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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庭宫里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安宁,宫里的宫人常常自觉不安,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贵妃娘娘落得个人头不保。
自从谢贵人升了位分以来,皇上就冷落了秦静思许多,秦静思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冷待,心里非常不平,再加上谢容与的身份让她十分忌惮,她总觉得从前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心里更加惴惴不安。
她越是这样心烦气躁,就越想找人发泄这种负面情绪,秦静思现在就像一个马上要爆炸的炮仗,就差那一点火星子就能炸了。
偏偏这个时候,有一个小答应做错了一件小事冲撞了秦静思,秦静思盛气凌人以强权欺人,然后被秦静思打发到慎刑司去了。
这件事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震怒,狠狠责骂了秦静思。
太后本想大事化小,把那个答应接出了慎刑司上次了很多东西加以安抚。
可是后宫的事情哪是这么容易平息的?
司徒若柏本是在暮沁宫里和谢容与下棋喝茶,然后赵明德突然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在司徒若柏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司徒若柏原本轻松愉悦的表情顿时间就没有了。
“这件事母后知道了吗?”
“太后已经安抚了曹答应了,可是曹答应那边却有些不依不饶……”
谢容与好奇,便问:“皇上,您和赵公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司徒若柏叹息一声,才把秦静思欺负了曹答应的事情说给了谢容与听。
“这后宫真就没有一刻消停的。”司徒若柏烦躁地喝了一口茶水。
“皇上是在为曹答应的事情头疼吗?”谢容与问。
“这错本在贵妃,但是母后已经安抚了曹答应,曹答应还如此的不识大体,当真是小家子气满满。”
谢容与眼珠一转,然后轻笑道:“臣妾第这件事倒是有自己的看法。”
“哦?你说说看。”司徒若柏来了兴趣。
平时他也会和谢容与聊一聊别的事情,或者是关于后宫制度的,或者是关于民间百态的,有时候甚至还会聊到朝堂上的话题。
每次谢容与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让司徒若柏耳目一新,他便更喜欢到暮沁宫里来。
尤其是自己心里有些事情想不通,或者是朝堂上又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了,他就想起了谢容与来。
哪怕是坐一坐,也能让他的心情好很多。
“皇上要先恕臣妾的不敬之罪,臣妾才敢继续说。”谢容与顽皮地欠了欠身子,道。
“好,朕便先给你一道免死金牌,可好?”
谢容与这才说:“皇上,如果这件事换做了臣妾,要是臣妾被贵妃娘娘拉去慎刑司里这样折辱,虽然有太后娘娘的宽解和安慰,但是终究难解心头的愤懑。这不能说臣妾小气,而是人之常情,无论是谁被这样对待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司徒若柏点点头,“嗯……这倒是。”
“所以臣妾想,也许曹答应求得不是那些金银器物的安慰,而是贵妃娘娘的一句道歉。”
司徒若柏握住了谢容与的手,“贵妃的性子高傲,断不会轻易低头向他人认错。”
“都说皇上与贵妃娘娘感情深厚,如果是皇上开口呢?”谢容与撑着下巴歪头看着司徒若柏。
司徒若柏失笑:“你啊,半天是打着朕的主意。”
“臣妾可没有,臣妾只不过是给皇上提供了一条可以通行无阻的康庄大道。”
当天晚上,司徒若柏翻了他已经有两个月未见的秦静思的牌子。
第二天,谢容与就听迎水说秦静思让自己的亲近侍女去了一趟曹答应住着的地方,拿了好些东西,还传达了秦静思的歉意。
虽然秦静思本人没有到场,但是曹答应也知道,自己这么继续闹下去,结果也不会比这更好了,便就此作罢了。
而秦静思重新获得了皇上的宠爱,骄傲的孔雀又重新昂起了她高贵的头颅。
可是孔雀终究不是凤凰。
谢容与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一直凤凰,就差最后用鎏金笔点一下眼睛,便画好了。
谢容与看着这副百鸟朝凤的画,放下了毛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迎春走了进来,看到这幅画,不由得感叹道:“娘娘你的画工真好,这凤凰奴婢看着就要从纸里飞出来似的,真逼真。”
“是吗?就差最后一笔了,本宫想等着皇上来的时候,让皇上点上这眼睛,等画干透了,便先收起来吧。”
“是。”
谢容与直起了腰,“迎春,陪本宫去更衣吧。”
“好嘞。”
一主一仆刚走,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了进来,然后把画直接拿走了。
谢容与正换下沾了墨水的衣服,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宿主,有个小宫女把你的画偷走了。】
“偷去哪儿了?”
“秦静思住着的翊坤宫。”
谢容与眼睛微眯,“行了,我知道了。”
看起来,秦静思是打算搞事情了。
那正好,自己可以借力打力,反坑她一把。
这天晚上,司徒若柏翻的是她的牌子,司徒若柏知道秦静思画了一幅百鸟朝凤图,之前他想看谢容与都是藏着掖着不给看,说是没画好,今天本想看,可是谢容与却眼睛通红地和他说画被人偷了,不见了。
司徒若柏老大不高兴的训斥了暮沁宫里的掌事姑姑,然后让人赶紧去寻,又好生哄了一晚上的谢容与。
还与谢容与说以后一定会和谢容与一起画一幅画来弥补。
谢容与这才罢休。
到了第二日的时候,暮沁宫里得了几件稀世珍品的画作,说是皇上要给淳嫔赏玩用的。
而又没过两日,翊坤宫派了人来传她去翊坤宫,说是贵妃娘娘有请。
这明摆着就是个鸿门宴,谢容与心里明镜似的。
谢容与去了翊坤宫后,才发现除了其他嫔妃,太后娘娘和司徒若柏都在。
看来这不仅是个鸿门宴了,这秦静思是打算兴师问罪啊。
谢容与挨个给他们行了礼,然后坐在了秦静思安排的位置上。
“淳妹妹还真是姗姗来迟啊,让我们姐妹空等了好久。”秦静然扶了扶自己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朝着谢容与放着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