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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二年十一月底,后金入寇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扬州。大明朝各地,羽檄飞驰、到处是勤王的兵丁集结,通过水路和陆路赶赴北京。秦风暗暗松了口气,历史还是按照他的记忆在前进。
崇祯二年十二月,秦府上下,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除夕的来临。秦风给所有的家丁仆妇们都发了新冬衣,每人发了1两银子做为零用钱。主管一级的都有10两银子,不管是不是主管,说白了只是秦风的高级家丁。而内院的小姐、大小丫鬟们按等级不同,也从100两到2两,发了零用钱。卿儿、李香君、柳如是、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楚芸娘、梁诗雅、范小可、袭人、晴雯、麝月、茜雪都是100两。春夏秋冬竹兰梅菊,二等贴身丫鬟都是20两。其余都是2两银子。小姐们和二等丫鬟们秦风都有另外赏赐华美皮草和上好的衣料、首饰。其他女孩子们则拿钱去置办新衣和首饰,准备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目的当然是想要吸引连个妾都没有的秦风的注意。
古代的年是真的年,年味十足,到处都是中国红,灯是红的,春联是红的,中国结也是红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都穿红带绿,一片喜气洋洋。主管以上的人员都带着家眷,来和秦风一起吃年夜饭守岁。男人们一大桌,小姐们一大桌,夫人们一大桌。所有人都轮流给秦风敬酒,道着吉祥话。这是秦风在大明朝第一个年夜,虽然他很想念后世的父母家人,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眼前的这几十人,现在也都是他的亲人了。
寺庙的钟声响过12下,扬州城响彻云霄的鞭炮声,如海般的沸腾起来。秦府自是不甘落后,院里院外的丫鬟家丁们,也燃放了数万响鞭炮,硝烟四起,红纸洒落满地。秦府所有人都很快心,他们都很感激秦风。是秦风给了他们温暖,舒适的生活,不再忍饥挨饿。
初一,大早,府里的小姐、下人们都精心的梳洗打扮好,来到正堂等候,不过秦风首先是到府中的秦氏祠堂祭祖。秦风顶了秦少卿的身体,自然就要承担祭祖的事儿,否则可是不孝子孙的大罪,皇帝在初一这一天的一大早都要先到天坛祭祖的。秦风祭祖这事儿很简单,他是三代单传,家中没有亲属。卿儿,香君,爱柳等都没有入族谱不算是秦家人儿,自是不能进祠堂的。
秦风很快的结束了祭祖仪式,来到正堂高坐,接受府中所有人叩头拜年。秦风也给每个人准备了不同的红包,这种红包银钱都不多,主要是图个彩儿头。
拜年的顺序,自然是在府中地位排序,先是内院的,小姐们:卿儿、李香君、柳如是、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楚芸娘、梁诗雅、范小可。然后是各庄的夫人和准夫人及她们的贴身丫鬟:袭人、晴雯、麝月、茜雪、春夏秋冬竹兰梅菊。然后是外院的各主管及亲眷。最后是内外的丫鬟和家丁仆妇。
府中人多,所有人见完,已经是午时。秦风又携众女子,赶到卞庄和王庄,接受众人拜见。在只差山乎万岁的呼喊声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虽然很累,但所有人都很激动,秦府都是一家人。
第二日第三日,红旗歌舞团为各庄做新年演出。还请来了昆曲班子,连唱10日。古时的年要过完正月,也就是二月二日才结束。因为每月初一要放假。秦风是后世人,当然不接受休息一个多月的情况,但他也只能要求放假到十七。然后就要开始练兵,二十四日进行第一突击队和第二突击队的实兵对抗练习。
转眼就到了,上元灯节的日子,府中的女孩们早已做好花灯,准备在灯节晚,流放自己的心愿。爱柳更是早早的缠着秦风,要带她去看花灯猜灯谜。
还对秦风说:“哥哥,花灯节,城里的大家闺秀们都会去看灯,您万一碰到心仪的佳人,正好取回来给我做嫂嫂。”
这古时候都讲究门当户对,女儿家大多是早早就定亲,就算没有定亲的也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在街上看到未婚的大家闺秀那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小姐媳妇们出门都是要戴面纱的,根本看不出来美丑,盲狙那是要出人命的哦。
但凡事都有例外,上元灯节就是这个例外。按古时规定,天黑就要宵禁,由于没有路灯,天黑容易发生罪案,所以古时天黑城门就关闭,街上就不许一般行人走动了。官府的巡防官兵和衙差,会到街面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拿下。而且,老百姓为了省灯油钱,也都是早早睡下,所以全城都是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夜生活。
上元节则不同,从正月十四晚开始到正月二十三,为期十日全城给家都会点起花灯,街上也不做宵禁,更重要的是女子们在这几天可以不敷面(这不是废话嘛,遮了面还怎么看花灯啊)。所以除了看灯,也是看美女的快乐日子。
秦风现在家里美女多,歌舞团就近50名花容少女,还有内院的大小丫鬟们,算下来有近百人了。灯节即是开心的日子,也是人贩子最多的日子,每年都有女子孩童被劫走。秦风可舍不得自家人出意外,他安排毛利兄妹及情报组贴身跟着自己和小姐们。又安排第一第二突击队的300名黑衣家丁,围绕在所有人的外圈做保护。
上元夕,秦风携众女出门,李香君穿着紫貂通袖袍、白绫袄,下百花裙子;头上珠翠堆盈,凤釵半卸。彭紫轩头戴翡白绉纱金梁冠,雪狐皮毛,白绫对衿袄,沉香色遍地金比甲,白绫宽澜裙。耳边二珠环儿,金凤钗疏,胸前带着金三事?领儿,裙边紫遍地金八条穗子的荷包,五色钥匙线带儿,紫遍地金扣花白绫高底鞋,打扮的仙仙的,向前花枝招展,绣带飘飘。
袭人和晴雯都是黑狐袍儿,白绫袄,玉色挑线裙子;一个是绿遍地金比甲;一个是紫遍地金比甲。头上戴的都是步摇,袭人带的是环子,晴雯是青宝石坠子,下边尖尖翘翘显露金莲。
再看其余众女也都是,一身皮袍,白绫袄子,配各色比甲,头上皆带满珠翠,一个个争奇斗艳,春色万芳,让人目不暇接。
为了方便看灯,秦风早早安排人包下了,灯节上位置最好的一品居酒楼。这楼子,一晚500两银子,败家子秦风直接付了1000两。
半晚时分,一品居门外,数百戴着铁面具,手持铁盾牌,腰跨倭刀的黑衣精壮护卫着近35辆黑猫战斗运输车,缓步驻足。车上走下一白衣少年,腰插双刀,随后鱼贯而出,百名青春少女,其中更有十数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人间绝色颜容。扬州城盐商巨贾甚多,有此气派的不在少数,但如此年轻的家主,如此杀气腾腾,纪律森严的家丁队伍,决无仅有。围观百姓不仅纷纷打听,这是谁家的少爷,如此气魄。
那35辆一路排开的怪异车辆更是引人注目,不用牛马,自己就能走的车辆,难不成是传说中诸葛孔明发明的木牛流马?车队头两辆,第11辆和第21辆队尾的一辆,上边均有8名家丁端坐。每人操作一门重型弓弩,指向不同方向。战斗车辆如同移动的堡垒一般,让人望而生畏。有好事者想上前一探究竟,就被家丁们持盾,阻挡在外。
从下午,车队入城时,扬州就消息四起了。有人说是背上勤王的队伍,也有人说秦家少爷诸葛孔明再世,请来了木牛流马。总之喜欢看热闹的百姓们,早已沿途守在两侧,观看这秦府怪异的车队。
守城的官军,刚要落下吊桥关闭城门时,秦府的管事,就来递了牌子和红包。秦府最近半年经常会进出大量货物,倒也没什么意外。加之有红包孝敬,官爷考虑一下,既有秦府作保就放行吧。再说这扬州城的富商巨贾们,哪一个都后台十足,不是他小小的门官得罪的起的。绵延数百米的黑色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扬州城。
此时的大明,军队主力都在北方的关宁防线附近,南方的卫所早已腐败不堪,吃空饷现象十分普遍,一个卫所只有纸面上的一半兵力,而且还都是老弱之兵。卫所里堪用的几十兵丁都是将领们克扣兵饷后,私养的家丁。明朝末年,朝廷已无力制止吃空饷养私兵的现象存在,只要不反叛,能为朝廷出点力,就睁只眼闭只眼。而驻守个城池的守城兵,更是毫无战斗力可言,鱼肉过往的百姓和小商贩才是他们力所能及之事。
如秦风般,蓄养数百家丁的富商大户们,在大明末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达到上万人之众。只是少有如秦风的家丁这般,纪律严明,精神抖擞,装备精良而已。这些大户们,占良田、养家丁、不纳税已经是事实上的割据势力,只是没有公开打反旗。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大虎高喊:“全体,盾墙!”“虎”“哐”三百人站成一线,三百面盾牌连成一体。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控制住人群。这是两只突击队第一次执行,保安镇暴任务,是秦风对突击队训练成果的一次检验。
香君陪秦风正在吃茶听曲,其余女孩都挤在窗前看扬州的夜景,她们很多是命苦的女孩,未随秦风前是无缘上元灯会的。李香君大场面见识过几次,对这灯会也是习以为常,就不去凑热闹了。在她眼中,今日上元灯会,最大的热闹,就是秦风的家丁和他的惊奇车队。
楼下的伙计来报,扬州富商卢四海求见。秦风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李香君也整理衣衫紧随其后。
不多时,几个人走上楼来,只见卢四海,满面春风般的微笑:“秦兄弟,多日不见,今儿可是一鸣惊扬州啊。”
“哈哈,卢兄,见笑了,小弟不日即将离开扬州,只是不想让人产生觊觎之心罢了。”秦风笑这说道,卢四海现在和秦风搭档赚了不少银子,两人关系也亲密不少,开始称兄道弟了。
卢四海看了看,秦风身边娇小可人儿的美女说道:“这位可是名满天下的才女香君小姐?”
“李香君,见过卢老爷”,说着李香君道了一个万福。
其余众女,见来了客人,忙相互整理衣衫,准备过来见过客人。
卢四海抱拳躬身回礼:“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能在此见到香君小姐,实在是在下荣幸之至。”说完,向李香君身后打量过去,心中一惊,好家伙一屋子大小美女,足有百余名,这秦大败家子这是花儿了多少钱买女人啊。单看迎面7位身材纤瘦,容颜绝色,霞光异彩般的美人儿,就不下万两白银吧。
美女不仅要富养还要安养,几个月前的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的她们,不是不美,但受生活的压迫,心情每日都在对未来的不安与忐忑中度过。不知道是会被什么男人选中,也不知以后是做妾还是做婢,更不知是活到老,还是被大夫人打死后弃尸荒野,这是一种没有精神的病态之美。现在的她们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对秦风充满了爱恋。有自信的女人最美丽,她们身上散发着自内而外的青春气质,有若万道光芒,照耀着每个人。
现在的卿儿、袭人、麝月她们也是如此,愈发的美丽动人起来。
秦风看着面前,有点被发呆的几个人,笑着对众女说道:“你们施礼后,自己玩去吧。”
众女躯身齐道万福后,就看热闹去了。
楞儿神的卢四海几人,连忙回礼后,跟随秦风和李香君,到主桌儿吃茶聊天。
卢四海带来的几人都是他的子侄,既然卢四海和秦风这个小青年称兄道弟的,他们也就以,以子侄之礼拜见了秦风。几人的年纪都在秦风上下,虽早听父亲说过秦风,让家里赚了不少银钱,但卢家家大业大,没有秦风的肥皂生意之前,以是年入百万两白银的大商家了,心中不免有些轻视。但今日见到秦风,楼下近半里长的怪异车队、精壮家丁、楼里繁多的锦绣佳人。倒是不敢再轻视这个年轻人了。就连卢四海,心中都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惊骇,假以时日这个年青人,绝对是人中龙凤。
卢四海定下心思,要好好结交秦风。客套话儿说过之后,卢四海关心的问道:“贤弟,说要离开扬州,可否告知为兄,意欲去往哪里发财?为兄的卢家产业虽薄,但也愿尽一份绵力。”秦风这脑袋瓜子太厉害了,他可不能把这财神爷丢了。
秦风笑看着卢四海回道:“当今天下,时日多艰,民不聊生,后金贼奴年前又入寇京师,掳掠百姓。小弟我意在,带领家丁前往京师,出一份微薄之力。”
卢四海再一次的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秦风,这是他所认识的败家子秦风吗?
“贤弟,还年轻,莫要说些胡话,刀兵之事可不是儿戏。咱们商人,笱于乱世,安身立命最是要紧。”卢四海的意思,年轻人别扯犊子,好好做生意赚钱,玩玩小妞得了。
秦风正色回道:“多谢,卢兄照怀,小弟我意已决,不日就出发。”
“贤弟,真是说笑,为兄不怀疑贤弟的赤诚之心,然就凭贤弟这几百人,又能做什么呢。何况贼奴势大,凶蛮,从无败绩。”卢四海接着说:“再说,贤弟走后,家中这百余佳人,你就放的下心吗?”
“卢兄说的有道理,我准备带1000余人随行,这些女孩子嘛,大部分也会随我同行。”说着,秦风调笑的问李香君:“香君愿意随我同去否?”
李香君,坚定的答道:“奴家愿生死追随公子。”李香君知道秦风并不想去北京,但她的回答也是心中所想。
“疯了,疯了,这一家子都疯了。”卢四海几人均如此想,接着卢四海问:“贤弟去后,肥皂生产可有影响?”
“已经安排妥当,不会影响生意的。”秦风说。
“那为兄就放心了,为兄也会尽力照拂的。”卢四海说道。
“嘿嘿,老东西,是想老子死了,你就把肥皂作坊抢了吧。”秦风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