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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自己怎么会感觉到疲惫...
带着这个疑惑,沈念陷入了沉沉的酣睡...
屋外凉亭里,逸阳王已然来到这里。
他盯着紧闭的房门说道:“你此刻还有选择的机会,可愿为家族献身。”
女子轻咬嘴唇,低声道:“女儿没有兄长那般天赋,愿为家族后世献身。”
逸阳王看着她,轻轻抚摸了她的脸。
“把药拿上来。”
仆从依言上前递出了一包红囊。
女子颤着手接过,耳边再度传来声音。
“这件事天地之外,只有你我父女知晓。”说着,便当场击毙了递药的仆从。
看着倒地的尸体,女子轻轻吞咽喉咙,重重的点下脑袋。
逸阳王满意的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了庭院。
...
等沈念再度醒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睁开眼只觉得四肢乏力,而且脑袋也格外的昏障。
打开面板扫了一眼,原本的疲惫状态已经消失了,只是沈念总觉得身体仿佛被人偷窥过一般。
下意识的摸上衣服...
擦!
衣服是开的。
束好服饰,沈念翻身落地。
恰逢此时,仆从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我的衣服是你解的?!”
“不,不是。”吓了一跳的仆从支支吾吾。
沈念觉得声音陌生,于是问道:“一直都是你在操持?”
仆从战战兢兢的说道:“不,不是。昨儿个夜里有刺客闯入,为侯爷您擦拭身体的丫鬟因为挡剑已经死了。”
“那刺客呢?!”沈念赶忙问道。
“也已经被王府的护卫击毙了。”
沈念皱着眉头,余光看到了桌子上的茶杯。
“王爷现在在哪儿?”
“在书房。”
望着沈念大步出门的背影,仆从舒缓了一口气。
而经过庭院的沈念也看到了地上的一抹血红,看颜色像是最近发生的。
...
叩响书房的门,里面传出了逸阳王慵懒的声音。
待到沈念进入,逸阳王整个身子都歪倒在椅子上,见他进门,于是说道:“你来的正好,能不能搀我一把,这两日太累了,都有些站不起来了。”
见他如此模样,沈念微微蹙眉。
他环视四周,第一时间并没有去搀扶逸阳王,反而是提起就近桌子上放着的茶壶。
然而一番探索,却并没有查出来任何的问题。
那边自行挣扎的逸阳王也摇摇晃晃的逐渐站了起来。用屋里的凉水摸了把脸,瞬间清醒了不少了。
“怎么了?”他看着沈念好奇问道。
“找个懂药理的人来查查这茶水。”
逸阳王神色疑惑,不过依旧招来了一名懂的药理的师傅来。
片刻后,师傅行礼说道:“启禀王爷,侯爷。这茶水里面含有舒阳散,但分量很小,并没有什么有害的东西。”
“舒阳散?”逸阳王面色逐渐沉下来。
经师傅提醒,沈念也想起了相关信息。
舒阳散是一种常见的草木提取物,主要的作用就是助眠。
况且分量这么小,怪不得自己什么都没发现,不过以后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
“我就说这刺客怎么这么会挑时间。”逸阳王眼神阴厉。
“王爷得多注意注意府中了。”
“定会严查!”
事情搞清楚,沈念就没有继续呆着的必要了。
正当他跨门离开之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丫鬟可有什么家人?”
逸阳王微微一愣,旋即说道:“与之一同卖入府中的还有她兄长。”
于是沈念拿出了一块玉佩,说道:“这东西代我交于她兄长,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也足够他赎买自己,安稳度过一生了。”
逸阳王笑着说道:“侯爷见外了,若是有意,小王放他走即可。”
“不一样,性质不一样。”沈念摇头拒绝了。
将玉佩放在桌子上,这才转身离去。
待到沈念的身影彻底消失,逸阳王的目光才放在了玉佩上。
“蕴灵之物,好东西。”
而这时,女子也从书房里屋走了出来。
“玉佩也是个不俗之物,你且收着吧。”
看着桌子上的玉佩,女子沉默着拿在手中。
“父亲,我们这么做...”
逸阳王看着她的眼睛,手指同时帮她梳理发丝:“有没有尚且未知,况且也不必需要让他知道,即便为父不在,弄月也会照料你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他强硬打断了声音,“为父有为父的考量。”
女子低着头,许久只挤出一个“是”字来。
...
裕康酒楼。
沈念漫不经心的扫视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刚离开逸阳王府不久,系统就出现了一个新的任务。
【声名远扬】
‘任务详情:四大宗门已将宿主列入必杀名录,此刻正有源源不断的宗门弟子涌入北梁国,其中不乏天才弟子。’
‘任务详情:宿主步入中品,需要一场战(tu)斗(sha)来打响自己的威名。’
‘基础奖励:修为点+10、天赋点+10’
‘当前声望进度:0%’
‘任务提示:任务进度低于百分之二十结算无奖励。’
自己是不是需要立个牌坊?
沈念思索着,感觉似乎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自打自己在定安城的消息传出,这些天来进出城的人流量都日渐增加了许多。其中固然有好奇凑热闹的修行者,但也不乏有四大宗门的弟子。
比如自己刚入城的那天晚上,再比如逸阳王府死去的小丫鬟。
想到这里,沈念感叹起来。
世事无常啊。
正唏嘘着,外面的大堂忽然传来了叫骂声音。
沈念循着声音走出来,刚趴在扶杆上就看到了熟人。
“看什么看?!”青年公子呵斥着四周的人,“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睛都剜出来!”
“什么我爹的命令,西厢阁能够重建可多亏了本公子重金出手,现在听我爹的是什么狗屁道理!”
听着牢牢骚骚的话,楼上的沈念忍不住哑然失笑。
像是月冷初能说出来的话。
正准备下去叙叙旧,这时候却从外面走进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男子一眼便盯上了月冷初。
“你就是月冷初?”
月冷初闻言看了他一眼,高声说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爷爷月冷初!”
男子听着他的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发出笑声说道:“这么说,你果然与沈念关系不一般了。”
听到沈念名字,月冷初霎时间冷静下来许多。
有些事情他虽然了解的不是很全面,但也不至于一点儿风声都闻不到。他深刻的明白,以往是以往,命还是要的。
于是他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骂谁呢?!你才跟沈念关系不一般,你全家都跟沈念关系不一般!”
见他装傻充楞,男子冷声喝道:“少在这儿装蒜,世人都知道你与沈念是幼时玩伴。”
“那你说个屁!”月冷初当即回怼道:“爷爷我跟小时候的沈念玩儿,可现在又没什么联系。这就跟你娘上了沈念的床,你难不成真管沈念喊爹?!”
这一刻,四周的空气变得冷寂。
不止是男子的面色变得难堪,就连楼上沈念的脸色也是同样铁青。
这都他娘的是什么狗屁说法儿。
他都忍不了,更别提对面了。
“竖子妄言,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