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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女摇头,盯着徐长安看了一会儿,樱唇轻启:“我不是你的先祖。”
“不是?”徐长安一愣,立刻追问道:“难道不是姑娘一直给我托梦,让我回来祖宅看一看的?”
“是我。”少女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
还真是她?
不过也在徐长安的预料之中。
“为什么?”徐长安不禁脊背发寒,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幽魂给纠缠上了。
“因为我才积蓄够灵气。”少女说着,水润的眸子中带上了几分提醒的意味:“现在,就要散的差不多了。”
徐长安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女隐藏的含义,他摇头:“我的意思是说,姑娘为什么要找上我。”
“因为要教你奇门。”少女说道。
“……”徐长安听着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忽然产生了一个错觉,似乎他自己才是奇怪的那个人。
开什么玩笑。
祖宅里天降一个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鬼魂”,上来就要教他仙法?
这放在谁身上,谁立马就能接受?
“我不明白。”徐长安深吸一口气:“能不能说的明白点?姑娘和我徐家有什么渊源。”
徐长安如今就认定了这个幽魂和他祖上有联系,毕竟祖宅、托梦什么的,太过于玄幻,实在不像是现实中能够发生的事情。
“徐家?”青衣少轻轻摘下了自己脖颈上的红绳,拽出来一个温润的玉坠放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像是在查阅什么,几息后重新睁开,说道:“徐卫国?”
“我爷爷。”徐长安立刻说道。
青衣少女指着颈间的玉坠:“符最后的主人叫做徐卫国,往上几代都姓徐。”
“符……那就对上了。”徐长安盯着少女雪颈上的玉坠,心想那玉居然是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听意思没有传给他的父亲。
少女好像发现徐长安比她想象中的笨许多,便主动说道:“我一直住在昆仑玉里,有些年没有出来过,你曾祖只是将昆仑玉当做一块古玉传下来的。”
“姑娘是住在玉里?”徐长安说着,脑海中闪过两个字。
器灵。
还是那种专门教人奇门仙法的器灵。
结合目前的状况,可以说是有理有据,值得怀疑。
“你真奇怪。”青衣少女摇摇头,她注视着徐长安的眼睛,缓缓说道:“以往的人都没有这么多要问的,我教他们,他们就会学。”
“……”
徐长安很想说一句,奇怪的人应该不是自己。
“后来昆仑玉落在了院子里,埋进了黄土。”少女问道:“我们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你还可以记一些。”
“一刻钟能做什么。”徐长安下意识回了一句,接着眨眼。
一刻钟?
十五分钟?
是什么都做不了。
“足够做许多事情了。”青衣少女认真说道。
“事情我大体了解了。”徐长安喃喃道:“我祖上随身的这块玉,被当做宝物一直传到我爷爷那儿,直到我这一代,姑娘才显灵,托梦叫我过来。”
那不就是传家宝吗。
传家,传了个器灵下来?
“要学吗。”少女再一次问。
“我……”徐长安内心一片混乱,虽然如今对于少女的存在依旧不解,但哪里有送上门的仙缘却不要的道理?
对方说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说不定一刻钟后,这个祖传玉符中的少女就要魂飞魄散了。
“学,我学。”徐长安咬牙。
若是拒绝了,他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就算这个少女有所图谋,他也认了。
“嗯。”青衣少女毫无波动的点头,就好像一切回到了正轨上,她赤着脚走到徐长安面前,缓缓说道:“我的灵力所剩无几,没办法使用拓印之术,我口述太乙天元与拨天盘法,你且仔细听着。”
“知道了。”徐长安点头。
随着少女的声音,徐长安打起十二分精神。
少女说的很认真,徐长安听得也认真,可是在两分钟过后,徐长安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完全听不明白对方的话。
但是少女教的无比用心,那眸子里的专注让徐长安想起了曾经温和的母亲,他便强迫自己,能记多少就记多少。
“……”
十五分钟的时间真的很短。
天上又起了小雨,洒落在青衣少女身上,徐长安看着她不施粉黛的面容,说道:“就这样吗。”
“你可学会了?”少女注视着徐长安的面容。
徐长安摇摇头:“实话说,我完全没有记住。”
什么天盘地盘的,和徐长安所想的一样,全是晦涩的词语,他甚至都听不懂,更别说学到什么法术了。
“这样啊。”青衣少女握着玉符的手微微一紧,说道:“没想到,你会没有天赋。”
“楼下学易的老头说我有算命的天赋,看来他在骗我。”徐长安瞧着少女逐渐虚化的身影,问道:“姑娘这是要消失了?”
“嗯。”青衣少女点头,她望着如今的一汪青天,喃喃道:“如今天翻地覆,大抵,我再也没有灵力可以用了。”
她说完,盯着徐长安看,眼神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
“世界上,是没再听说过有仙人、妖怪。”徐长安被看的有些心慌,随口说道:“毕竟现在都不许成精了。”
“若是我教的东西你都学会了,那该有多好。”青衣少女说着对着徐长安挥了挥手:“就此别过。”
她的语气莫名的很失落。
徐长安一愣,他看着青衣少女逐渐散在了空气中,呆在了原地。
她……
要魂飞魄散了?
徐长安立刻冲过去接住了少女身上掉下来的玉符与红绳,显然在她的身上只有这玉坠才是真实的东西。
接住了冰凉的玉,再去看,只见眼前是干净、空无一物的庭院,仿佛之前的少女只是一个梦。
他内心起了十二分的荒唐感。
……
徐长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老宅的,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走出来,去镇子里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直到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刺眼的白炽灯,这才如梦初醒。
不是梦!
他真的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