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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喝酒赏乐,三爷,刚刚那话您就当没听过吧。”付正尴尬地圆场,端着酒杯走到木眠旁边说,“小美人,把酒添上。”
“不能当作没听过,我挑个人。”左瑾知突然发话,然后指着付正那个方向说:“你。”
“谁?”付正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捞起酒杯一饮而尽,“三爷,您可不能想不开,我这酒赔罪,可不陪睡。”
左瑾知难得的好脾气,看着付正身旁的木眠重新温柔的说了一句:“不是你,是她,这只小兔子。”
“她?”付正再一次受到惊吓,“三爷,您别开玩笑了,我以后再也不开玩笑了。”
陆时景倍感惊讶,“这只小兔子”这种话也是三弟说得出口的吗?
七位姑娘在旁强颜欢笑,只剩下会所经理看着呆若木鸡的木眠恨不得以头抢地,赶忙对木眠说:“小祖宗,左三爷叫你呢,过去呀。”
木眠反射弧极长,这才接收到信号,忙过去站到左瑾知面前。
空气又一次安静了。
“坐我旁边。”左瑾知竟然又一次温柔地说了话。
付正揉了揉眼睛,拉着陆时景怀疑人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这是真的左三爷吗?
因为他们二人非常了解左瑾知,知道这左三爷平日里可是冷若冰霜的一个人,别说对女人这么温柔了,对人都不会这么温柔。
木眠不知所然,大胆落座,只见这什么左三爷柔情似水的盯着自己,突然想起室友给自己发的推销卖酒注意事项。
第一条“头脑灵活”——
这是做什么?木眠也盯着左三爷思考了一会儿,原来是来生意了!
第二条“主动沟通”——
“左先生,现在已经是深夜,您带一瓶干红回去喝,不仅可以帮助睡眠,还可以预防心脏病。”
第三条“能喝会玩”——
木眠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左瑾知,一杯自己拿着豪情万丈的说:“左先生,我先陪您喝一杯吧!您看您喜欢玩什么?”
左瑾知眉眼带笑,一手轻按住木眠的酒杯说:“我想玩一个交杯酒,喝了这一杯,我就帮你签这个车里所有的酒。”
木眠想了想那些酒的价值,脱口而出一句:“大哥!那么多酒岂是说买就买的,你喝醉了可不能乱签单,你想想那是多少个零。”
付正听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时景觉得这姑娘甚是可爱,哪有人卖酒还为客户的钱包考虑的,更何况是他们左三爷的钱包。
付正开口道:“小美人,你是不知道他的账户上多少个零。”
会所经理心里凉了半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木眠,气不得亲自上去和左三爷喝那交杯酒。
没想到左瑾知先对木眠开了口:“你不放心?”
木眠点点头,问:“真的喝就真的买吗?钱能到我账上吗?”
左瑾知看着木眠说:“当然可以。”
木眠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可以到?”
左瑾知笑了一笑,拿起桌上纸笔递给木眠,回道:“立刻到。你的账号写给我,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木眠拿起纸笔快速写下自己的银行卡号,头也不抬地说:“我叫木眠,木头的木,睡眠的眠,取自木棉花的谐音。”
写完将纸笔递回左瑾知,俏皮一笑。
左瑾知也笑了一下,拿着卡号认真输入。
“叮——”的一声,木眠很快便收到了转账短信,账户到账30万元。
木眠欣喜若狂,下学期的学费、生活费都不用愁了。
于是拿起酒杯,毫不掩饰内心喜悦地说:“我敬一杯吧!”
“不急。”左瑾知端着酒杯把手臂绕过木眠的手臂,“先喝这一杯交杯酒。”
说罢左瑾知便将酒一饮而尽,温情脉脉地看着木眠。
两人此时相距很近,木眠眨眨眼,爽快地将杯中酒饮下。
不知不觉中,木眠已经饮下半瓶酒。
付正和陆时景看着左三爷,内心不约而同的感慨,没想到左三爷还有这么妖孽的一面,妖孽起来真不是人。
二人在震惊和疑惑中上下打量起木眠,这姑娘好看是绝然好看,可是这些年来追求三爷的美女无数,也不曾见三爷为谁所动,甚至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姑娘们都拒于千里之外,眼前这个姑娘有什么过人之处,二人皆是没看出来半分。
“你刚刚说干红可以帮助睡眠,是吗?”左瑾知无视众人,抽出一瓶红酒看着木眠问。
木眠点点头。
“助眠好,那你就帮我把这瓶酒包好送到我车上。”左瑾知示意经理带着木眠去包酒。
出了包间门,经理悬着的一颗心才敢放到肚子里,自然也领会了左三爷的意思,便让木眠换下工装早早下班,拿着包好的酒在左三爷的车旁等侯。
大约过了十分钟,付、陆二人同出,与经理和木眠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又过了五分钟,左瑾知才一人从云衢出来,经理识趣地打了招呼后就转身回了云衢。
木眠把酒放到左瑾知的车上,也准备告别,放完酒后伸了个懒腰。
一个声音问:“倦了?”很和善。
木眠抬头看着这个刚认识几小时的男子,在云衢门口明亮的灯光下,才发现其实相对那两位公子哥,眼前这个人难得穿着很是随意轻松。
“是有些呢。”木眠说。
“一个人回?”左瑾知问。
木眠看看四周,笑着眨眨眼,“我相信是。”
他也笑,“你是左语晴的朋友?今天来替她的班?”
木眠点点头,“我们是同学。你们认识?”
“认识,你带着她的工牌,我买过她的酒。语晴爱在各处体验生活,她就是这点比别人可爱。”男人说。
“那是对的,原本她不必打这份工,她只是体验生活,”木眠对左瑾知说,“当然左语晴比我木眠可爱,因为她有条件做一个可爱的人,她出生的时候嘴里含着金汤勺,她不用在生活里挣扎,她可以永永远远的天真下去,她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哥哥……”木眠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但是我木眠有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无人教我无人疼我,我不争取别人的,别人就要争取我的,为了生活没有喘息的机会,每日与人争个不停,所以木眠不可爱当然!”
左瑾知呆在那里,缓缓打量木眠的。
木眠叹了口气,低下头,说:“我喝得太多,乱讲了话,对不起。”
“没有,”左瑾知说,“我喜欢坦白的女孩子。”
“女孩子?”木眠笑。“我可不是女孩子。”
左瑾知温和地说,“在我眼中,你就是个女孩子。”
“你并不是那种老道的撩人高手。”木眠打量他。
“自然。”他笑。
木眠喜欢左瑾知这样的笑。
“你对这个会所有什么感想?”他问。
木眠耸耸肩膀,“没有感觉。”又忽然调皮起来,笑道,“这到处都是富家子弟,我或许有机会钓到一个金龟婿,不然我干嘛上这里替班?”
他也笑,“那么你看中了谁?”
“还不知道,”木眠说。
“你除了在夜店替班,还会做什么?”他很有兴趣。
“你猜猜看。”木眠说。
男人笑,“你是学生。来,上车,我送你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