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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两个被封禁的计划,还有几个计划在实施。
熟识的李笛,梁成等人的“一事无成”小组和他们的导师钱某仁先生就是次代骑士研究团队的核心成员。
根据资料,次代骑士通过异能来提升自己的整体综合战斗力,虽然打不开基因锁,但体质上的优越和意志的强大足以让李笛他们压制一般的超凡者和热武器。
次代骑士派别之下的准骑士小组最多,人数最多。
另一种是所谓“欺诈”骑士,是窃取基因锁力量的一群家伙。成功率并不高,而且这个派系的实验体——也就是准骑士们无异于在献祭自己未来的潜力,换取一些些基因锁的力量。虽然弊端很大,也是组织投以巨大希冀的方案策划之一。
对凌矩而言,“欺诈”骑士派系的代价并不算什么,他的天赋确实不太行,体质的底子也很差。
如果能通过“欺诈”获得部分基因锁能力,在凌矩不能真正打开基因锁的前提下,其实是很值得的。
最后一种,目前仅存在概念还未开始真实试验的派别,唤作:无限骑士。李笛他们更喜欢称之为彼岸骑士和八重、八段、八门骑士之类的。
这个研究团队试图改进呼吸法,达到前灾变时代上古先秦方士们的吐纳法一般,吸收外界游离能量,激活体内活跃因子,强化自身,洗涤体魄。
另外全新定义征服八大关的过程,把八个关卡包括基因锁看做一个整体,每一关对应基因锁的一个部分力量,每过一关就解锁该部分的基因锁力量。
无限的团队还试图让八大关的先后挑战顺序不再影响基因锁的最终开启,以提高骑士征服世界的效率和突出培养一批专精的骑士人才。
想着想着,几个人走到自己背后。
“咣”
李笛正想把凌矩套麻袋,却被陆星舞又一个暴栗。
“李哥,下午好啊。”
凌矩急忙把匿名账号退出然后换上自己的账号。
“宋先的话呢,不要放在心上,只要足够勤奋和努力,即使你的资质很差,闯过前四关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我们次代组和欺诈组你都可以参与……”
李笛像个心理导师,忍着痛,搂着凌矩。
凌矩挤出一点笑容。
李笛搂着他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点。
“李哥,梁哥,龙一哥还有舞姐,我先回宿舍了。”
凌矩挣脱了李笛的怀抱,拿起帽子和帽子里的咕咕鸟往竞技场的大门口疾驰而去。
“这孩子的资质真的那么差么?”
梁成刚刚抽完烟,烟灰一点也没掉。
“不是差,是非常差。”龙一说。
“青禾医院当时给凌矩做手术的医生说凌矩全身的骨头并不是被超凡者打断的,而是被神秘力量一瞬间崩碎的——这一次崩碎,虽然没有给凌矩的骨骼带来永久性的损伤,但是后来给凌矩体检的时候……”
“康复后的凌矩体质比残疾的时候更差,失去了那股神秘力量的影响,凌矩自己原本的体质体现出来……”
“和荒原的流民没有其他两样……”
梁成听着听着,烟灰抖掉了。
“你的意思是???”
李笛拿出口琴,面色忧伤。
“凌矩,可能,撑不过第一关。”
“……”
竞技场忧愁的人,从一个变成了四个。
至于乞丐,他在竞技场地下,自然就不在竞技场。
……
凌矩从床底的暗格抽出一个盒子,拿出两瓶黑色的药剂……然后把所谓“真视之眼”的红色眼睛石拿出来。
药剂是凌矩在骑士机密档案里找到的药方,然后自己抓药配制的——这段时间学院学了一些古医药学的知识,外加凌矩自己的补习,配出来的药剂勉强在味道和颜色上和古典籍所描述的一致。
这药剂,叫什么“苦海”,苦海无边。
听起来像是旧时代的精神成瘾性物品。
实际上是某组织研发的高危型精神强化药剂。
凌矩每天所说的练歌,就是喝下两瓶“苦海”,按照巫师国度的精神力典籍握着“真视之眼”,模拟当时激活咕咕鸟的场景,唱出那首魔术师版的小星星。
这个过程,需要把咕咕鸟丢出去。
第一天晚上,就因为把咕咕鸟带进来听自己唱歌,咕咕鸟立刻就鸟首和鸟身分离零点一毫米,幸亏凌矩即使躲避,不然就会像自己可怜的床和柜子一样裂开。
据说学院当晚发生了停电事件,原因是新生宿舍楼旁边的高压输电线路被集体切开口子,造成漏电。
“咕噜咕噜……”
两瓶“苦海”下腹,凌矩的脸扭曲得仿佛已经在苦海里边呛水了……已经喝了几个月了,还是没习惯。
这苦不只是嘴上尝到的苦,这苦涩的味道直接作用到凌矩的精神上。凌矩的精神力不多,不能完全抵御这苦海的冲击,仅仅一会儿就溃败。随即在苦海中重新孕育精神力,凌矩的精神在这种作用下活跃起来。
“一……闪……一……闪……”
每吐出一个字,都激荡着苦海的药力向精神发起冲击,同时精神力也受到歌曲的牵引极力脱离苦海想要释放出来,而苦海一直想要淹没精神。
“亮……咳咳咳……晶……咳咳咳……”
口中的苦涩和精神上的苦涩一齐作用。
凌矩的呼吸也变得困难。
“咳咳咳……晶……”
唱完一句,第一支“苦海”的药效殆尽了。
没有苦海的冲击,凌矩的精神力蓬勃发展。
然后,第二波苦海的浪潮席卷而来。
凌矩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呃”的一声之后就瘫倒在地上,昏迷。
什么时候才能唱完整一首歌啊。
凌矩每次昏迷的最后一刻都是这个想法。
……
如果不是许小姐在结束训练后就把他们几个绑上了车,恐怕凌矩现在已经在家里练小星星了。
洛城的居民们似乎把自己出手的日子当做特别的节日,每一年都要庆祝自己年长了一岁。
凌矩也体验过这样的节日。
那时他问爷爷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爷爷说了一个日期,说那是他们相见的日子。
之后每一年的那一天,爷爷都会从郑宇家换来一枚鸡蛋,染成红色,说是生日要吃红鸡蛋。
后来凌矩说不喜欢吃红鸡蛋。
爷爷也没说什么,自己把鸡蛋吃了,而后每年还是一样的在那个日子拿来一个鸡蛋,告诉凌矩他又长了一岁——那天是爷爷的生日,也是和凌矩见面的日子。
想到这里,许小姐宴会上的点心就不香了。
李笛说没有在三号聚集地找到爷爷,询问张队后竟然得出张队从来没有接纳过这样一位老者的信息。而后询问有没有见过凌矩,张队却给予肯定的回复。
爷爷,你在哪?
凌矩距离你,可能有些远了。
除了魔术师,爷爷也支持自己的梦想。
他说这样的愿望,西北的少帅也有过。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关于这位少帅的文献现在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