盒子,她打开盒子,里头是十支有小拇指粗细、有食指那么长的钉子。
白萱衣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饭了,又被挑了手脚筋,根本无法行动,只能瘫软在地上,成了粘板上的鱼肉。
谢容与拿着钉子在白萱衣的身上比划着,白萱衣看着那些钉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比划瞠目欲裂。
“你说,这钉子打在人的身上,疼不疼啊?”
谢容与拿起一个小巧的金锤子,然后朝着她的肩胛骨、腰侧、胸前、肋骨处以及膝关节处分别下了钉子,那么长的钉子被谢容与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狠狠地直接打入了人的体内,练武之人都受不住,白萱衣又是一个弱女子,在打下第二根钉子的时候就疼得晕了过去。
这钉子是谢容与特地让人制成的,打在人身体上的各个大穴位处,不仅日日疼痛难忍,不过七日便会五感尽失,成为彻底的废人。
这还是之前她在任务世界当杀手的时候学到的,一套极其凶残的惩戒人的刑罚,只不过人家是用内力催动直接打入钉子,而她现在这个身体没有内力,所以只能用锤子敲了。
用锤子敲肯定要比用内力打入更疼痛万分,这痛楚估计和凌迟差不多了,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谢容与收起了东西,冷冷地看着昏在地上血泊里的白萱衣。
她还不会让她现在就死,原主被白萱衣折磨了那么长时间,只是这么轻易地让她偿命,又如何对得起原主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翠柳在马车上等了许久,终于盼回了谢容与。
“走吧,回家去,爹和孩子们还等我呢。”谢容与用翠柳递来的帕子擦手,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