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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玄女左右顾盼的瞧着，觉得这两个老神仙现在的气氛真的怪怪的。
想着就不愿意往这里凑，起身行礼就开始说着：“师父，帝君，玄女先退下了。”
东华就看着玄女的指尖往墨渊的掌心勾了勾，两个人眉眼带情，墨渊还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镇定样子在他面前装蒜。
“好，十七不在，也莫要和子阑玩。”
玄女噗呲一笑，看着墨渊皱眉的样子还是点点头。
子阑师兄啊，你到底给师父和大师兄留下了什么印象。
等看着玄女离开，东华刚才撑起额头看着墨渊，哪里还会记得刚才他们聊得是关于央措生孩子的事呢。
“墨渊，你这多年未见，竟然还做出来了这为老不尊。”
“监守自盗。”
“老牛吃嫩草。”
“老黄瓜刷绿漆的事了。”
这形容词一个接一个，东华声音还一个比一个郑重，很难让人不相信他不是存心的。
目送玄女离开，墨渊这才收回视线，侧身东华不动如山仿佛没有听清他话里的阴阳怪气一样：“可玄女说，她就喜欢我这个样子的——老神仙。”
“等着她得证上神之位，到时候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多年老友，也不算是轻慢了你。”
啧。
东华听着就烦，尤其是墨渊用他那个平静的脸说出来炫耀的话，就更烦了。
“玄女，我可是听瑶光惦记了许久，现在四海八荒都知道你们两个因为一个徒弟反目成仇了。”
墨渊将玄女抄写的心法给收起来，没有将这件事放在眼里，虽然说他本来就是怀揣着有宝藏多显摆显摆的想法。
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目的达成了也不想要多说。
“我知道你这次来为了小金莲灵魂成熟一事。”
“本来掐算还有一些时日，但是这些年玄女闹他我也没有阻拦，竟然成熟的也早了一些。”
小金莲：你管那叫闹？
“现在我倒是觉得，九重天，不好。”
天君浑浑噩噩，无功无过，怎么看都不是英明之主。
为了未来一个虚无缥缈的天君之位，将弟弟的亲缘给赌出去，墨渊觉得大可不必。
东华无所谓，他又不是真的大发善心必须要把两件事都给办了。
他就是想让人求着他来，让他来昆仑墟显得没有那么生硬，但面上还是叹了一口气的扶额说道：“那真是不巧，一桩两全其美的事，现在不成了。”
惹得墨渊也有一些愧疚。
东华好不容易出马办个事，现在却是不行了。
东华转眼聊起来折颜，转眼又聊起来瑶光，最后绕着绕着来到了玄女身上，拧着眉问道：“我可是听说，当初来拜师的时候，你这个爱徒可是跟意中人一起来的。”
“怎么还做出来谋夺徒妻了呀，这可不像你的行事。”
要是往常时候，墨渊一定能够听出来东华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本就对墨渊有愧疚，还被明知故问的东华整出来谋夺徒妻这样对玄女不利的绯闻轶事想着赶紧解释清楚。
东华：哦？哦。
原来如此。
*
玄女窝了个地方准备打坐，但是太阳懒洋洋的，光芒正盛，狐狸尾巴忍不住的送后头开始冒出来。
尾巴荡呀荡的随便找个地方待着化成原型，她可是很听话不去找子阑师兄的。
叠风正带着恋恋不舍失魂落魄的乐胥夫妇在昆仑墟上下逛，便看到了握在阳光底下的玄女，他轻笑一声指尖拂过背脊。
嗅到是熟悉的气息玄女也没有醒，只是尾巴迷迷糊糊的勾了勾叠风的指尖。
毛茸茸的触感和下意识的依赖，都取悦了叠风。
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手，叠风这才起身看着央措乐胥夫妇说道：“这边。”
自然也没有和他们介绍的意思。
央措倒是顺着叠风自从见面之后头一次露出来的真心实意的笑意往玄女身上多看了两眼，但也没有觉得如何。
乐胥心心念念还是刚才的小金莲，整颗心都像是遗落在上头了一样。
就好像她冥冥之中失去了对她十分重要的东西。
她想要朝着小金莲而去，可那个小金莲对她并不喜欢。
难道，这就是东华帝君说的缘分吗？
那她多来几次的话，能不能够让小金莲回心转意呢？
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呢。
*
墨渊说了一下白浅的身份，解释清楚之后换了一个两人之间的话题。
“翼界最近动乱，擎苍越发高调，想必这一场战争很快就要来了。”
东华扬眉，他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对比起墨渊是九重天的战神，他作为昔日天地共主并不能够插手此事，也只能够点点头应下这个话。
“大战的掀起，就看擎苍的胆子了。”
“唯一能够放在眼里的战力就是擎苍还有——东皇钟了。”
墨渊轻哼一声，视线放在眼下，满是低低压抑的怒气。
东华即使再能聊也架不住这么聊，况且墨渊本身就不是在他面前话多的，聊着聊着东华就起身要离开。
一句话也没有管他带来的央措和乐胥走没走。
临走之前也只是看着墨渊说着：‘那我就等着，等着四海八荒再多一个上神了。”
墨渊也轻笑，在他听来这话就是恭喜他们早日成婚的祝福便点点头。
送离开东华就往书房而去，他自然能够感受到玄女都干了些什么。
*
墨渊的书房雅致，什么博古架，古琴乐器琳琅满目。
千年不变的墨汁在砚台之中并未干透，诗酒花茶还有那处软榻都是属于玄女的。
玄女往里头走了几步，看着那规整的书架上多了几本自己没有看过的书，抽下来一看便是什么《房中术》《洞玄子》《和阴阳》的书册。
上头还有些翻阅过的痕迹，玄女心领神会墨渊的意思，但还是对自己师父有话从来不好好说要搞心有灵犀这一套而不满。
但她镇定的将这几本书放在书案上装作不知的样子，兀自开始就着这个墨汁开始作画。
像是从未发现什么一样。
但微红的眼尾，昳丽的脸颊，都已经暴露了小狐狸还是一只小狐狸。
“道行”还有点浅。
（快打仗啦，玄女也要到上神修为了，真的万人迷修罗场，特别刺激，如果不爱这一挂的话别骂作者，别骂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