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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距离柔则早产那天,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从严寒冬日到了如今的春暖花开。
但是柔则可没想放过宜修,那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对自己还有自己孩子下了死手啊。
“半夏,咱们去柴房,瞧瞧我那妹妹去。”
四爷已经被叫走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故人。
柔则觉得,现在后院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把宜修给忘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是”半夏沙哑着声音,应了一声。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呢。
她方才得到的消息,自己母亲已经离世了。就是因为自己的没有办法再付药钱了,人家大夫不给医治了。
只是她一直低着头,扶着柔则,出了笑春风。一路上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柔则却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毕竟当初那一场较量,虽然她失去了孩子,但是宜修可是失去了侧福晋之位还有四爷的信任啊。
这么比较起来,她是获胜了的。
“哼,我那好妹妹啊,当初那算盘打的真是响亮。她当初是仅次于我的侧福晋,只要我死在了那场难产中,她就是板上钉钉的嫡福晋了。一场谋算,害死两个人。她好算计啊。”
“可惜了,最后刘太医察觉出了她那碗甜杏仁茶的阴谋,在四郎面前揭穿了她那副伪善的面孔。不然连我都要被她给骗了。”
“大阿哥弘晖也被她养死了,可见是上天对她做了恶事的惩罚啊。如今她是被打入了深渊,再也爬不上来了。”
“我以后,肯定还会有孩子的,可是她再也不能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四爷双宿双飞。在天上看着。”
这么几句话,柔则念叨了一路,一路上都在沾沾自喜,一直以获胜者自居。
听的半夏都忍不住想把柔则的嘴给堵上了。
这么张扬干什么?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要去干什么的吗?
你以为你现在斩尽杀绝,外面的人们会夸赞你杀伐果决吗?
半夏不理解,半夏只觉得柔则聒噪。
到了那个破旧不堪的小屋子面前,柔则瞧见了两个衣着朴素的主仆,正蹲在门口洗衣裳呢。
发髻上,手腕上,没有戴任何首饰,脸上同样也是不施粉黛。身上穿着的,都是最普通的麻布衣裳。那是王府外面的庶民才会穿的。
只是,柔则冷眼瞧着,怎么这两人日子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艰难呢?
这小屋子虽然小了些,但是收拾的干净整洁。
莫非是有谁,在暗地里帮助她们主仆俩?
柔则走了过去,直接踩住了宜修的手,狠狠的踩了上去,还重重的压了一下。
她预料之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再低头一看,宜修正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眼神冷静的可怕。
“姐姐,如果四爷看见了你现在的样子,还会觉得你是个柔弱良善之人吗?恐怕会被你这恶毒的样子,给吓到吧。”宜修说着,脸上还带上了笑意。
听的柔则心里更是恼火。“恶毒又如何?我只要你偿命!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姐姐,你要是有一点廉耻之心,就不会在自己妹妹怀孕的时候,去勾引自己的妹夫不是吗?”宜修不在乎自己被柔则踩的通红的手了,她这话,像一根刺一样,狠狠地扎在了柔则的心上。
“现在你的孩子没了,不就是报应吗?这是你这些年以来做的恶事的报应啊。”
“你知道的,我素来擅长医术,那我就明确告诉你,就算是我没有调制那盏杏仁茶,你的孩子也活不下来的。他的个头太大了,你又是第一次生产。”
宜修接着说道。
不过这话,柔则是一点也不信。她可是自己孩子的亲生额娘,自己做的事都是为了孩子好,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孩子死亡的直接原因呢?
不可能的!
“宜修,你擅长医术,自己儿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特别无助吧。学的那么好,也救不了自己的儿子。那才是你做的恶事,触怒了上天,上天降下来的惩罚呢。”
柔则蹲了下来,眼看着宜修那只手要保不住了。旁边的剪秋看不下去了,直接推开了柔则。
她做了三个多月的粗活,力气大了不少。这一推,就把柔则推了个趔趄。
宜修的手,也终于是保住了。
“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对本福晋动手?半夏,给我狠狠的掌她的嘴!”柔则指着剪秋骂道。
半夏也不能违逆柔则的意思,只能走了过去,低声说了一句,“得罪了”,然后手就高高扬起,又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剪秋脸上就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后面打算来看宜修的柳湘,也成功停下了脚步,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还以为,柔则不会再对宜修下手了。没想到啊,柔则竟然是想着,等后院里面的人,都把宜修给忘了再对她下手。
云月看见那一幕,也吃惊的捂住了嘴,嫡福晋怎么会过去呢?
这么看来,宜修不是凶多吉少了吗?
这次嫡福晋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要宜修的命来的吧?
柳湘主仆两人,躲在了后面一个凉亭里面,注视着那里发生的一切。
“主子,这次以后,怕是宜修侧福晋就真的要活不成了。”云月低声在柳湘耳边道。
柳湘点了点头,“嫡福晋可不是什么宽宏大度的人,更何况宜修是对着她肚子里面视若瑰宝的孩子下手的。她必然不会放过宜修的。只是我弘晖大侄子的嘱托,我是完成不了了。”
“咱们一会儿,派人过去给宜修侧福晋主仆收尸吧,免得她们两人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
云月叹了一口气说道。
她都已经预料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了。
“再往下看看吧。”柳湘低声道。
再看柴房门口,柔则宜修姐妹俩的对峙依然精彩。
柔则已经从自己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这是鹤顶红,妹妹你应当很熟悉才对。姐姐没有你那些算计手段,只有这最普通的毒药,妹妹你尝尝,姐姐给你准备的,口味如何?”
柔则笑着,掐住了宜修的脖子,把鹤顶红给灌了进去。
那是粉末状的,最后呛的宜修直咳嗽。
最后宜修咳着咳着,嘴角就流出了鲜血,宜修大笑着,“乌拉那拉柔则,你这张脸最后也会老去,到时候,爷身边还会有新人在的,你也只能落得一个和我一般的下场!我在地底下等着你!”
说完,宜修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又咳了一大口鲜血,直接喷到了柔则那身丝绸旗装上,宜修冷笑着倒了下去。没了一点生息。
“主子!主子!”
自从柔则拿出了那瓶鹤顶红以后,剪秋的叫声就响了起来。
柔则冷笑着,把瓶子扔了下去,自己带着半夏离开了。
剪秋毫不犹豫的拿起了瓶子,把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全都倒进了自己嘴里。“主子,奴婢来找您了,黄泉路上,咱们主仆俩,还能互相照应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