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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得慈祥,“投缘好啊,宇儿这孩子从小就没了母妃,算是哀家抚养到这么大的,虽然皇上和哀家都疼他怜他,可是却没办法弥补母亲的这份空缺啊。”
秦静思连忙接话道:“太后娘娘您是想给二皇子寻一位母妃了吗?”
“是啊,宇儿现如今也有五岁了,按道理来说也是该上书房的年纪了,而哀家已经年老,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继续抚养宇儿了,倒不如找一位对宇儿体贴,能悉心教养他的养母。”
太后并没有看向秦静思,反而是对谢容与说,“淳嫔,哀家看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性格沉稳安静,宇儿与你投缘,也喜欢你,哀家倒是有心让你抚养宇儿,你呢?”
这个天大的好事就这么砸在了谢容与的头顶,她自然喜不自胜,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她含蓄地笑了笑,然后牵过司徒东宇的手,说道:“臣妾自然是喜欢冰雪聪明的宇儿的,也愿意抚养宇儿。”
“宇儿,你呢?”太后接着问司徒东宇。
司徒东宇自然是对这个当初救过他的淳嫔娘娘有着十足的好感,自然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这件事便这么说定了。”太后拍板敲定了这件事。
【不愧是有锦鲤血统啊宿主大人,这也太好命了!】X感慨道。
“这哪里是好运。”谢容与心里哀叹一声。
其实她在太后的宫里便已经看了个明白,这太后和贵妃秦静思之间是针尖对麦芒的关系,谁也不待见谁。
太后急于寻求一个能和秦静思分庭抗衡的人,这才选了和秦静思有七八分相似的原主进宫,本来是想着好歹能分一点秦静思的恩宠,奈何原主自己没本事没手段,让秦静思打压到尘埃里,太后自然后来也就没有心思扶持一个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原主了。
而到了谢容与的手里,便轻松逆转了处境,略施手段便得到了司徒若柏的好感。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太后看出来了谢容与的前途不可估量,便想着拿她来对抗秦静思,甚至还故意把二皇子司徒东宇交给她抚养,司徒东宇的亲母妃姓卫,外祖父是朝中太傅卫齐林,背景算是强大的了,有了这么一个养子,原本名不见经传的谢容与,最起码便有了和秦静思抗衡的资本。
听完了谢容与的这一通分析,X不说话了。
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看来这种后宫剧本的任务世界很费脑子啊。
谢容与看了看头顶的四方的天,这被人操控当棋子的滋味还真是让人不痛快。
但是自己现在能依傍的除了皇上司徒若柏就是太后了,她没有选择。
司徒东宇看谢容与停下了脚步看着天空,好奇地问道:“淳娘娘,你看什么呢?”
谢容与回过神来,她指着天上的一朵云对司徒东宇说:“宇儿你看,这朵云像不像一条冲着人摇尾巴的狗?”
司徒东宇仔细地盯着看了半晌,然后眼睛一亮:“对啊对啊,淳娘娘你说的没错,就是一条在摇尾巴的狗!娘娘你真厉害!”
“你在看它旁边的那朵云,像不像一条大鱼?”
“像!像!”
谢容与蹲下来对司徒东宇说道:“宇儿你要学会观察,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奇妙的东西等待着你发现呢,不只是天上的云。”
“宇儿明白了。”
母子俩朝暮沁宫慢慢走去,一旁的灌木缓缓走出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来。
“这人,的确有趣。”司徒若柏凝望这她们离去的背影,如是说道。
司徒东宇从太后宫里搬了出来,住进了暮沁宫,谢容与正看着人去收拾偏殿给司徒东宇住,然后就看到太监总管赵明德来了。
“淳嫔娘娘,皇上翻了您的牌子,您今晚就准备着接驾吧。”
谢容与不卑不亢地点点头,然后让迎春给了赵明德一包银子,把人送了出去。
“X,在不在?”
【在的,宿主有什么事情吩咐?】
“兑换十套‘醉生梦死’。”
谢容与有预感,也许十套还不够用。
到了谢容与侍寝的时候,她催动了醉生梦死,随即自己的灵魂便从原主的体内抽离了出去,剩下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与司徒若柏欢好。
而她则是趁着司徒若柏脱掉衣服之前离开了这里,站在屋外和X闲聊。
X打趣她:【宿主你都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了,还是有精神洁癖啊?】
“完成任务是完成任务,但是不代表我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出去吧?”谢容与翻了个白眼,如是说。
虽然说她现在没有躯体,只能算是一个随处游荡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很有节操的好吗?
【我的意思是说,宿主难到就不想享受一下……】
“人如果一旦开始眷恋肉体带来的欲望,那么在完成任务的时候,就多少会带着主观情感,做任务的效率就会低下。”谢容与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冷静,甚至是淡漠,仿佛她只是在阐述一道很简单的论述题一样。
明明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就要去下一个世界,又何必对一个任务世界里的人产生多余的感情?付诸感情甚至是享受纵容欲望横流,这种不可操控性对她来说十分致命,她接受不了。
醉生梦死的效果太强,屋子里的动静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
谢容与等到屋里已经没有动静了,才回到了原主的身体里。
身体带来的酸软感还是那么真实,仿佛操劳了一夜的是她一般。
第二日清晨,谢容与是在司徒若柏的臂弯里醒来的,她身上未着片缕,谢容与心里虽然膈应,但是还是得演好戏。
等着司徒若柏醒来,便看到怀里的女人一脸娇羞地用手划拉这自己的胸脯。
白皙的柔荑在他的胸口毫无目标地轻轻划来划去,他的身体里被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来。
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滋味起来,司徒若柏吞咽了一口口水。
“容儿,不要在朕的身上点火。”司徒若柏抓住谢容与的手,警告道。
“皇上,臣妾、臣妾只是……”
谢容与害羞地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什么?只是什么?”
“只是昨晚没有好好瞧着皇上,才如此贪看的……”被子里传来了谢容与闷闷的声音,司徒若柏都能想到怀里的女人现在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
“朕去上朝了,晚上再来看你。”男人捏了一下谢容与腰间的软肉,然后便起床去更衣了。
谢容与掀开被子,露出脑袋来。
果然,自己想的一点都没错,十套估摸着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