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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维塔被安排坐上了一架小型客机。
飞机上,除了飞行员乔治、我、维塔,还有一个叫菲力的白人青年,他是母亲安排送我们入学的。
菲力似乎对驾驶飞机很感兴趣,一上来就各种赞美乔治,说他人帅、身体强壮、驾驶技术好……一番赞美后,他成功的被允许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随后,他又兴奋的开启了另一波夸赞,说飞机的各种性能怎么怎么好、颜色怎么怎么炫酷、造型怎么怎么时尚……
总之到了最后,乔治心情特别愉悦的与他称兄道弟了!
只是相较于驾驶室里的活跃气氛,坐在客舱的我与维塔却显得有些尴尬。
我们对面而坐,目光却总是有意错开。连续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过去了,我们谁都没开口说话。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我到底是做姐姐的,而且心理年龄也不小了,似乎应该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才对。
“嗨,维塔!在想什么呢?”我自认为笑的很自然,跟他打着招呼。
然而,他俨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眼皮也没动一下,目光始终焦距在右侧的窗上。
好吧!既然他不愿理我,我也不好总是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不是吗?
“真是个没气量的臭男孩儿!”我心里抱怨着,不再理他。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
我拉着皮箱下了飞机,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它的位置与我们离开时变化不大,我们应该是从东到西追着太阳跑了半个地球。
我环顾四周,除了眼前一条飞机跑道,外加一座泥瓦房,周围只有一望无际的绿色,那些树木都是我所不熟悉的树种。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潮湿而温热。
随后,一副完整的地图在我的脑海里展开……
我豁然睁开眼睛,喃喃地:“这里竟然是南美北部的热带雨林!”
记忆中,这片土地虽然物产丰富,但各种科技文化却相当落后,国际上几所知名的学院没有一个是在这里的。
我突然想起母亲与我临别前那抹深意的笑,那种不好的预感再次席卷我的感知。
我似乎被她耍了!
“这个疯女人……”我满心愤怒的磨着牙。
“大小姐……怎么了?快过来呀!”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回头看我的菲力,又看了一眼拉着皮箱已经走到泥瓦房门前的维塔,“没事!马上过去!”随后,拉着我的皮箱快走了几步。
我们穿过那间泥瓦房,外面有早已等候的一辆黑色桑塔纳。
菲力与桑塔纳司机打着招呼——他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似乎是当地的土著语。然后,我们一起上了他的车。
我坐在车上,看着街道两旁穿插在各种树木中间的房子,看着男人、女人、孩子们那简单的衣着和那双朴实而明亮的眼睛,为着不可预计的前路而迷茫。
一个小时后,桑塔纳司机把我们载到一座平房面前。
这座房子看起来,约么有五百平米,外面刷着不均匀的白漆,似乎才刷了没两天,因为我看到屋檐下面的白漆似乎还没完全干透,而且那残留的劣质漆料味道还很大。
菲力付了车费,我们下了车。
我走进去一看,原来整座房子就只是一个宽敞的大厅。
还真是简单至极的一座房子呢!
里面有好多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大人、也有孩子,互相之间在诉说着什么,似乎是大人在叮嘱孩子要注意些什么!
这些人各个一身不菲的名牌,看样子都是些大有来头的人。
“难道,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还真有一个世界顶流学院不成?”我暗暗猜测。
东面墙壁的前面有一张长方形的原木桌,上面放了一个本子,一支笔,桌子后面是一张木头椅子。
这些人时不时的去看一眼那空着的椅子,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出现。
约么过了半个小时,从门外进来两个身穿迷彩服的中年男人,一个是黑脸的,一个是黄脸的。
黑脸的身材魁梧高大,头发卷曲如羊毛,表情严肃;黄脸的个子不高,黑色寸头,眼含微笑。
在这两个人的前面,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白人老头。他的笑容很灿烂,会给人一种很和蔼可亲的感觉——可我却觉的那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他们径直走到桌子前面。白人老头坐在椅子上,黑脸的和黄脸的,一左一右站在白人老头身侧。
看样子,这三个人就是那所谓的世界顶流学院的校方人员了。
白人老头环顾四周,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开始报名吧!”
这里人虽多,却都很守秩序,自行站成了一排队伍。
我们三个站在了队伍中间。
“请将学费与签好的合同保证书都准备好。”黑脸男人声音洪亮的提醒着。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大家都从包里翻出了校方要求的东西。我看见菲力拿出了两个文件袋子,还有一张银行卡。
队伍缓缓向前推进,有报完名的往右侧继续排成一队。到了我们的时候,菲力把资料袋交给白人老头,老头检查一下,又放回袋子里,然后,在那记事本上写下我和维塔的姓名。
菲力将银行卡插入早已准备好的刷卡机里,在上面输入了一排数字……
我惊愕的看着那一排数字……竟然是六百万花旗币!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仔细的数了数后面那几个0……没错,就是六百万花旗币!
按照货币运算,1花旗币=10夏币,六百万花旗币就等于六千万夏币。
我的天啊!也就是说,一个学生需要支付三千万夏币的学费!
这所谓的世界顶流学院究竟有多蛮横?哦,不!应该说它有多么强大的自信?
在二十一世纪,这些钱足够十个人在任何顶级学府全程的学费了!
等所有人都办理完入学手续后,黑脸男人又说话了,“现在测试开始,孩子们一个一个过来测试!”
“测试?难道刚才并不是在办理入学手续?”我满脑子疑惑。
我好奇的看向那白人老头,见他从一个黑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我又仔细看了看,上面没有任何标识,似乎是一台组装的。
这时,一个看起来约么十三四岁的白人男孩儿站在了白人老头面前。
白人老头将一个很像耳麦的东西与电脑连接的在一起——但我可以肯定那并不是耳麦,倒像是一种测试仪。那么,暂时先叫它测试仪。然后,他将测试仪戴在了白人男孩儿的头上。
白人老头盯着屏幕上的数据看了一眼,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十项测试指标都在90分以下,我很抱歉,你并不能入学。”
白人男孩儿显得有些沮丧,垂下了头。
这时,男孩儿的父亲走过来,拉起男孩儿的手,对白人老头鞠了一躬,“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白人老头递给男孩儿父亲一张收据发票,“我会将您的这笔捐助用到它该用的地方,请您放心,”转头看了一眼后面,“下一个!”
男孩儿父亲向白人老头再次鞠躬,“谢谢!”随后,带着儿子离开了。
我莫名的看着这一切,实在无法理解!男孩儿父亲对此竟没有任何怨言?也没有任何愤怒?态度还如此谦恭?
怎么?那交出去的三千万学费就这么打水漂了?而且,连个响儿都没有?
这……这老头,到底有多蛮横?哦,不,到底有多狂傲?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