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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睢薄唇轻启,“修行之人,因果在规则之上。”
女子声音颤抖,本能的排斥她理解到的那个答案,“什、什么意思?”
可伏睢下一秒就戳破了她的幻想,“意思就是,灰族之人丧命的因果你要承担一半,而这一半,足以让我将你,挫骨扬灰。”
“一百次!”
“轰!”
女子只觉一道晴天霹雳在她脑海里炸响,她瞬间红了眼眶,“不、不可能……”
伏睢不再多言,手中的刀瞬时落下,处于不可置信中的女子立刻大喊,“不要!”
赵流云几人和四家老祖同时想要出声制止伏睢就此杀掉她,可却见伏睢刀尖一转,铁齿神断身上的兜帽便滑落在地!
与此同时,女子脖间的发丝散落一地!
没了兜帽的遮挡,女子露出一张清冷瑰丽的面庞,与伏睢所想毫无相干,但那双眼睛,却与魏筝有三分相似。
但,伏睢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她和魏筝的因果。
此时的女子被伏睢吓的跌倒在地,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让她宛如一尾缺水的鱼,大汗淋漓,大口呼吸!
普通人,围观了全程的凌阅想,这位口口声声自己是普通人的人,大概也只有这会儿才像个普通人。
伏睢淡声开口,“说吧。”
大滴大滴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女子眼神木然,哽咽着开口,“我说,我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说!”
“你只有一次说真话的机会,”伏睢提刀,“铁齿神断,到底是谁?”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
木然的女子焦急而崩溃的大哭,“我不能、不能透露关于她的任何事,否则我会死的!”
“立刻就会死!”
伏睢没有怀疑她在撒谎,因为她想起了之前的祁老就是如此,铁齿神断当真是,好手段!
公仪琼却是气坏了,“最重要的你不说不出来,那留你还有什么用!”
“你们为什么要动灰族?”伏睢问道,“又是怎么将灰健从特调处的看守处带出来的?”
“灰族有一把密钥很重要……是她想要的,”女子努力表现,“她没说是做什么的,但是我猜测应该、应该跟太咸山有关……”
“灰族之人不肯交出来,所以……”
他们就索性依照命令将人都杀了,自己找!
大家都明白了她的潜意思,怒意不用言表,尤其是四家老祖,恨不能现在就杀了她!
“密钥?”
赵流云理所当的理解为是开启太咸山的密钥,他率先提出质疑,
“太咸山只是被阵法和人手封锁了,从未听说过什么阵法是需要暂时才能开启的。”
“你胡说!”
与此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灰健挣扎着坐起身,化作原形的他用一双坚定的黑豆眼看向众人,
“我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灰家,从来没有过什么密钥!”
“况且,”灰健缓了一口气,“自我家少主从太咸山回来以后,老祖就下了死令,灰族之人不得留存甚至是谈论关于太咸山的一切!”
四家老祖也纷纷摇头,“我们也不曾听灰老头说起过,甚至不晓得哪里 有什么密钥之说。”
众人再次看向女子。
“我不知道,”女子露出苦笑,“我只是听她在说到密钥的时候提起过太咸山,她说那其中一枚密钥就在灰家族地。”
又是太咸山?
伏睢冷笑,铁齿神断真是不错过一丝一毫将她引过去的机会!
还有,刚刚这女子说的是其中一枚,也就是说,铁齿神断很有可能在其他地方也布下了阴谋,在等着她吗?
“至于灰健,”女子自顾自的继续道,“看守处有我们的人。”
结合之前的调查,公仪归直接问道,“是李牧?”
女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能认出人。”
“那你们是用什么方法抽取的李牧和其他人的记忆?”伏睢肯定的道,“单凭你和祁老,做不到。”
“我们顶多算是一个媒介,是……”
可她话未说完,突然双眼呆滞,紧接着就浑身抽搐,不过一秒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同一时间,有什么东西在她怀中悄然碎裂。
伏睢面色一变,立刻出手想要封住女子的魂魄,可是刚一触及女子的身体,她就是一顿。
人已经僵硬了!
黄家老祖急吼吼的问道,“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伏睢深吸一口气,然后摇头,“三魂七魄已经散了。”
刚刚有人直接通过她其中一魂的牵引,打散了她的三魂七魄!
“哎!”
黄家老祖捶了一下巴掌,“正经的一句没问到!”
伏睢垂眼,回忆起刚刚她听的细微声音,于是抬手在女子身上摸索起来。
片刻,她在女子左侧的衣兜摸到了数块硬硬的东西,她将其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数块碎裂的小木牌。
伏睢皱眉,这和之前祁老身上的木牌几乎相同,她起身捡起祁老之前的那一块儿,然后将两块儿放在一起仔细感受。
虽然上面的气息几乎已经消散干净,可伏睢还是能够感觉到,两块木牌的力量出于同源,只不过强弱不同。
且根据气息来看,力量的主人实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
不过,两者还有一点不同在于,祁老的那一块儿木牌里封存着祁老的一缕神魂,而女子的没有。
想必,这也是祁老能够通过木牌召唤出那团黑气的原因吧,如果她猜的没错,那团黑气应该是以魂魄为食。
赵流云蹲下身,问道,“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伏睢说出自己的猜想,“真正的铁齿神断应该是用了什么法子,将这股强悍的力量封印到了木牌之中以供他们驱使。”
只是不知,这股力量到底是来自哪里。
“可是,”凌阅也蹲下身,“若是这力量的主人真有心帮助铁齿神断,又何须这么麻烦,以他的实力挥挥手便可扫平百分之八十的障碍。”
公仪归总结,“所以,只有两个原因。”
“第一,他有所限制,不能轻易出手。”
伏睢摇头,“这个假设不成立,如果真的有所限制,因果不会因为不是他直接出手就不存在。”
“那就只剩第二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