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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萨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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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满教源于东夷蛮族蚩尤部落,其与苗疆族人有着不可或缺的联系,在数千年前与黄帝的阪泉大战之后,南迁为蛮,北迁为胡。满清灭亡之后,萨满文化一度衰弱,后来南方兴起的红灯教是萨满教南蛮分支,因为出了红灯老祖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从而让萨满教一度蒙羞。时至今日,仍然有少数南北民族中还有萨满文化的遗留,其中在北方最为流行跳神,而在南方最为流行的便是巫术。

    话说回来,此时狗子的媳妇从灶房端上来一大盆狗肉,香喷喷的甚是诱人。都是寒冬腊月吃狗肉,可以畏寒去病,于是我忍不住的夹了一大块放在碗里,这些天来还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荤肉。

    我将狗肉分成了几小块,然后蘸了点辣椒,吃起来感觉特够劲,我看了看狗子的媳妇,问道:“嫂子,刘书记还好不?”

    “岳父他还好,只是他还不舍得那个山沟沟,不肯搬来镇上跟我们一起住。”狗子在一旁插过话来,然后叫他媳妇给我们打几斤酒来。

    狗子对我说,自从我走了之后,明月沟的村民因为尸蛊的事情大多都搬走了,而就在那时,刘书记的大妹子从外地回来了,狗子一直对大妹子有意思,这一点刘书记是看在心里,自从那一次毛子尸蛊发作的时候,狗子曾为刘书记挡过一回,还因此差点送了性命,于是刘书记便有意撮合大妹子与狗子。狗子为人老实,他自然知道配不上漂亮的大妹子,于是便想先找个固定的工作先,刘书记很是赞同,于是便托人找了个关系将他安排在了派出所打杂。这样一来,狗子便成了派出所中的一员了,说来也巧,他刚到任的时候,便碰到了前任所长也就是周扒皮的小舅子杜勇死了。

    “杜勇死了!”听狗子说到此处,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周扒皮的小舅子怎么死的?”

    狗子笑了笑,道:“还不时在外面勾引人家老婆,被那女的老公用枪打死的咩?”

    善恶终有报,那个恶霸所长终于还是遭到报应了,于是我问道:“到底是谁那么大本事居然将那恶霸给打死了,呵呵。”

    狗子说:“还不就是那个小队长呗,好像叫什么付来的。”

    不由分说,一定就是付队长,想不到这家伙终于撑起胸膛做起了男人来,我就说嘛,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偷汉子呢?虽然和付队长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好歹他也曾帮过我们,我于是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大妹子提了一坛高粱酒上来,替我们每人满上了一碗,狗子端起碗就灌了下去,于是抹了抹嘴唇边的酒水,继续说道:“他已经跑了,现在上头正在通缉他呢,不过我告诉你啊,我可千万别泄露出去…”

    狗子的剂量如此不济,才喝了一碗酒就开始有了些许的醉意,他忙将大妹子支了开来,对我们说道:“我听别人说杜勇死的时候除了头部有枪伤外,下面的*都没有了,想不到那个付队长居然会割下杜勇的….哈哈…”

    狗子笑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酒嗝,我忙问道:“那付队长的老婆怎么样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着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脑子都没了。”

    听狗子这么一说,我愈发感觉杜勇的死与付队长并无关系,就算付队长要为自己出口窝囊气,也不至于那么变态割下杜勇的*吧,而且还将自己的老婆的脑子给掏了出来。就在这时,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啊,从杜勇死了以后,那派出所简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胆的,就那墙壁里面总是出现怪声。”

    狗子的话让众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问道:“什么怪声?”

    狗子提着碗,说道:“就是吃东西的声音呗,哈哈…来!咱们先干了再说!”

    几碗酒下去,感觉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狗子继续说:“要不是不想让咱岳父大人丢脸,我早就不在那里干了,白天又要当公安,晚上还要去做守夜人,你说大晚上的,谁不想抱着老婆做春梦啊。”

    狗子趁着酒劲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我先还以为他做公安很开心呢?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倒真诧异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居然也会有不老实的一面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中午了,除了严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们都喝得晕头转向的。严瞎子说他身子骨不舒服,现在不宜喝酒,以后有机会再和我们痛饮。谁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会那样说啊,这一点他可是瞒不到我,这个严松是阴阳人,而阴阳人每逢月初都会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一月一次。而那段时间阴阳人会极其的讲究阴阳调和,而喝酒便会影响体内的新陈代谢,而肝肾乃阴阳之根本,所以严松是绝对不敢在此时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个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滚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胡话,然后就听到呼噜声打了出来,只留下严瞎子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没有闲暇去猜想他的心思,这严瞎子老谋深算,当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点着了他的道,居然还拿我去引那妖尸,幸好当时我机警才没有出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严松如今的变化的确和之前判若两人,对人也相对之前真诚了许多,至少他懂得在我们喝醉酒的时候,将我们一个个扶进了屋子里面的大床上。

    当我们酒醒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来一盆水过来,洗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许多,再看看严瞎子他已经不在了,大妹子说他将我们送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我想他一个瞎子能去哪里啊?况且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于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别之后,便径直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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