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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军团部大礼堂举行庆功大会,参加剿匪行动的指战员都胸戴红花齐展展的坐在大礼堂里木椅子上,主席台就坐的有团长黄有从,被邀请参会的还有警察局长刘显宽,会议主持由副官杨得伍担任。杨得伍说:“各位战友,今天我们举行隆重的庆功大会,现在进行会议的第一个议程,大家有请我们的嘉宾安龙城警察局局长刘显宽发表重要讲话。”
刘显宽站起来鞠躬,然后坐下说:“各位战友,几天前我们在龙广乡成功剿灭l土匪张霸龙一伙,长了国军的威风,也提振了乡民对政府的信心,你们有勇有谋,离不开广大指战员具有的牺牲精神,你们心系家国,是乡民们的福气。有你们在,安龙人民感谢你们。大家都知道,上一次我们军警库房被毁,不少物资被抢,让我们很多战士直接丧失了信心,有一部分人直接迷茫无措,经过这次战役,大家又有了信心,没有什么比信心重要,我说完了。”
杨得伍说:“各位战友,现在进行会议的第二个议程,所有参战士兵按照之前排练的顺序依次到主席台前领取奖金,这次奖金不多,但却是我们团长努力争取得来的,我们要感谢团长的关爱。大家一边领奖一边鼓掌好不好?”台下士兵说:“好。”杨得伍说:“大家开始,掌声响起。”士兵们依次从座位站起来往主席台前走,有节奏的鼓掌,为自己也为他人,更为牺牲的几十名战友。每个参战士兵从黄有从手上领取了十块现大洋,不论官阶高低,一律十块,这让士兵们高兴了不少,毕竟他们一个月的军饷才两块大洋。杨得伍继续说:“大家鼓掌,既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我们要报以热烈的掌声。”
大约四十分钟后,杨得伍说:“现在进行会议第三项,有请黄团长给突击排战士发奖金。突击排的战士出来接受掌声吧,出来接受祝福吧?没有你们大无畏的精神,没有你们敢于奉献的精神,我们至少要推迟了进步的步伐,你们敢于从半山腰进行攻击,这正式我们团长英明所在,没有他就没有突击排,没有突击排,也会影响我们整个团的成就,这就是相辅相成的。”
排长站最前面,其它士兵站在其身后,站成一列。每人从黄有从手上领取了十块大洋,士兵们笑得合不拢嘴,这笔钱足够在乡下娶一房媳妇了,换是谁都高兴,连同和大家一起领取的十块,他们每人总共得了二十块大洋。
十分钟后,杨得伍说:“现在进行会议的第三项议程,有请黄团长宣布一道命令。”大礼堂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宣布,突击排升级为突击连,原排长向三强荣升为连长,并荣立个人三等功一次。奖金一百现大洋。”现场响起了热烈掌声。“突击连目前人手不够,新进人员会后再进行军事大比武,名字依次替补,直到补充足额为止。没有选上的人也不要灰心,突击排会定期进行考核,实行末位淘汰制,缺额从后面的大比武中挑选。”现场掌声不断。
“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向三强连长到主席台接受黄团长的颁奖。”杨得伍说。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刚在座位上坐好的向三强站起来,走到了主席台,给台下战友和黄有从敬礼,黄有从给他颁发奖金和奖章及其荣誉证书。大家叫好一片。掌声一直响起,知道他入座为止。
“现在进行会议第四项议程,给牺牲的战友默哀三分钟。现在大家起来。”见台下都站起来后,杨得伍说:“默哀。”三分钟后,“默哀完毕。”杨得伍继续说:“现在进行会议第五项议程。有请黄团长给牺牲战士家属颁发荣誉证书和奖金。他们荣立个人三等功。有请家属朋友。你们养大一个儿子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你们付出了艰辛努力,没有享福一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的痛苦不言而喻。”
这些家长心情很沉重,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很让人悲恸的。他们脸上都没有笑容。站在主席台前,黄有从给每人颁发了一百现大洋奖金、奖章和荣誉证书。士兵们鼓掌为这些家长送行,同时大多数人都忍不住抹眼泪。是的,自己同生共死的战友、兄弟,突然倒下,一个鲜活的生命,说没有就没有了,大家内心发誓,一定要这些土匪恶霸消灭干净。
杨得伍说:“各位战友,现在进行会议第六项议程,有请黄有从团长发表重要讲话。”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各位战友,各位兄弟,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牺牲了几十名士兵,他们家长那表情是多么的痛苦,我们也非常难过。他们和我们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想不用多说,大家都非常痛苦。当然,有人会说,有战争就会有死亡,这些都有道理,但是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人性,也没有人间的温暖,心像铁块一样硬的人才会这样说。我们要最大限度的降低伤亡,甚至零伤亡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那不知道大家回来后思考过没有,我们在和土匪交战的过程中,很是被动,除了土匪占据有利地形外,你们还想到什么?”停顿了大约两分钟,“你们想到了什么?第一,我们侦查没有到位,这么大的军事行动,我们连山寨有多少房屋和多少掩体等等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们人数和装备占优势,说不定我们会全军覆没。第二是我们后勤保障有问题,我们特别轻敌,我们连一挺机枪和一门迫击炮都没有带上,这次牺牲几十名战友,不知道我们的营长、连长、排长、班长反思了没有?总结了没有?”停顿了大约一分钟,大礼堂一片死寂,“大家再想想,我们的营长作战思路和领导能力需不需要提高,你们是不是下班后都去逛窑子,把大脑都烧糊涂了?现场的每一个行动都是我来下达命令,那安排营长这个岗位干嘛?嗯?你们主观能动性在哪了?我现在命令,参加行动的连长全部撤掉,你们是退伍回老家还是继续在这里当兵,由你们选择。反正营长是不可能当了。”会议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你们选一下,要么任连长,要么就是士兵。你们的职务由几位连长来竞选,大家投票,谁票数多谁就有机会当营长,先从代理营长开始干,干得好就转正。另外,立即聘请有文化的人来给我们的士兵上文化课,不要休息时间一到大家都去逛窑子,大家多学一点文化总没有坏处,我再从省城请一些教官过来,给你们充电,让你们系统的学习军事,包括我也都该学学。最后,获奖的人不要骄傲,被贬的人也不要气馁,在我这里,只有能者上,庸者下,没有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大家有没有信心?”会场里的人大声回答:“有,有,有有有。”“我们以后要不是有军务在身,每一位营长都要定期给士兵讲课,包括军事课和文化课,如果讲课课时达不到要求,只给三次机会,要是都不执行,那就直接免职。我认为没有文化的队伍是可怕的,我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我们能完成一次任务,锻炼一批人。我说完了。”
“让我们再次热烈的掌上感谢黄团长给我们说了很多有远见的讲话,我们将沿着他的指示精神不打折扣的去完成任务。”掌声响起。
“不好,副官中枪了。大家不要慌。”警卫排排长大声喊。团长黄有从命令道:“大家立即追捕黑衣人。”刘显宽也说:“黄首长,那我也回去通知警察局的人来围堵黑衣人。”黄有从大声说:“快去,刘局长。”几个卫兵过来给副官杨得伍止血,警卫排长大喊:“快通知卫生队。”士兵回答:“是。”
参加大会的参战人员立即跑到营房携带装备站在操练场等长官发话,团部也响起了警笛声。杨得伍被警卫排战士抬到外面大礼堂的专车,拉到城南诊所,由黄择亲自主刀。国军安排了几十名士兵围着医馆四周。进出人员一律查验证件。
黄有从命令团部大搜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士兵搜查每一间房,谁知黑衣人躲在男厕所顶板上,一个士兵进去拉大便,刚脱裤子,就被他打晕。黑衣人换上士兵的衣服出去了。士兵二十分钟后才到男厕搜查,见厕所蹲位里斜躺着昏迷的士兵,大家才知道,黑衣人已经混进自己的队伍里。巡逻士兵向上级汇报后,团部下达指示,严禁士兵进出大营,团部大门的卫兵说,五分钟前才有一辆车出去,黄有从知道后,命令士兵从团部出发去追捕。士兵追到广东街附近,见团部的专车停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