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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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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儿和身后的众护卫转身称是,拖着地上的老者出了房间,守在了门外。冤有头儿债有主儿,这老者也是倒霉人儿,秦风不愿与此等人计较。

    玉如此时,满脸又是惊喜又是羞愧之色,喜的自是心上人,英勇现身,羞的是如此情形,真要羞愧而死。

    秦风来到床前,用被子将她的身子包裹住,轻轻的对玉如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说着用刀将困住玉如双手的红绳砍断,又取掉她口中的嚼子。

    轻轻把玉如搂在怀中,此时的玉如,早已化作一片泪人,眼泪把秦风的衣衫都打湿了一大片。

    秦风没有说话,待玉如哭泣了一阵儿,把心中委屈稍减后,对她说:“玉如,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女人?”

    玉如,听闻秦风之言,不再哭泣,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秦风,秦风拿出手帕,在玉如精致的小脸上擦了擦泪水。再次柔声的问道:“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这次,玉如听真了,秦风的话不是她的幻想。低下头说:“贱妾乃卑贱之身,又已非完璧,不敢承受公子的美意,只求今生结草衔环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侍奉公子左右。”越说声音越小,几近不可闻。

    秦风知道,古代女子大多面皮薄,动辄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的。不能刚救了人,又不给希望,说话间,他手臂一紧,就搂过玉如的身子,双唇深深的吻在了玉如的嘴上。

    玉如一惊,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慢慢的又松开来,之后与秦风搂抱在一起,身子也暖化在他的怀中。

    “公子如此待贱妾,会否得罪罗大人啊,如果因贱妾之事给公子带来祸事,贱妾纵是百死也难赎其罪了。”

    秦风看了看玉如,心道这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懂的为别人着想,不枉救她一回。说道:“不必担心,本公子既然敢来,就不怕任何人威胁。就是这扬州城,惹火儿本公子,也能将它打下来。”秦风当然是在吹牛皮,凭他那点人,打下个城门,捣捣乱,攻下府衙没问题,要控制整个城池,还是有点难。为何秦风敢如此托大呢?当然是大明各城池大部分兵力都北上勤王了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不过这一顿慷慨激昂的霸气侧漏,正是所有少女心中男子的英雄气概,玉如觉得这才是天下男儿间的良人,有气魄有担当,对待女儿家更是温柔怜惜,没有任何的轻贱之色。她因偷偷画了一幅秦风的画像,所受的折磨痛苦,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玉如不觉间紧紧的搂住秦风,把头埋在了秦风的胸膛间....

    过了良久,香儿推门儿走了进来,对秦风说:“家主,老鸨带到。”

    秦风,慢慢放开玉如的身子,示意香儿照顾她,起身向老鸨走去。

    老鸨早已吓的跪倒在地,哀求秦风饶命。

    秦风也不想为难这个50岁的老女人,这本也不是老鸨的错,而是时代的错。开口说道:“我问你,如玉姑娘是如何来到你这楼子的?”

    老鸨想了想,回道:“回公子,是,是,罗大人家的管家说:罗府中有贱婢犯了错事,要讲此女发卖来楼子为奴。奴家也不敢多问,就以50两买了姑娘来。只是奴家不知道,姑娘原是公子的相好儿,要知如此,自是万万不敢,对姑娘不敬,求公子开嗯啊。”说着不住的磕头。

    秦风听罢说:“好了,起来吧,50两是吧?这就给你50两,给她赎身。”

    “啊....这....公子只怕奴家在罗大人那边不好交代啊。”老鸨,这时还想拿罗子行压一压秦风。

    秦风笑笑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

    “哎呦,妈呀,疼死了。”老鸨的左手臂膀,被香儿卸脱臼了。

    “签,签,奴家这就把卖身契给您。哎呦.....”说话间,老鸨右手从怀里拿出,玉如的卖身契递给了秦风。

    秦风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卞玉如,然后将身契放在了怀里。玉如已然穿好了衣衫,呆呆着望着秦风,一切像在做梦。

    一切妥当,秦风抱起玉如,走出春仪院大门,家丁早已牵过马来在门口等候。他将玉如放于马背上,再翻身上马,搂着玉如扬长而去。

    此时的扬州城,西门外,可是万分紧张,秦家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共计328辆突击车,在城门外列攻城阵排开。第一排是16辆重装防盾堡垒车,车前覆有薄铁板防护,车上4具重型连弩,均已满弹待发,指向城门处。

    第二排是8辆喷火车,其上的喷火口,也已高高架起,喷火口的引火器已然点燃,油柜后的,家丁们正在猛压皮老虎,给油柜注入高压空气。只要一声儿令下,喷油嘴打开,数千度的猛火即可喷涌而出,整个城门都将被烈焰融化。

    第三排,是16辆黑猫战斗车,上边共128具的重型连弩,张臂待发,护卫着喷火车。前三排,共有192具重型连弩,一次可齐射384发重弩箭,3秒可以打一次齐射,1分钟可以射出6560发重弩箭,任何不着重甲的队伍,休想靠近车队。

    第四排距离第三排30步外,由8辆抛射车组成,抛射臂已然放下,金属的备弹箱也已经打开,随时可以取出危险的白磷凝固汽油弹,轰击城楼儿,抛射器首要目标是城楼上的弗朗机炮,此时炮手以将射击标尺调整完毕,保证在第一时间既能消灭城楼儿上的一切有生目标。一枚10公斤装白磷凝固汽油弹的杀伤半径是30米,如果对付空间狭小的目标,更可以瞬间消耗掉范围内的氧气使人窒息而亡。

    152辆猎猫突击车列阵两翼,其余的车辆在阵后摆开。人员下车,黑色的战线排列整齐,黑色的骷髅战旗咧咧飘扬,狰狞的骷髅面具已然放下,恐怖的盾牌高高举起。

    城门官在城楼上战战兢兢的喊道:“儿等乃秦家何人,可是要造反吗。”他从没见过此景,但知道这种特殊车辆都是秦风府上所有,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多的车海,如此多的家丁。

    杨守业,走了上前对着城上大喊:“官爷,不要误会,我家公子不日就要率家丁北上抗奴勤王,特命我等在此等候,家主吩咐,如果谁关闭城门影响他北上勤王的大事,即可视为贼奴一党,人人皆可诛之!”说完,一挥手儿,身后一辆抛射车,“嘎滋滋,嘭”的声响,一枚白磷凝固汽油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向300步外的一片空地。一声“轰”的巨响,火焰四射、黑烟翻滚,蘑菇云高高的升起,地面处的火焰久久不灭。

    城外的老百姓和城上的守军瞬间吓傻,个别更是裤裆潮湿,秦家这是什么鬼玩意,太骇人了,被砸上一枚,岂不是要活活儿烧死。那时代的火炮发射的都是铁球而已,威力差的十万八千里。

    城楼上那4门弗朗机炮,秦风根本没放在心上,射速每分钟2发的东西,让他开第一炮,就别想再开出第二炮。

    刚行不远,玉如对秦风哀求着说道:“公子,可否将贱妾的姊姊也带走?以贱妾的身份,实不该有非分只请,然贱妾只剩这一个亲人了,实不想留她独自一人在伎楼受苦。”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现在就去接她走。”秦风无所谓的回道。

    “她在城东的“时花舫””玉如说。

    秦风拨转马头,像城东驶去,香儿在一旁说:“家主,不如让属下带人去吧,家主尽早从西门出城。”

    玉如也觉得自己的请求不合时宜,刚想开口说分开走。

    “不,我们如果走西门才会更危险。去时花舫,然后从东北门出城。一会儿,安排两人去东门和北门,侦查情况。”秦风对香儿说道。

    玉如明白了,这是在声西击东之计。

    香儿也很赞同,确实现在从西门出城,风险较高。

    城门官,不敢做主立即派人上报,扬州守备和扬州知府。城门没有关,吊桥也没有收起,秦家也没有要进城的意思,两方就这么等待。

    半个时辰后,罗知府带着近百差役匆匆赶到,扬州守备也带了200余府兵赶了过来。城门官,赶忙上前说明情况,下午秦家的家丁,聚在城门前,他本想关闭城门,可是秦家人放话敢关门,他们就攻城。

    扬州守备闻言大叫:“他们这是反拉?小小的秦府还敢攻打府城,谁给他们的胆子。”说话间就要带人就往城外去弹压叛逆的架势。

    罗知府,自是不知原因,心道:这秦风小儿太不知好歹了,本官前脚向朝廷报了义民请封折子,后脚这小子就踹门子啊。不过为什么闹这么一出儿啊,本官带你可不薄吧,我那个绝美小妾玉如,被你小子勾引走了,本官都没找你算账呢。

    想到这里,罗子行突然灵光一闪,觉得有问题,难道真的是因为那贱人?那小贱人模样虽美,不过也就是和李香君等人在仲伯之间而已,秦风应当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冒如此大的风险吧,这做实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那里想到,秦风算准了,扬州府的官员们不敢给他扣谋反的大帽子,作为穿越者秦风知道,明末地方如果出了反贼,当地官员往往被先冠以官逼民反而杀头获罪。之后反叛的人越多,朝廷越会多加安抚,大明组训,地方出反贼,那也是自己的内部矛盾,都是大明的子民当以安抚为先,这个和外掳不同性质。故此,只要秦风打出官逼民反的旗号,那就是有了护身符,保命牌。

    正愣神儿间,看到扬州守备要带人出城,罗子行是见过秦风的家丁护院的,就这点兵马就想去弹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连忙叫住了兵马。拉着守备大人,先跟他上城楼观看仔细再做打算。大明文官节制武将,再加上袁崇焕斩杀毛文龙之事,武将见到文官都胆突突的,不敢不听。

    二人登上扬州城西门的城门楼上,附在瞭望口向下一望,直吓得的守备大人的腿肚子转筋啊。他失声道:“我的妈呀,这是他娘的家丁护院吗?”暗自庆幸,还好刚刚没有出城。

    只见城下,黑色的巨大战车,森严列阵;骷髅战旗,随风翻滚;可怖的士兵,枪戟如林;还有奇怪的兵器,炮管吞吐着火舌。

    “大人,这秦家小儿,究竟是何意啊,前几日还听闻要去勤王抗奴,怎么这转眼就要做起谋反之事了。”扬州守备问道。

    罗子行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温岔道:“本官如何知晓,胡言乱语。”话说的好像是罗子行和秦风是一伙儿似得。

    “是,是,下官语言唐突了,您自是不知晓。”扬州守备,擦了擦冷汗。

    “哼,一会儿见到他,自然知晓。”罗子行吩咐:“来人,在城内设拒马,封锁城门处,无本官令不得出入。见到秦风即刻缉拿,但不得伤他性命,否则提头来见。”

    守备请示说:“大人,那要不要关闭城门?”

    罗子行恨不得踢死这个猪队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想坐实了官逼民反的罪名吗?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罗某人的一颗人头可不够交代。”

    守备扑通,跪在地上,“下官,万万没有此想法,大人明鉴啊。”

    “好了,休得再聒噪。赶快下去部署,拦截秦风之事。”罗子行烦躁的说。

    “是,是,”守备忙起身下得城去。

    罗子行又安排亲信,立即去春仪院,看看玉如如何,如果在立即把人送出扬州城,找个庄户人家发卖了。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秦风一行人,就来到了扬州城东的时花舫。秦风只带香儿进入里边,其余人守在门外防御。

    玉如拉着秦风,快步走进时花舫,三人没有理会门口的小厮,径直在玉如的引领下,来到内院。

    “姊姊!”玉如大声的呼喊。

    面前的房门,匆匆打开,门里闪出一身淡黄衣裳,白凌袄,淡黄绣花比甲,云鬓高耸,翠衩单插,容颜绝美,雪肤无暇,纤瘦高挑,淡然从容,气质清丽脱俗,宛若人间仙女一般,让秦风的小心脏不由得乱跳一番。

    女子看了一眼秦风和香儿,就被玉如紧紧地抱住,也轻伸玉臂拥抱着玉如。她看着玉如关切的说道:“听闻你被卖到罗府做妾,可有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