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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谁换了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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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些,许宛湘嗤笑了几下:“官爷真能说笑,我和那些女人们无冤无仇的,又怎么可能潜进去做那样的事情呢,再说了,我也是张家人,有什么事情走正门就好了,犯不着偷鸡摸狗的。”

    许宛湘心中暗自嘀咕:“这张行山可真是老奸巨猾,上铺子里来闹这么一出,现在又报了官。”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跟我们回衙门调查,你若是无罪,我们自然是会释放。”说完,示意身后的人将许宛湘带走。

    梁让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拳头。

    和许宛湘认识没有多久,她到底会不会做出来那样龌蹉的事情,也不敢打包票,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自然也挡不住衙役们做事。

    “等等。”

    许宛湘要被带走的时候,梁让站了出来,看着她的眼睛:“真的不是你做的?”

    “敢作敢当,我倒是恨得张家牙痒痒,但不会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情。”许宛湘仰着脖子一脸的骄傲。

    就算手脚已经被上了铁链,依旧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梁让点头:“好,我相信你,不用担心,我会救你出来的。”

    说完,转身看着身后的衙役,低声说道:“她若有罪,你们怎么惩罚都不为过,但她若是被冤枉的,少一根汗毛我把你们县府衙门翻个底朝天。”

    梁让的话让为首的衙役头有些震惊,这口气可不像是一般人能够说出来的,更何况他们衙役也不是普通人。

    这件事情大人追的紧,如果不能早早的缉拿凶手,怕是衙门的大门都要被这些刁民撞碎了。

    “我们走。”衙役招呼着人将许宛湘带了回去。

    梁让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凝神思考了一会。

    既然许宛湘说了,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那一定有人在背后搞鬼,他必须抓紧时间找到关键的证据,来证明她是被人陷害的。

    前脚那些衙役离开,后面梁让便离开了铺子,朝着张府走去。

    ……

    被关在铁栅栏的那一刻,许宛湘还以为是在做梦。

    还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已经死在敌人的枪口下,却莫名的重生到了古代,现在又被抓到了牢房里。

    只要没有下地狱,人间还是值得挣扎一番的。

    想到这些,许宛湘坐直了身子。

    “想不到一出手就是王炸,张行山这个老东西,真是老奸巨猾。”

    牢房的墙壁格外的潮湿,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

    许宛湘捂着鼻子,不知不觉的,已经在这里坐上了一整天,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不能一直这么挺着。

    没有办法,她只好蜷缩在一个角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煎熬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公堂之上,张行山带着几个家丁赶了过来,当着大人的面指认许宛湘。

    “大人,就是这个不孝女,为了得到我张家的财产,不惜一切的代价,竟然往香料里添加东西,害死了人,是小人管教不严啊。”说完,张行山跪了下来。

    许宛湘跪在一旁,看着张行山的这一段表演,都忍不住的想给他拍手叫好了,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个影帝级别的小金人。

    县令大人瞥了一眼许宛湘,将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来。

    “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许宛湘哼笑一声:“大人,小女子不知何罪之有,这几日一直都在铺子里忙着调制上等的果茶,根本就没有时间出门,这街里邻房都能作证。”

    “哪里有贼人敢顶着日头作案,一天那么多个时辰,难不成街坊邻里都在你的铺子里盯着吗?”县令大人厉声质问道。

    “大人,我一个小女子,没有本事也没有功夫,想要悄悄潜入张府,像是在说天方夜谭,也不知道家父是怎么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系。”许宛湘反驳道。

    “住嘴,公堂之上,岂能容你在这里狡辩?”

    “大人,小人愿意拿全部的身家担保,这香料里的东西,就是她调换的。”张行山再一次将矛头指向了许宛湘。

    高高在上的大人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那就继续羁押,待隔日午后,城外问斩。”说完,站起身来,“退堂。”

    许宛湘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嘴的,算是明白了,罪责只是个借口,这两个人怕是早就已经串通好了,不过就是问了两句话,就将她定了死罪,还要砍头?

    “完了完了,这刚来多久,就要被砍头了,梁让,你说好的要来救我呢?这都过去一整天的时间了,连个动静都没有。”许宛湘坐在牢房里看着缝隙里透出的光,一阵的惆怅。

    来到了古代,她仔细的想了一下,除了梁让,她的社交圈已经堵死了,哪里还能找到什么求救的人呢,更何况连个通讯设备都没有。

    也就只能在这里自求多福了,希望梁让有点良心,不冲着她们之间华而不实的名分,也要冲着她这能解百毒的能力。

    傍晚,县令回到了自己的府上,手中多了两瓶上等的美酒,一路哼着曲坐在了石桌前。

    “县令大人真是好雅兴。”

    一杯酒还没有进肚,耳边传来了悠悠的声音,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谁?”县令慌张的问道。

    “别动。”梁让的一只手按在县令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很低沉,没有看到他的脸,就已经感受到他浓浓的杀气了。

    “作为地方的父母官,为了区区几百两的白银,竟然会做出这么苟且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戴的太久了?”梁让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县令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仗着家里人在朝中的地位,就在这地方胡作为非,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梁让的音量抬高了些,在他的耳边缓缓的说道。

    县令大人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手放下了酒杯:“好,好汉饶命,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好汉明示。”

    梁让抽出来手中的剑,架在了县令的脖子上。

    “要你死。”

    话音刚落,只听见扑通一声,县令跪在了地上。

    “只要您开个口,什么事情我都能答应,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