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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假面骑士,他们都是父母双亡,弦太郎也不例外,他现在是在和自己的爷爷一起生活。
和其他假面骑士相比,现在的弦太郎还是个孩子,并且性格有些孤僻敏感。
显然,他对自己父母的逝去,感到难以释怀。
只是吹雪并没有留意到这个,他认为假面骑士,都应该是百折不挠才对,坚强是每一个假面骑士的基础属性。
历尽千帆,归来时仍是少年,仍是那个不忘初心的人。
但弦太郎太小了,如果是平时的话,吹雪或许会认为,现在就肩负起拯救世界这种沉重的责任,对于一个初中生而言,还为时尚早,只是吹雪现在自己也被煎熬着,已经没有办法面面兼具。
“尼酱!我们应该怎么办好?”小茜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们分开行动,去调查那些看见死者的人。”吹雪说道,他下定主意,等下一分开,直接去找“模仿”Dopant的人间体罗伯特志岛。
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牧师,没有一定的影响力可没有办法召开“黑暗与寂静之会”,三两只阿猫阿狗,也不好意思叫“黑暗与寂静之会”。
在吹雪的记忆中,曾经的“黑暗与寂静之会”,每召开一次,都有上千人参与,堪称风都最热烈的盛典。
没有“死神”记忆体,不知道罗伯特志岛,是怎么召开“黑暗与寂静之会”的。
不过既然他敢开,并且也有人参与,说明他的确有所倚仗。不管他的倚仗是什么,今天也得躺好了。
吹雪在此之前,并没有和罗伯特志岛有什么接触,但他的确知道这个人,因为他就是主持雾彦婚礼的牧师。
他不一定是博物馆的人,但所用的记忆体,却是琉兵卫亲自给他的,足以证明他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
琉兵卫在整部剧中,唯二干涉过两个记忆体,分别是“鸟”记忆体和“模仿”记忆体。
前者关系到记忆体的成长性研究,是一种次世代记忆体,而“模仿”记忆体,并没有说原因。
在剧场版当中,冴子对“模仿”Dopant闹出的动静,感到非常满意,好像仅仅只是为了捣乱而捣乱,没什么深意。
只是问题真的这么简单吗?琉兵卫已经一把年纪了,早就过了那种炫耀的年纪了,从他退居二线来看,就知道他现在非常会藏拙。
而“模仿”Dopant闹出的动静,和他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他也还是要把“模仿”记忆体,送给罗伯特志岛,并且纵容他,闹得全风都人尽皆知。
可想而知,“模仿”Dopant的一切行为,正在朝着琉兵卫所希望的方向前进。
也只有冴子这种用惯暴力,思维转不过来的人,才会为炫耀肌肉,而沾沾自喜了。
冴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用暴力去构建一个强权秩序,这和琉兵卫所构想的未来相违背,这也是冴子注定退场的重要原因。
……
“正辉,我来看你了。”绫将一朵白菊花放到墓碑上,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脑海中浮现起一起看着晚霞的景象。
梵高在和友人的信件中有一句话,通过一颗星,来表达希望,通过一个落日的彩霞,来表达内心的渴望。
她一直不明白,她深爱的男朋友想要表达什么,或许正是这种沉默,吸引了她。
“死亡,是绝无仅有的严肃一刻。”
“谁?”绫立马收起她的温柔,冰冷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牧师,站在她身后。
“你好,我是这里的神父,你可以叫我罗伯特,遵循主的呼唤,在此引导迷途的羔羊。”罗伯特慷慨地说道。
和剧场版不同的是,他现在并没有穿白色长袍,因为白色长袍,只有在圣诞节、升天日等重要宗教节日才会穿,所以东映还是很讲究的。
同时新教的男性神职人员,才会叫牧师,天主教是叫神父,天主教和新教的区别,可以从他们的教堂看出来。
新教一切从简,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所以教堂也比较简约。两者的十字架也有区别,新教的十字架上,没有耶稣受难像,因为他们认为耶稣已经复活了。
罗伯特在剧场版中出场的场景,符合这两点,所以他是牧师,而不是神父。加上耶稣复活离去,留下空荡荡的十字架,也是符合复活的死者这个设定的。
“哼,请你离开这里。”绫转过身来说道。
“是吗?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绫听了心里一动,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这声音是正是她朝思暮想的爱人。
绫立马回过头来,只见罗伯特消失了,一个脸色苍白,像一具溺亡的尸体的男子站在那里,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我!等等我!不要走!”绫痛苦地呼喊道,然后快速追上去,企图挽留对方下来。
直至跑进礼堂,看见罗伯特站在十字架下,手上捧着一本圣经。
“死亡真是痛苦,对死者而言,是一种解脱,对生者而言,是一种煎熬。怎么样,要来参加‘黑暗与寂静之会’吗?”罗伯特走下来,从怀里拿出一张请柬递过来。
绫心里明白,这很可能是假的,但是仍然选择了接受。
她的男朋友去世,也带走了她纯洁的梦,只留下这一副躯壳在世间徘徊。
哪怕知道这是假的,但也依然忍不住想,万一是真的呢?
就算是一个幽灵,能再见面,也是一种安慰。
……
“弦太郎,你知道吗,在中国,人们往往会远离墓地生活,因为死亡不吉利。而在西方恰恰却反过来,墓地附近的房子,卖得特别贵,因为他们认为,墓地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吹雪放下望远镜说道,“人人都向往天堂,但是要是说送他们上去,又人人都不愿意了。有个成语,叫悲痛欲绝,可真要死的人,果断就上路了,留在那里悲痛、想死的人,往往是不敢去死的。你觉得这种行为,叫懦夫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弦太郎低着头,转过身去说道。
“……我想你以后一定明白的,死亡是一场难忘的告别。不管怎么说都好,人和人总是不同的,死者和生者也一样。”吹雪说道,“走吧,我们进去吧,趁现在人不多,我们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