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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走到半道脚一歪踩到了路边的水坑里,衣裙踩脏了,只能折返回去换,这才耽误了时间,还请皇上、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勿怪。”谢容与浅笑着,不急不慌地应对着。
太后则关心道:“淳嫔你的脚无事吧?”
“回禀太后娘娘,无事。”
谢容与看司徒若柏也在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这么说了司徒若柏这才收回了眼神,算是放下了心。
太后看了一眼秦静思,“淳嫔迟到也是事出有因,贵妃就没必要继续责问了。”
秦静思恭顺地说:“是。”
可是垂头的时候,谢容与却看到秦静思暗暗地瞪了她一眼。
秦静思让宫女端来一幅画卷,说:“太后娘娘,这画是臣妾前几日所得,您先瞧瞧。”
“哦?莫不是贵妃得了什么好画想要让哀家一同品鉴品鉴?”
宫女把画卷展开,谢容与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自己那副还没画完的画。
她原先还奇怪,这画怎么平白无故就没有了,搞了半天是暮沁宫出了个内奸,把画偷了送到了秦静思面前来献媚。
“这是一幅百鸟朝凤图,太后娘娘您看这画怎么样?”
“这百鸟和凤凰都刻画得栩栩如生,仿佛就要从画里飞出来似的,尤其这凤凰,这浑身的金色羽毛就像是把真羽毛嵌在画上似的,仿佛和真凤凰似的,宫里的画师恐怕都没这样的手笔,不知道贵妃从哪儿得了这样的好画?”
秦静思突然看了一眼谢容与,然后说:“实不相瞒,太后娘娘,这画啊是出自淳嫔之手,臣妾得了这画的时候也惊讶了许多,没想到淳嫔居然如此擅长画画。”
“哦?那淳嫔还真是好本事啊。”司徒若柏的面色看不出喜怒,也不知道是真的夸赞,还是假的褒奖。
“臣妾主理六宫这么些年,也是见过不少珍品画作的,但是这样出众的画还真是头一次见,只不过臣妾有一事不明。”
“哦?何事?”老谋深算如太后,此时哪能不知道秦静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她老神在在地看着秦静思,等着她继续说。
“百鸟朝凤这样的图,按道理来说只能是中宫皇后,或者是太后所有,为何淳嫔会画这样僭越的画?难不成是淳嫔有了想要成为中宫皇后的野心不成?”
司徒若柏成为皇帝之前,太后只是一个不太受宠的妃嫔,如果不是因为有一个有能力的儿子,她原本也当不了太后。
所以凤凰这个词,在太后的心里,其实算是一道不能言说的隐痛。
现如今,秦静思就打算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好好坑谢容与一把。
谢容与微微挑眉,心说前头夸了自己半天,合着是要先礼后兵,坑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谢容与立刻站了起来,随后面朝着太后和司徒若柏跪了下去。
“还请皇上和太后娘娘明鉴,臣妾并无这样的僭越之心,臣妾作画只是为了给太后娘娘一个惊喜。”
“惊喜?淳嫔你来说说,是什么惊喜?”太后仿佛是在看什么好戏一般,对贵妃告状的这件事也没有生气,而是好奇地问道。
“再过一个月便是太后娘娘的五十岁生辰,臣妾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皆是皇上和太后娘娘恩赐,臣妾对于这样的恩情莫敢忘怀,但是臣妾也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相赠,便想着画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来赠与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仪态万千,雍容华贵,自然是最配凤凰不过,臣妾等一众嫔妃自然只是凤凰羽下的一种鸟儿,对您只有俯首称臣归顺的分。”
秦静思冷笑一声:“淳嫔倒是长了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哄人的话说的一道一道的。”
谢容与看了秦静思一眼,又说:“臣妾行的端做得正,说的话自然也是全出自真心,并无半点作假。”
“倒是臣妾觉得奇怪,臣妾这幅画并未画完,原本想等画作上的颜料干后接着作画,但是画却突然不见了,几经寻找都没找到,倒是在贵妃娘娘这儿寻到了。”
司徒若柏拿过画仔细地瞧着,他发现画上有些地方是因为颜料没干然后剐蹭得花掉了,看样子是有人在画作没有干透的时候把画卷起来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而且这画上的凤凰的眼睛没有点,估计她是等着自己去点眼睛的。
司徒若柏想到这儿,心里便一甜。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凌厉地朝秦静思刮了过去,“秦贵妃,这画你是从哪儿得的?”
“是一个小宫女送来的,说是看不惯淳嫔行这样的僭越之事,才送到臣妾这里来的。“
“哦?是这样吗?”司徒若柏笑了,眸子里藏着晦暗不明的颜色。
然后他对太后说:“这画朕知道,淳嫔之前和朕说过她要画一幅画给母后您,您瞧,这画上的凤凰眼睛还没点呢。“
谢容与便接茬说:“是呢,臣妾想着画凤点睛,这样的事情交给皇上做最合适不过,便等着皇上来给画点眼睛的,哪知画却被贼人偷走了。”
太后让人吧谢容与扶了起来,“淳嫔的纯孝之心真是让哀家感动,这画你就收回去,把画画好了到时候再送给哀家。”
画回到了谢容与的手里,谢容与嘴角还捻着一抹淡淡的笑,秦静思却觉得谢容与这是在示威。
为什么皇上和太后就信了这个小狐媚子的一面之词,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
自己倒是白白筹谋了一场。
最后司徒若柏把那个给秦静思送画的小宫女拉到了慎刑司服役,算是小惩大诫。
而秦静思哪能不知道司徒若柏的脾气,这不过是在做给她看,警告他不许再这么任意妄为。
而谢容与拿着画回了暮沁宫以后,看着画纸上剐蹭花掉的那些地方,心里有些可惜。
“这幅画算是毁了。”谢容与是个完美主义者,这画成了这样,她也不想要了,还不如扔进炭盆里烧了。
迎春刚端来一个炭盆,还没等谢容与把画烧了,司徒若柏就来了。
“爱妃这是要做什么?”
“这画已经不好看了,臣妾想烧了重新画一副好看的给太后娘娘。”
谢容与作势要把画扔进炭盆里,好在司徒若柏手快把画拦截了下来。
“朕觉得这幅画好看的紧,只不过是缺了凤凰的眼睛,爱妃陪着朕把眼睛补上不就好了?”
“可是这画不能给太后娘娘了……”
“那朕便拿走了,放朕的寝殿里挂着,朕瞧着倒是很好看。”司徒若柏看出了谢容与的不高兴,哄着说。
“皇上惯会哄臣妾高兴。”谢容与娇嗔道。
司徒若柏把画放下,打横抱起了谢容与,径直进了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