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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这个时候的明月沟,早已经泛起了白雾,大有伸手不见五指之势。我们在老君洞中已经足足呆了近十个时辰,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体验到了生与死的恐惧。此刻的我扶着二叔跟着村民的脚印穿梭在杂草丛中,全身早已经被露水湿透了,在这微凉的黎明之前,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当我们走到三里坡的时候,村民早就聚集在了山脚下,众人焦急的站在原地直跺脚。
刘书记告诉我们,村民们跟随着毛子的身影追出了数里,最后在三里坡脚跟丢了毛子,严松正带着几个比较强壮汉子上了三里坡寻找毛子的踪迹。当然刘书记并不知道那个怪人便是毛子,我也没有立马告诉他真相,此刻也只有尽快赶在严松等人之前找到毛子,然后将他身上的尸蛊清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二叔因行动不便,不宜与我一同前去,于是我便将他交给了刘书记。临走时二叔叮嘱我说,如果遇到毛子,可以用之前阳血封住其七窍。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在女尸身上用过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三里坡因为风水独异,自古就是埋骨的好地方,所以随处可以看见大小新坟,还有一些无名孤坟。而我和毛子盗取女尸的地方便也是在三里坡上,在此我并没有发现严松等人的踪迹。此刻雾气正浓,我又一次转回了这里。看着那平躺在地的棺材板,再想想那天晚上和毛子前来盗尸的情景,不由得触景生情,想不到此事却引来如此多的变故,是我对不起老爹对不起毛子,对不起死去的人,我暗自责备着。
我停在了那一座空坟前,思虑着发生的这一切。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发现周扒皮女儿的空坟之中居然有烟雾冒出,而这种烟雾极其的恶心,跟老君洞中尸油燃烧的味道如出一辙,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满怀好奇的靠近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坟坑之中不知道何时坍塌下去了一大半,而且地面上还附有一些地蚯蚓干枯的尸体。
我心中一怔,难道老君洞中的石室就在三里坡下方的山体之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女尸为何被尸蛊附体也有了一个合适的解释,但是女尸到底是死之前还是下葬之后被尸蛊附体的呢?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村民们都说周扒皮女儿死的时候,极其的蹊跷,而且周扒皮也草草将其下葬,个中原因恐怕也只有周扒皮本人和他女儿才知道了,但是两个人如今都死了,恐怕这也就成了村民茶余饭后堪舆的迷了。
“咯咯咯”那熟悉的怪异声再一次刺激了我的耳膜,我看到空坟中坍塌的泥土开始浮动。我不由得想起最后那一刻在石室中见到的那一条红色的大虫子。果然,只见泥土之中,赫然冒出了两条血红的长须,紧接着露出了一个大圆头,大圆头上还有两只血红的眼球,眼球下方是一张畸形的大嘴,两颗细长的獠牙在手电筒的反光下显得极其的阴寒。大虫子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大嘴里渗出淡绿色的口水。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双手不知觉的颤抖了起来,要知道这大虫子可是从白仙身体冒出来的怪物啊,而且吸食尸油上百年,且甚喜男人精血。我可不想铺黑二娃、李成的后路。目前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跑。
我连连后退数步,深怕大虫子突然间向我扑过来。但是我越是害怕,就越容易犯低级的错误。我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棺材板,只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倒在了地上。惊慌失措间,我也不忘查看大虫子的动静。大虫子见我跌倒在地,顿时挥舞着大圆脑袋,从泥土钻了出来。它的整个身躯顷刻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是一只全身呈红色的巨型蚰蜒,与蜈蚣是近亲,毒性丝毫不比蜈蚣逊色。蚰蜒体长差不多有一米,脑袋差不多有一个盆子大小。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东西进入人体会是什么样子。我不由得想起了白仙体态臃肿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二叔说过,一般的尸蛊在一个时辰之类如果找不到宿主便会死去,但是这只蚰蜒尸蛊却远远比普通尸蛊强上了数百倍,就算没有宿主也能继续存活下去。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头皮发麻,要是让这只蚰蜒逃脱,那还不天下大乱了不可。但是就凭我根本不足以对抗这种巨型蚰蜒啊。
还未等我起身,蚰蜒便向我爬了过来。泥土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我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会就此终结。蚰蜒渐渐的靠近我,我双脚不停的乱蹬,双手抓起地上的泥土和石头向蚰蜒扔去,但是这一切就如同给它挠痒一样,丝毫阻止不了它前行。片刻,蚰蜒腹部开始收缩,停在了离我五十公分的地方。我隐隐可以闻到蚰蜒身上恶心的骚臭味,那应该是吃多了蛋蛋的缘故吧。也许下一刻,我就会成为了下一个受害者了,想到此,我开始不由得懊恼起来。
蚰蜒的大圆脑袋开始向后倾倒,身上的足须肆意的舞动,很是协调,就如同被风吹动的毛发一般,这无疑是爬行动物攻击猎物时的前奏。我深感不妙,反身抓住棺材板站了起来。就在此刻,蚰蜒的腹部下方居然钻出来数条白色的虫子,那种虫子就跟毛子体内的尸蛊一模一样。那尸蛊是蚰蜒的幼虫?难道蚰蜒并没有打算吞掉我下面那玩意,而是打算将自己的幼虫置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我就像毛子那样沦为行尸走肉?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蚰蜒的幼虫从母体内钻出,纷纷向我爬了过来。我此刻哪里还敢犹豫,拔腿就跑。蚰蜒见我想跑,飞快的向我扑了过来。由于当时天还没亮,雾气还很冷,我的手电筒也在刚才跌倒的时候掉了。我顿时慌了,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能够远离那恶心的蚰蜒,就是我最好的路。慌乱间,我只感觉脚下一空,我跌倒了,跌倒的地方正是我第一次摔进的坟沟里面。
蚰蜒一下子爬到我身上,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它那张大嘴和我的面门仅仅只隔几寸,它并没有吐出毒液当场杀死我。而在它的身后,那些幼虫正缓缓的爬上我的胸脯,我明白它是想利用我的身体为它的孩子做栖身之所。然而我的脖子被蚰蜒死死的按住,头已经动弹不得。眼看那些幼虫就要爬到我的嘴上,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铺满了我的脸。
惊慌失措间,我才想起了八卦刃。于是从腰间拔出八卦刃,反手刺向了蚰蜒的大圆脑袋,顿时一股绿色的有黏糊糊的脑浆喷了出来,蚰蜒受疼,一下放开了我。我趁机将身上的幼虫撇下,然后爬上了坟沟。待我回身一看,受伤的蚰蜒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滩绿色的粘液。尸蛊母体突然失踪了,坟沟里只残留下它的脑汁,还有几只幼虫在不停的试探着新的坏境。只要再过片刻,他们便会因为没有及时找到宿主而死亡。
刚才那只母体蚰蜒真的太牛掰了,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在老君洞里得到了历练,要是之前的我见到那种情景,不被吓死才怪。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此次掉进了坟沟中,并没有被瘴气入体,这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莫不成是因为老君洞阴气被毁,所以影响了整个三里坡的脉象?关于这个疑问也只有等会问二叔了。
我现在要做的,还是尽快找到毛子。在这里我已经lang费了不少的时间,明月沟里已经开始传出了鸡鸣声。心里感觉很累,但是这件事关系到毛子的生命安全,我一定得坚持下去。二叔在山下看我久久未曾下山,于是便由几个村民带着上了山。当他们遇到我的时候,我刚刚从周扒皮女儿的空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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