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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没有花迟想的那样繁华,到有萧条之意,果然一年动荡,经济就要倒退十年啊,可见这压了皇位的白家也不怎么样。
花迟这样想着,却哪里知道那可是她的大仇人,而且她还被皇家通缉着呢,城墙上还贴着她的画相。
小二眼奸,指着城墙上的画,“花迟那个像不像你?”
花迟疑惑的看过去,一惊,面上平静到,“到是与我真相,可惜要不是我在山里长大,我还真以为那人是我。”
见看过来的路人听了这话,才收回疑惑的目光,花迟松了口气,她怎么是被通缉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那画相在城墙上贴着也有些日子了。
小二咦了一声,却也没有多说,她记得路上听那周氏兄妹说花迟是几年前被他们救的,怎么花迟到学成是在山里长大的了呢?
到是黄夫人眼睛在花迟身上打量了一番,见花迟转过头来,才垂下眼帘。
马车走在最热闹的街道一处酒楼门前停了下来,小二一看就忍不住惊叹,这可比她之前在的酒楼富丽堂皇多了。
花迟到没有多少惊呀,跟着一路进了后院,绕过走廊进了小角门的后院,才停了下来,只见里面有左右厢房还有一间正房,可见是往日里住的地方。
“两位妹妹就先住在这里吧。”黄夫人又跟身旁的人交待了一番,才道,“府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缺什么少什么,妹妹们只管和这里的掌柜的说便可。”
两人道了谢,才被下人领着进了屋里,虽然装修简单却整齐干净,小二坐下来,“我姓刘,妹妹以后唤我刘姐就行。”
花迟扯了扯嘴角,一路上一直以小二姐称呼着,这到了京城才知道姓什么,反正都一样,不过看到她一脸的天真,花迟心下忍不住担心。
“刘姐,虽然黄姐看着人很好,可咱们主仆有别,你有时也别太亲热了,反而让人家讨厌了”
“好”见是花迟这样说,她也没有生气。
见她往心里去了,花迟才松了口气,在屋里转了一圈,才往前院去,毕竟没有到过京城,总要走走看看,在过门口处,正好听到掌柜的和一个人说话。
“夫人交待了,好好看住那个穿白袍的,至于另一个,就不用管了”
花迟低下头,看自己穿的正是一身白穿,一苦笑,她还真成香的了,到了哪里都有人惦记,而且男女皆宜啊。
“这是怎么了?我看那人与城墙上的画相到是很像。”
“让你看着你就看着,多问什么”掌柜的拍了那下人头。
花迟无心再听下去,趁两人说话的空档出了酒楼,往街上走,从走出来那一刻,那就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回到那个酒楼里去了。
不管是什么目地,她都不想去知道。
漫无目地的走在街上,花迟眼睛在人群里挤到一熟悉的身影,下一刻转身就往人群里钻去,待那人追到这边来,哪里来寻得到人。
周大姐挠挠头,“难不成是看走眼了?”
看来是她多想了,大终天的又是跑进了树林里,不饿死也得冻死,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里呢,而且进城那一刻,看到城墙上贴的告示图,周大姐就确认那一定是花迟,若是她是被通缉的人,又怎么会敢出现在京城里呢。
这样一想,周大姐才转身离开。
原来掌柜的醒了之后,周大夫只说小二有了不轨之心,给众人下了药,花迟追人去了却再也没有回来,最后只把小二说成了是坏人。
掌柜的不太相信,可又找不到人质问,也就没有说什么,到了京城之后,就带着周氏兄妹到了自己女儿开的小铺子里,而周氏兄妹则自己出去对了铺子开起了小医馆。
两不相往来,也没有让掌柜的对他们兄妹多怀疑。
花迟见人走远了,才松了口气。
只听身后有嗤笑声,花迟回过头去,仰望着对方,只见是个长相似妖孽的男子,正眯着眼睛笑意的看着她,发现自己蹲在地上像做贼一样,花迟脸红的爬了起来。
“不过是个女人,姑娘要怕也该怕男人才对吧?”说着,人往花迟的身前靠了靠。
花迟干笑两声,“公子说笑了。”
这样妖孽一样的男人,一看就是好招惹的,她可没有心情去招惹,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见对方正打量着她,那眼神深邃的让人看不到底,又像漩涡一样让你无法逃脱掉。
“姑娘就一个人吗?”
“正是”花迟见周大姐走的不见了身影,才又道,“就不多打扰了。”
哪知对方不说话直接拉住她,“我叫朱华,也是一个人上街,若是姑娘无事,不如陪我走走吧。”
“男女授受不消,这怎么好,公子还是另找他人吧。”花迟就往回抽自己的手。
不抽还好,一抽对方握的更紧了,只静静的盯着她,那眼神让她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不料对方突然痴痴笑了起来。
“听姑娘说的话也知道姑娘不是一个坏人,如此那不正好,不若我还真不放心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跟在身边。”一边扯了扯衣袍,那样子似怕谁非理他一般。
邪气又妖媚,这样的男人不是妖孽是什么?
朱华拉着对方,也不管愿不愿意就在街道上逛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多激动,在罗刹三年一直寻不到人之后,他也从江南跑了出来,孩子更是丢给那几个男人,出来已近一年了,往江南去过信,回信都说罗刹没有寻到人。
也难怪,罗刹寻到人之后便往江南送信,算算日子,怕江南现在才收到消息,可惜人又让罗刹给弄丢了,正好被在京城里寻人的朱华给找到了。
虽然只短短几句话,可那一个眼神,朱华就心疼不已,这个女人竟然不记得他了,到底这三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讲通了为何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原来不是丢弃,而是不记得了,他是不是该高兴?
花迟有些恼怒的看着身边的男子,怎么她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怪呢?
不过花迟也不走运,远远的见黄夫人往过来,她急着抽手要躲开,可是身旁的男人就是不肯松手,她也来火了,“你放给我松开。”
“为什么?”还一脸的无辜。
花迟咬着牙,“你给我松开。”
一边往前面看,看着人越来越近,心下暗暗着急,好在那边只顾着看街道两边的东西,没有往这边看,朱华看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拉过花迟,大步往一旁的胡同里走去。
在胡同里看着黄夫人走过去,朱华笑着问被搂在怀里的花迟,“你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却不知道她为何要让人看着我。”花迟发现说走了嘴,再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式,用力的推着他,“你这人怎么动手动脚的?一点男子的矜持怎么都没有?”
“矜持?”朱华讥笑。
在他的人生里,还真没有那两个字。
但是这女人失忆后也变的有意思了,像极了小女人,而不是当初那个有点小聪明,却又迷糊的女人。
“好了,街也逛了,你总该放开我了吧?”是不是京城里的男人都这么开放?
“生气了?到是很可爱,你可娶了夫?觉得我怎么样?”说到这,朱华的声音忍不住一顿,他还是怕她拥有了旁的男人吧?
“有了,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花迟随口一说。
朱华的手暗下一紧,那这三年来她把心给了旁的男人,他们又算什么?竟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些,朱华的脸色也白了起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花迟见他一脸痛苦的神情,担心的问了句。
见他紧抿着嘴却不语,手更是紧紧的纠着胸口的衣袍,花迟慌了,“这是怎么了?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我去找大夫。”
朱华拉住她,“你的夫侍好吗?”
花迟气急反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
她只知道见过一面的罗刹是自己的夫侍,听罗刹说她还有六个,至于怎么样的人她跟本就不记得了,要怎么回答他?
朱华颠坐到地上,“我没事,不用找大夫。”
语罢,低下头,不知道一个人在那想什么。
花迟站在那里看着他,莫名的竟有些心疼,谁怪她心软呢,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是不是你妻子欺负你了?”
“是啊,她是个薄情之人,有了新人忘记了旧人,忘记的很彻底,狠心的抛弃了我们。”朱华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几年来,日日夜夜的担心和思念在这一刻,化成了怨恨,她可以忘记他们,可是身边竟也有了旁人,那他们又算什么?
见他也是一个痴情之人,花迟安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情一字最伤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不过我劝你不要伤心,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特别是为了一个不懂得珍惜你的人伤心不值得。”
花迟哪里知道这负心的人就是她自己啊。
朱华笑出声,最后泪也从眼角流了出来,“你说的对,为不懂得珍惜的女人伤心不值得,可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我还是要把人带回去,把话和大家说明白了,你说是不是?”
他抬起头来问向花迟。
花迟觉得他不该问自己,不过还是点点头,“你说的对,是该问问她……、”
身子一软,被扯到一个温暖的怀里,迎头火热的吻也压了下来,带着野蛮和掠夺,跟本不给花迟多想和喘吸的机会。
花迟瞪大了眼睛,对上那双带着伤痛的眸子,竟然不忍心拒绝和推开他,最后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火热的吻,双手不自觉得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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