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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段七郎微微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动声色。
赵雅兰看到他如此骚包而不露的样子乐了,她嘻嘻笑道:“真的嘛?大哥你真是世高人胆大啊,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啊?你真的不怕人家吃了你啊好厉害噢!”
话一至此,赵雅兰轻狂毕露,骚态尽现,更是把裙子往上一,将一对雪白鲜嫩的大腿给露出来,也不怕边上的段七郎抓狂,趁着驾驶汽车更是晃上摆下的只差不对着他摆出阿娇级的限制姿态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算段七郎武功再高,脑门当下也是一热,大脑变得的好似浆糊,只觉得通体真气狂奔乱撞,最后全集中到那个该死的外肾上去了……
赵雅兰打了个电话之后,因为心理负担放下了,这时候就更能放开手脚按原计划来操作了,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个妖精,精明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虽然跟段七郎接触不是很久,但是对这个男人的属性己经了然于胸了。
在男女方面的事上,男人分为几个类别的,有奔放主动性,这类男人对两性之事积极主动,所奉的处世哲理就是;人生在世为下三路,嘴巴可以次之,他们看到女人就是性命,做人什么都不要但是不能不要命对吧,而且皮粗肉重,不管女人对他的感受,他只希望能把对方按在肚子下边快活一番,其中代表人物,上层极品以某冠希为代表,次之有一个大众化的称谓,叫做“强奸犯”。
第二类层正常型的,奉信人生在世上为嘴巴,生活重要性也重要,他们视钱色为性命,二者公平待之,一般来说处理得还算平衡,钱要色不可少,此类男人比较大众化,大部分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因此说男人一有钱就会变坏,其实是这类男人在寻求自己的爱好之平衡,所谓顾此不失彼,是他们的人生哲理。
第三类男人就是闷骚型的了,他们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能看开,其实钱和女人在生命中所占的重要比例只有他们私下知道,最可恨的是这种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希望天下人都给他偷偷送钱,天下女人都偷偷私奔暗就,而他是被逼的……
这种人极品一般身份较高,属于“叫兽”一级,次之简称Y男……
还有第四类男人就比较另类了,他们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但是段七郎就属于这一种了,他是这中间的一个特殊类型,他们不是不喜欢女人,但是有较强的自知之明,知道女人是何种动物。明白自己在她们眼里的位置,因此本份规矩,比以上三种男人都要道貌岸然,最可贵的是能做到古井无波。
这种男人很难摆平,除非你能完全消除他的心理障碍,不然你就算脱了裤子他也不会上你。
赵雅兰阅人无数,因此对男人的种类肯定比男人自己还要了解,在面对段七郎的时候他很清楚,对这种人不能客气要下猛药。
如果你是个淑女,你就骚极了也没法把他们弄上床,因为他们需要的比较复杂,你得充分运用自身资源,然后好好地发挥才能快活……
赵雅兰这个时候差不多进入状态了,为了接这单生意她特别跟自家的小白脸分居很久,因此身体的预状态很充足。
她开始用一种老练地方式对段七郎展示她地性信息,这是一种有极强针对性地暧昧展示,聪明如赵雅兰这样地极品职业女性,当然明白怎么样才能勾引到厚实如段七郎这样地纯朴男性。
段七郎如受电击,赵雅兰对他展示地职业化挑逗行动,你说他没有感应那肯定是假地,老天创造出人类,肯定斌与了他们传宗接代生儿育女地本能,段七郎虽然自幼就进入密室,可是这种本能毕竟还是有地。
在密室地时候,因为将心事全放在练功方面,而师传地功法,往往都有禅宗心法,对于欲念地控制都有一些效果,所以还能古井不波持之以恒。
但是功成之后出关,心思于是不再象以前那么专一,当然会浮生杂念,导致现在这样地分神情况出现了。
赵雅兰、是风月场合地精华人物,本来段七郎要人才没人才,要钱没钱她是相当地不感冒地,不过她不是笨蛋,对于鉴别男人还是有她地一套经验地。要知道女性是天生地弱势群体,因此强者对她们来说有种不可忽视地诱惑,段七郎匪夷所思地力气对这个女人地震骇程度可想而知。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
如果一个人值得另外一个人投资十万块费尽心事拉拢地话,用脚指也能想象他地真正价值应该是多少,赵雅兰再笨也明白这个道理,这个不起眼地农民工是个宝贝啊!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厌其烦的对他展开媚态攻势,其殷勤之态度,己经用尽混身的解数了。
此时此刻,段七郎虽然把身板挺得笔挺,好像紧盯着前方心无旁骛似的,其实双眼的余光且一刻也不瞬的观察着这个放浪娘们儿的一举一动。
偏偏他这种细微的举措,都被赵雅兰看在眼里,于是她干脆更露骨了……你不是没看我吗?那我摸摸自己光滑地大腿可不是做给你看的!
段七郎己经快晕了,如果再不找些理由岔开自己的注意力,肯定会出事的,因为自打出关以来,他还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呢,好像所有的真气都往丹田下边沉似的。
妈地你沉就沉吧。
段七郎己经来不及细想了,他嚅了嚅嘴这才无比镇定地问了一句:“请问……你知道孟家在哪儿吗?”
“我?”赵雅兰状态正佳,突然听到这么一问赶紧说道:“嘻嘻你找他干嘛?”
段七郎一愣,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一提目标对方就知道……那这也太巧了吧,江陵市这么大地地方,不会这么巧一问就找到那个姓孟的熟人了吧?
“你……认识他吗?”
“我呀?”赵雅兰本来是心不在鄢的,这会儿突然记起之前计划好的套路,如果对方问孟海腾就说认识,说我就得继续往下问他是谁……
“你找哪个孟家呀?”赵雅兰这才把注意力从裙子里收回,认真的问了一句。
“唔……”段七郎这才松了口气,因为这样才符合情理吧,于是他又说:“孟氏集团孟海腾的独子,据说在英国读书,你知道这个人吗?”
“噢……”赵雅兰若有所知的说道:“你是说孟海腾的儿子呀!怪不得我感觉有些儿耳熟,大哥啊,你找他问我就找对人了,我认识这个孟海腾!”
段七郎一愣,眉头一皱好奇的问:“你认识?”
“当然认识了!”赵雅兰振振有词的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孟氏集团的一个下属公司里上过班呢,可是你知道吗,后来这个公司里的一个高层管理因为看他不顺眼,毫无道理的就把人家给解雇了,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对这个孟海腾和他儿子的印象一点也不好,讨厌死他们家的人了!”
段七郎一愣,想不到随便一问竟然能找到一个孟家的宿敌……虽然不是说宿敌那么严重,至少她对孟家的人印象不好对吧?
这么一想,马上就感觉跟这个漂亮女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要知道,拥有共同敌人的人,就有了做朋友的基础,他开始还有些担心她认识孟家是不是她什么亲戚,想不到是她的亲戚跟孟家有过节……呵呵天助段七郎也!
“那么。”段七郎郑重的又问道:“你能带我去他们家吗?”
“行啊!”赵雅兰无比爽快的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我出来一晚上了,突然记起我家的空调和电视都还没关,去孟家要经过我家,能不能先等我回家打个转呢大哥?”
“没事。”段七郎松了一口气,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一来江陵市就遇到这么顺利的事情,自己不过是帮了这女的一下,她就用车把自己装到孟家门前……嘿嘿我啊我,只怪你气运不佳,该遇到我这个对头了,等着瞧小子!
段七郎脸上杀气隐约,赵雅兰虽然在一边驾驶着车子,但是看到事情发展的出奇顺利,心中的愉快也是可想而知的,这时看了看段七郎一眼,发现他脸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眉眸突然透出一种令人胆寒的煞气,让她微微一凛……不过因为对钱的崇拜,赵雅兰己经顾不上其他了,再加上因为近距离的接触,她对段七郎的感觉也越来越好。
此时虽然坐在一边,但是颇为难捺,干脆把裤子往上一拉,娇滴滴的说道:“哎呀好热,人家都出汗了……”
段七郎不正想着等会怎么动手收拾我的吗,突然看到这娘们把裙子往上一撩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了……虽然她好像挺小心似的把裙摆往下掖了掖,可那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段七郎看着就奇怪了……咦这娘们怎么绑了条黑色细带?她是受伤还是咋滴?不然没事绑那玩意干嘛?
段七郎没见过情趣那啥当然不懂,虽然那条白白的大腿配合着黑色格外显眼而漂亮,但这带子是干嘛滴?
天渐渐大亮了,车子开在公路上,音乐一如继往的响着。
赵雅兰跟段七郎一个开车一个坐车,沿着公路朝前开着。俩人都心怀鬼胎,都心不在鄢但也没什么插曲,因此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一个小区。
赵雅兰把车开到一个停车坪停稳了,先熄了火把车钥匙取下来,且不急着下车,抬起手来把头发往后拢了一拢,然后拿出一个皮筋把头发扎好。
她刻间这么做的,因为她很清楚,女人在男人面前扎头发特别的诱人,尤其是俩人并坐,自己借着扎头发,胸部随着双臂上扬一耸一耸,是男人都会多看几眼。
她这时候故意这么折腾,相当骚包的装束停当了,这才对段七郎莞尔一笑,甜甜的对他说:“大哥,干脆你也下车,我还想洗个澡,要花些时间才能下来。”
“不了。”段七郎嗡声嗡气的应了一句。
虽然听说对方还要洗澡,他的心中荡起一圈涟漪,可是段七郎至少还没忘自己来江陵市的目的,他是来杀我的,不是等人洗澡的。
段七郎的回答让赵雅兰大为失望,在她看来,自己刻意卖弄了这么久,就算石头也差不多捂热了,真想不到这个木头他就是不开窍,让你进屋你装什么装?
进屋可是整个计划特别关健的一环,如果不进屋的话事情的高潮、以及身体方面的高潮怎么能出来?这个人生一缺少高潮了,那多没意思?
“大哥!”赵雅兰满脸的堆笑,有如为娘欲嫁其女般说道:“你别坐车上了,这小我的保安特别讨厌,车的玻璃窗破了,如果你坐时面他们肯定会跟来问你!我看大哥你又不爱说话的,到时候没准会让人家误会,没事你下来,我吃不了你嘻嘻!”
段七郎稍一沉吟,于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赵雅兰大喜,赶紧推开车门下车,把门关上之后,才注意到那扇门被他摔坏了,于是赶紧又打开了门,刚想让段七郎从这边下车,且见他随后一推,那门就被他给推开了……他轻轻松松地就下了车。
赵雅兰愕然看着那个变形地车门,这才明白男人跟女人确实是有区别地,不然自己刚才怎么也拉不开地车门,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也来不及多想,反正这车有人会赔新地,不就一扇门吗,关老娘屁事!
于是她把这边地车门用力一推就关上了,退了一步就见段七郎学着她地样子,把那边那扇门也这么一推……
“崩!咣当!哗……”
那扇门再一次结结实实地嵌进了车子地门框,只是因为段七郎地用力,整个车都因此剧烈地震荡了起来,同时,随着车门深深地嵌进门框,整台车地玻璃窗都被他这一摔给摔碎了,不仅她这台车,连附近车上地警报器都疯狂地尖叫起来……
赵雅兰呆呆的打量着自己的车,心里第一次恨起日本佬来了:妈地都说日本货差我还不相信呢,但日本车就他妈的差劲,关个门都能把玻璃窗震碎,这叫什么玩意?你丫不是用纸糊起的吧?就算人家给我赔新车,老娘也不要这种破牌子地车了!
段七郎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呢喃道:“这个……用力太大了?”
赵雅兰这才清醒,她痴痴的打量了这个啥没有就有力气的怪物,半响才赔笑应道:“没有没有……不过要是稍微轻点,或许玻璃窗不会碎,门……也不会坏。”
段七郎默默的打量着车门,正在懊恼就见那个美人儿皮笑肉不笑的跟自己商量着说:“待会……你进我家门的时候,我来给你开门,你别开!千万别碰我们家门。我来给你开好不大哥?主要是……你的力气太大了些,这样子……不太好嘻嘻。”
段七郎难过的打量着车门和没了玻璃的车窗,点了点头。
赵雅兰于是带着段七郎往自己家里走去,边走还边留心人家地裤裆……
从拉车上路关车门这俩事来看,这头驴的力气也太大了,也不知道自己诱惑他是不是找死……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赵雅兰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有一年遇到一个非洲客户,那家伙虽然黑瘦,可下边那东西简直就比驴还长,当时她不是也挺过来了?
再说自己初出道有些吃苦,现在阅人阅物以多,肯定跟那会儿的艰巨不同了,没准还能多些乐趣呢,没听说只有耕坏的犁,没有犁坏的地吗?
就算你再厉害也是张犁,老娘这丘田还怕被你犁坏不成?
正因为这么想,赵雅兰才勉强坚持了下来,她带着段七郎从电梯,很快就到达了自己住房的那一层,然后打开电梯门对他笑道:“到了大哥,我们出去吧!”
段七郎点点头,于是先走出了电梯,随之看到赵雅兰从包里拿出钥匙,走到自家门前,把门给打开了。
这是一间三室两厅大概有一百三十左右的居室,房子虽然是赵雅兰地,但是都被自己的雇主估个价的,就是说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雇佣方会按其损失程度赔偿。
正因为这样,赵雅兰才敢带着这个破坏之神进屋,不然在外面见识过了他的威力,她再带这个煞神进屋,那不是找死啊!
“大哥!”赵雅兰把段七郎引进屋之后说:“你在这坐会,我给你倒杯水。”
段七郎进屋之后四下打量,他是住过总统套房的人,也算得上是洞庭湖的麻雀见过风浪了,不过象这种小家型的豪华民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所谓青菜罗卜各有其色,虽然这个居室跟那间房不能比,但也算得上整洁漂亮,雅致精巧了。
很快赵雅兰就端着一杯水过来了,这时连忙对段七郎说:“大哥哎,你别站着啊坐,先喝水,我给你拿西瓜吃,你坐啊大哥!”
说着把水递给段七郎,再把他按在沙华上坐下了,段七郎端着杯子,赵雅兰笑道:“大哥喝水啊,把你累着了喝口水吧,我给你拿西瓜去!”
段七郎于是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了,赵雅兰这才满意的看了他裤裆一眼,然后美滋滋地进去拿西瓜去了……因为这杯水里被她做了手脚,里面有春、药。
这是整个计划里重要地一环,对于这种不开窍的家伙,直接给他喂点药得了,到时候欲望火焰上烧,还怕你不上道?
赵雅兰飞快去冰箱里拿了西瓜出来,然后切好了摆在段七郎面前,这才风情成种地横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道:“哥哎,先吃西瓜,等我洗个澡再送你去孟家。”
段七郎点头,这会也不客气,拿了一块西瓜慢慢吃了起来。
赵雅兰于是乐滋滋的去了卧室拿衣服,完了脱得半裸,抱着衣服在段七郎面前晃来晃去,趁机打量那个药物对他有什么影响。
段七郎喝了那水,一开始还没啥,可随着那块西瓜吃下肚子,渐渐就感觉自己身体不对劲了……一股热流暧昧的从丹田浮起,然后经血脉通达全身,慢慢他就感觉有些热了,这种热很奇怪,是一种分说不清的燥热。
段七郎长这么大也不是不知道热是什么感觉,当年还在密室闭关,遇到天气热的时候,密室里又没有风扇,那种闷热也挺恼火的,可今天这热很奇怪!
这种热跟普通的热不同,好像重点集中在裤裆里似的,也就是说丹田的力道,很奇怪的全集中到下三路去了,最要命的是,以前有这类情况都能用内力控制,可这一次好像有些反常,他越运内家真气,这种暧昧的感觉就越明显!
段七郎心中一凛,这时暗暗想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不对……我好像中毒了……我体内有种异状,好像能让我意志崩溃似的,而这种异状跟我的自身内力没有关系,它好像来自外面,跟西瓜也没什么关联……是水!”
段七郎武功高强,内力混厚之极,因此稍一巡视内元,马上就发现了这种异状的来源,但是很奇怪,这种异状带给他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它所产生的热量能令他感受到一种新奇的舒坦,仿佛这种舒坦能令人销魂,获取无穷无尽的快乐!
段七郎当然不知道赵雅兰给他服下的是什么,这是一种武林秘药,名叫“合欢散”,一旦服下此药,就算是圣女,也会变成荡妇,更不要说象段七郎这种精力过剩的奇男子了!
段七郎的脸色渐渐变得绯红,他虽然知道有些不正常,可是因为这种不正给自己带来了一种莫可名状的舒服,他竟然没浮起一丝正常的警觉,只是人一热口就渴,他于是伸手从水果盘里拿了第二块西瓜,几口就把它给吃下肚了。
正在这时,只听赵雅兰在浴室里叫道:“大哥!大哥!”
段七郎正感觉燥热,听了不免一愣,赶紧把嘴里的西瓜咽下,就听赵雅兰又叫道:“大哥……麻烦你给我从外面拿条毛巾来好吗,人家忘带毛巾了耶……”
听了赵雅兰在浴室里传来的娇滴滴的声音,段七郎呆住了。
虽然他还是处男,从来没识过女人的滋味,可是当他中了“合欢散”之后,潜意识就开始蠢动着本能了,如果说刚才他还弄不懂这种本能是为什么而起,可这会听到赵雅兰娇滴滴的一叫自己,他就霍地领悟了。
人有很多事都不用人教的,比如吃、比如睡再比如性,所以说食色性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人类的生存本能;吃东西让你能活下去,性是繁衍的本能。
因此段七郎就算一辈子没跟女人接触过,他也有种感悟的原始本能。
以前这种本能他还能控制,当他服下淫药之后,这种约束的信念一下就弱了下去,因此赵雅兰一开始在浴室叫自己,段七郎就知道要出事了。
毛巾就搁在不远的沙华上面,开始赵雅兰清理衣服时她其实都收集拢准备带进浴室的,也许最后一刻弄忘了吧,这才临时叫他送进去……
段七郎慢慢从沙华上站了起来,这时把那条大大的浴巾一把抓在手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对这条带着一个卡通图案的粉红色的大浴巾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不是一条普通的浴巾,而是一个经常跟浴室那个美人娇躯接触的特殊物品,它因此能给人一种兴奋的暗示,于是他把它凑近鼻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很香……果然它上面带了一种女性特有的香气,此时的段七郎眼睛慢慢变得血红,他的意识全部都是赵雅兰的影像,全部都是刚才她有意无意展示的暧昧体段……
“大哥!”赵雅兰又在叫了:“求求你啦大哥……给我送毛巾过来行不?”
段七郎又是一愣,这才从幻想中清醒,捧着那条诱人的毛巾朝浴室里走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就象明白马上要发生什么不可思议地香艳事情似的。
浴室里地水龙头还在“哗哗”地响着,水气和浴室用品混成一股分说不清地香气,赵雅兰在浴室间脱得一丝不挂了,正在龙头下冲洗。
这是一个用玻璃隔开地立式浴间,本来可以用内帘挡住外面地视线地,可是赵雅兰根本就没拉起那个帘子。
这样一来,从外面就能清楚地看到里面仅仅有些模糊地人影,她令人鼻血狂喷地一流身材更因为这点朦胧令人抓狂……
这种情形对人地冲击太大了,甫一入眼段七郎就呆住了,他捧着浴巾呆呆地望着里面赤身裸体地女人,血一下就冲上头顶,他崩溃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难受过,所有地热量全都集中到下腹去了,他身体地某个器官好像钢似地,赛过了世界上任何一种坚挺持久地流通货币!
同时,所有地感觉就象被人导引似地复苏了,他突然明白自己需要地是什么,他需要进入一个地方,进入一个点。
他突然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如果说以前他只是憧憬不知道怎么做,这时候的赵雅兰就象启动所有暗示的导火索,刹那间他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他咆哮一声,紧盯着浴室里辗转展示体形地尤物,发出粗重的喘息朝浴室走去……
合欢散的效用很强,最奇妙的是能给人一种性前奏的奇妙快感,这种感受能给熟妇愉悦,处子憧憬,当然对男人的暗示更为强烈,此毒无负作用,如果不以性的形式渲泻,作用会其持久,在药性发作期间,能让中毒者产生极其强烈的性幻想,比如现在的段七郎。
“嘻嘻……”看到段七郎走近之后,浴室里地赵雅兰一边娇笑,一边把玻璃门拉开了一点,然后伸出头来笑道:“快点喽好哥哥,人家要用了嘛……递过来噢,不许偷看噢……听话好哥哥……嘻嘻要乖……”
听着她放浪而娇媚的声音,看到她欲拒还迎的卖弄,段七郎走近浴室。双眼好像要滴出血似的。更是象熊似的喘息起来……
看着他走近,赵雅兰伸出一只沾满水的胳膊,挑逗似的说道:“别进来噢哥哥,不许进来坏蛋……”
段七郎的意识爆炸似的崩溃了,他象野兽似地闷哼一声,用力推开了浴室门,赵雅兰就赤条条地出现在眼前了……
正所谓美人出浴,因为水使赵雅兰显得如此清秀妩媚,漂亮动人。
她因为浴室被推开而愣了,呆呆的瞪着段七郎,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女性地羞涩让她本能的抬起手来捂住,她湿淋淋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肩上,显得如此娇弱,因为吃惊嘴半张,别提多性感。
尤其是那腰细得令人怜惜,光滑平坦还沾满了水珠,令人暇思……
俩人就这样静静对视,一时间只有浴室的水声和外面客厅的电视之声,世界好像凝固了一般,段七郎跟赵雅兰彼此相望,连呼吸也忘了似的。
段七郎咆哮一声,伸出手就把赵雅兰给拖出浴室来了!
赵雅兰尖叫一声,段七郎己经把这个一丝不挂的娇媚妇人给搂到怀里,然后他用力一拧,自己的长裤就被扯掉。
为了酝酿情绪,赵雅兰自己也服用了一点药,这时候的她早己经近于澎湃的泛滥了,当段七郎把她拖入怀中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欢愉般的尖叫,随之就紧紧的搂住了这个看似瘦弱,其实相当结实的精悍男人!
...
最初,叶孟禅看到孟凛确定了这个方案,脸上浮起一缕尴尬。
为了接近段七郎,老叶准备了本门比较常用的三种方案;第一种是义气型,就是让一个豪爽的门人跟他套近乎,然后以义气取胜,最终让对方归依本门。
这也是地灵坛常用的一种办法,因为讲义气的人往往很重情,假如他们能因此被网罗过来,都会对本门死心踏地,最终一心不二成为门内骨干。
比如暴拳曾良骐,比如鬼影子莫渺都是这类方法成功的典范。
这种方法如果成功的话,对像往往十分可靠,能够成为门内的重要成员。
不过行使起来的成功几率并不是很大,因为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大部份都是当面是人背面是鬼,讲义气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当面豪爽很讲义气,过后本性毕露,有些则一转眼就阴损无耻,无所不尽极其。
因此这类伪成功的范例也不少,很多人一开始获得了成功,可是弄到最后,往往都是利益为主,义气跟利益一起冲突,都是利益获胜金钱比较过硬了……
针对于此,于是有了第二套方案,就是利益型,让一个机灵的门人接近对方,然后以利益打动对方,最终便将对方网罗到门下。
这种方式成功的很多,不过这种类型的人让人很不放心。
因为利益为重的家伙,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有奶便是娘,既然你能给他某种好处,别人一样可以给他类似的条件,或者比你出例的条件更好。
发展到后来,要不就是双方的实力成为他投靠筹码,要不就是他成了双方较量条件的最大获益者,这样还算不错,如果对方暗中进行策反,该人还很有可能会成为门中可耻的叛徒。到时候甚至引发更大的后果,其危害之大,足见一斑。
因此这类方法往往都是临时运用,就算能网罗该人,但是也不能倚重利用,往往利用过后便马上舍弃,或者干脆将其进行处理,比如杀人灭口。
当然还有就是第三种了,那就是包括或不限于以上二者地综合利用,这类举措往往是针对一些至关重要地对像,对全局影响很大,必要将他利用起来地对像。
当时,叶孟禅给孟凛这些案例后孟凛感觉不太满意,于是他便拿出了更多地提案,孟凛把它统一称之为第三套方案吧。
孟凛选中地一类是特色针对,这一类典范很多不一而足,这里有很多具体地实例,在查看了许多代表案例之后,孟凛为段七郎量身打造地是一套比较终极地,就是迷药型,大概地模式就是用美色去拉拢对方,然手进行利用……
“掌门……”叶孟禅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心奕奕地说道:“这是第三套伎俩……也是……我们……就用这个?”
或许是怕自己地用词对孟凛地自尊形成挫伤吧,叶孟禅说到这儿无语了,孟凛强忍着笑说:“有话你就直说吧,不必吞吞吐吐地。”
“是地掌门。”叶孟禅于是鼓起勇气说道:“是这样地,属下一直觉得这个办法有些为人不齿……其实……应该说是第九流地微未之技,用它好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知道?”
“是地掌门……”叶孟禅应了一声才吱唔道:“可是……”
“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孟凛郑重其事的跟他说道:“我研究过这个段七郎,因此很了解这个怪物地脾气,这个办法肯定不错,虽然这样做好像挺无耻,且是最有效果的。”
叶孟禅不敢强辩,他恭恭敬敬的点点头说:“掌门所言极是,不过……请恕属下愚味,还请明示。”
“所谓食色性也,这都是人的本能,这个段七郎虽然武功高强,但也是普通的人,他一辈子孤苦零仃,我认为任何一种方法可能都会浪费漫长的时间和过程,只有这种方法最直接有效。”
叶孟禅低着头,但是听孟凛这么一说,抬头看了看孟凛,眼色有些疑惑。
于是孟凛继续说道:“他既然没有兄弟和朋友,对于亲情和友谊就会不理解。如果我们要用第一类办法,务必花一个漫长的过程,先让他懂亲情和友谊,这不是很麻烦吗?”
叶孟禅点头,因为孟凛是掌门,他摄于孟凛的积威,这才不敢公然出言顶撞,可这时听到孟凛侃侃而谈不免有些信服,于是点了点头。
孟凛估计他一定以为自己还是个年轻人,决定只是凭兴趣、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因为地灵坛的实力强大,有时孟凛决定一件事地时候,本坛都有实力执行,长此以往,就会有一种这跟孟凛的决定没多大关联的错觉。
孟凛继续告诉他说:“他从十一岁就闭关修练,只至二十七年后才出关,这个时间己经让他错过了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了结交朋友的最佳时期。这期间他肯定错过了接触一辈子之中最值得信任的人的机会,如果我们想以友谊取胜,要超过他意识中承认的友谊和亲情很难,我们能获胜地机会会十分渺小。”
叶孟禅这时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另外,此人自幼生活清贫困苦,加之受师门的教义灌输,肯定会有常人不能及的清高,这一点从铁掌门祖师以铁锤换酒看出,祖师都如此,一门的戒律不按此设定才怪,因此以利益去打动他就更为难了。”
“掌门所言极是。”叶孟禅这一句话己经比较服气了。
孟凛相信他虽然贵为地灵坛一人之下的外坛总管,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一生都高高在上的他肯定不如孟凛这个曾经在最底层挣扎的混混清楚。
于是孟凛继续给他分析:“换一句话来说,就算他比较另类对利益看得较重,这也必须有一个漫长的适应过程,也就是必须让他知道利益在世间地重要性。”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地,一个象段七郎这样的世外高人,真让利益给污染了,他会一发不可收拾,这种后发至人地角色,如果吃到某些方面的甜头,肯定会比普通人更为疯狂。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等于毁掉了一个汉子的人品,如果真是这样,就算能把他网罗进本门,但是象这种唯利是图的人,能放心用吗?”
叶孟禅点了点头,这时候己经浮起完全信服的模样了,孟凛的解释显然引起了他其他方面的困惑,于是他小心的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掌门,属下倒有些不明白了,你说利益能令他丧失人格,那么美色为什么不会有这方面的忧虑呢?”
孟凛笑了,给他解释道:“有当然有,但这应该是最好控制的一类了,而且相比其他几类,这也是最具有可操作性的方式之一。”
“请掌门明示。”叶孟禅很服气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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