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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同意了朱棣的想法。
此时审完这些人已经过了五更天了,朱棣说:“此时马上卯时了,王公大臣们要上朝了,等早朝结束后我就进宫禀告父皇,大家就在北镇抚司衙门等我。”
我们此时去北镇抚司衙门后面的厢房小眯了一会,一夜没睡还真有点腰酸背痛,躺下睡了没一会,朱棣就起身说要去皇宫禀告皇上,这时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来到了北镇抚司,应该是刚上完朝回来,看见我们:“殿下,华大人昨夜就在府衙之中居住的?”
“回毛大人,昨夜我等几人夜审罪犯,总算问出点东西。”毛骧张大眼睛:“华大人果然办事效率高。”朱棣说:“有些特殊情况,我得回宫禀告父皇。”然后对毛骧讲了个大概,毛骧听完:“属下随殿下一起回宫禀告皇上吧!毕竟这是锦衣卫在查,我身为指挥使不去也不合适。”
朱棣想了想:“嗯,那就有劳毛大人随我进宫一趟了!”
毛骧又说:“皇上将四位商户上缴的四千两白银给了下官,说华大人办案有功,赏赐一千两,其余三千两用于锦衣卫建设,目前锦衣卫扩张需要经费,这三千两就赏给咱们锦衣卫了,用于建设,其余给每人都发放一些!”
说完手下两个锦衣卫递给我一沓子大明宝钞,毛骧说:“华大人银两也不方便拿,我就将银票给你,银两就放到北镇抚司用来公用!”
我一看银票就没什么兴趣了,现在能让我动心的也只有黄金了。但还是客气拱拱手:“多谢皇上赏赐,多谢毛大人。”毛骧和朱棣走后,我将银票递给纪纲然后对堂内的锦衣卫们说:“兄弟们将这一千两分了吧!这几日也辛苦了。”
纪纲张大眼睛:“大人这如何是好,皇上赏赐给您的…”底下的小旗和总旗也被我这句话惊呆了,可能我对银票没什么概念,只不过一千两对于这些锦衣卫来说,如果没有灰色收入,只凭借朝廷俸禄,这几十人加起来干十年也挣不了一千两。
我接着说:“分了吧!大家现在都是锦衣卫,我又是你们的上级,皇上给我赏赐,我给你们也一样,毕竟大家跟我忙前忙后的,应该的,以后跟着我好好干就行!”
纪纲说:“华大人,那你留五百两,兄弟们分五百两也能过几年好日子。”
“不用,全部拿去分了,本官也不差这一千两!”
大家听完喜笑颜开,觉得这一夜没白熬,全部单膝跪在地上:“多谢华大人赏赐,属下愿意永远跟随华大人。”
我能看出来纪纲也很激动,历史上未来的纪纲别说一千两这么多人分了了,一万两估计也不会放在眼里了。
纪纲拿银票给锦衣卫等人发放,我则去衙门后面厢房睡觉,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一切还是等朱棣来了再说吧!
不知睡了多久,纪纲来我房间叫我:“大人,殿下和指挥使大人回来了,在北镇抚司正房等您!”
“好!”我起身跟随纪纲来到了衙门后面的一间大房,朱棣和毛骧坐着,见我来了以后叫我和纪纲坐下,朱棣说:“我已经禀告了父皇可能与淮西派有关,父皇说彻查,尽快抓到幕后黑手李泰,案件目前到李泰就停止,大内密探也给父皇有密报,淮西派的势力太大了,现在朝野从上至下好多官员都属于淮西派,所以将李泰问清楚以后就结案,所有涉及此案的官员全部处斩,也算是给那些淮西派的官员头上悬一把剑,打个警告,而李泰之后的案子就由毛指挥使亲自审讯,然后给父皇密报,关于淮西派的一切我们竭尽全力调查,但是不能透漏出去一点风声,现在也不敢保证锦衣卫内部是否有淮西派的人,所以出了这个门,除了我们四个人再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明白了!”
“卑职竭尽全力调查。”毛骧说要对我说:“华大人,咱们一定要紧密合作,本官年岁已高,好多事情判断性不行,还得华大人帮助啊,”
“毛大人客气了,下官本就是指挥使大人的下属,为皇上办事本就是分内之事。”
朱棣说:“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咱们现在就调起锦衣卫去抓那个兵马司提督,然后审讯花船二掌柜王虎,快速将李泰逮捕归案。”
“嗯,我这就去将马继成马百户调过来,由纪纲纪佥事带马百户等人去将兵马司提督池东方抓来,审问王虎的事情就交给华大人了!我在旁侧听”毛骧安排好此事以后纪纲就前往兵马司提督府去缉拿池东方,由马继成马百户带领手下一百多个锦衣卫,可谓是声势浩大。
我则是升堂让锦衣卫将之前刺杀朱元璋的那个中年人带上来,中年人一脸不服气,也不下跪,最后被几个锦衣卫膝盖后面被踢了几脚才跪下,我看着他说:“你就是花船的二掌柜,王虎是吧!”
“哼!调查的还蛮清楚的么?”
“王虎,你身为花船二掌柜,应该在你们大掌柜手下还是小刀帮的成员,而在花船那天船上的情况,你们敢行刺皇上,你应该也知道罪无可恕,所以老实交代你们大掌柜的住址,可以给你个痛快!”
“哈哈哈,想让我说,简直做梦,我犯的罪已经是滔天大罪,我知道难逃一死,但是我死了你们也要小心!”指着我对我说:“你的武功很高,是我生平所见的高手里面少之又少的,可是你应该有家人,我们手下的杀手,帮众会为我报仇,总会有一些人为我陪葬的!”
毛骧听见这话也大怒:“行刺皇上已经属于反贼,竟然还口出狂言,跟朝廷作对你们有那个斤两吗?”
“看来你是这个所谓的锦衣卫里面最大的官,你最好派多人保护,只要我死了,你们每天出门都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