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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三月初三,到了天子春猎的日子,
天子春猎在古代有着严格的规定,
要围三缺一。
还只能捕杀没有怀孕的飞禽走兽,如果怀孕的不可猎杀。
围三缺一,刘隅能理解,无非就是彰显天子仁德。
不能猎杀怀孕的动物,刘隅也知道,无非就是后世说的可持续发展。有一点,刘隅理解不了,怀孕不怀孕的动物如何区分,这可是技术活。难不成这个时代还有专门鉴定人员?
春猎流程也比较繁多。分为春猎,饮宴,祭祀等等。
此时皇帝年幼,原本是不会春猎的,可是董卓劝说皇帝,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彰显武德之时。天子听董卓这般说,也只能答应。
明眼人都知道,这次春猎的重头戏就是董卓,是他想借着此次春猎彰显他的威仪。
春猎的队伍,缓缓驶出雒阳城,往万安山而去。
董卓今日没有穿朝服,没有坐马车。而是一身铠甲骑在骏马之上,看起来也颇有几分气度。
在董卓身后,吕布一身银白铠甲,手中方天画戟,缓缓而行,眼神冷傲而警惕。
再往后,是无数的西凉铁骑,整个队伍,肃静严肃,没有一丝声音,甚至连一丝马鸣都没有。
刘隅从马上探出脑袋,看着整齐雄壮的西凉铁骑,暗暗赞叹。
不愧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铁骑之一。
威武雄壮,军纪严明。
出发时,蔡邕邀请刘隅和他同坐一辆马车。
刘隅笑着答应。
蔡邕看着刘隅一直望着西凉铁骑沉默不语。
他笑着问道:“皇叔也知兵否?”
对于这个称呼,刘隅已经给蔡邕说过几次,喊自己名字即可。可是蔡邕不同意,说天子之叔,邕岂敢托大。刘隅劝了几次,眼见没有效果,也就只能随他了。
刘隅摇头笑道:“隅不知兵,不过是见到西凉军雄壮,多看几眼罢了。”
蔡邕虽是文人,可这些年在各地游走,见识不浅。
“北方多马,西凉兵多自幼学习骑马,马上功夫十分了得。
“这支西凉军曾是我北方屏障,多次击退羌族,平定叛乱,为大汉立过不少赫赫战功。”
对于这一点,刘隅不否认,董卓的军功就是靠着这支西凉铁骑建立起来的。
他只是有点可惜,当年北方屏障终成大患。
出了雒阳城后,马车就快了几分,饶是如此,到了万安山也已经过了日暮。
营寨早已经扎好,众人生火造饭,吃完后,就各自安寝。
第二天,天一亮,营寨内就响起了响亮的号角。
刘协在众人的簇拥下,立在最前方。
在刘协身侧,董卓一身铠甲,手持长弓。
董卓身后,永远站着一个一身银白铠甲的武将,吕布,吕奉先。
在董卓身后,还有两人,未穿铠甲,显然不是武将。
一人刘隅是见过的,正是董卓手下第一谋士,李儒,李文优。
还有一人,面色枯槁,面上微须,一双眼睛如同极为有神。
莫非这人就是董卓帐下的另一谋士,人称毒士的贾诩,贾文和。
刘隅对这个人物,极有兴趣。
这人在他后世的记忆中,可谓算尽人心,有些人甚至认为他比神机妙算的孔明先生还要厉害几分。
他出场不多,可是每一计都十分成功,且他用计从来不顾及百姓存活,也被人们冠以毒士之名。
王允站在董卓身后,苍老的容颜之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心中却早已经波涛汹涌。
他一直在想,一会狩猎时,自己怎么才能留住吕布。
本来是天子骑马带着众人骑射,可是天子年幼,只让刘协象征性用弓射出一箭,早有准备好的中箭猎物,送到御前。
“彩。”
众人齐声喊道。
随着董卓一声令下,武将们都骑上骏马,挽上猎弓准备去打猎。
董卓大喊一声。
“出发。”
双腿一夹,胯下宝马如同一支离弦短箭,急速驶出。
吕布骑着赤兔马紧其后,转眼之间就消失在密林中。
王允还想叫吕布,可哪里还来得及。
想着自己没能拖出吕布,王允脸上满是汗水。
刘隅看出王允异样,有些好奇,他快步走过去。
“世伯,可是身体有恙?”
王允轻咳两声道:“贤侄,老夫身子无恙,只是刚才那匹马突然窜入,让老夫吓了一跳。”
刘隅被天子认成皇叔后,刘隅曾专门去司徒府拜见过王允。
王允听说刘隅竟然是天子皇叔,也是一怔,他与刘隅之父相交,可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他们是汉室宗亲。
如今见天子已经认下这个皇叔,他也不敢乱了礼数,见了刘隅就口称皇叔。
刘隅劝阻,王允说他可不敢称天子之叔为侄。
刘隅再劝,言辞恳切,王允这才答应私下的称呼不变。
刘隅知道王允也是见多识广之人,怎么会被一匹马惊吓到,他疑惑不解,却也没有头绪,又和王允寒暄两句,这才转身离开。
这时武将早已经进入密林之中,在营帐之内,只有天子和一帮文臣。
刘隅正要回到帐内休息,却见宦官一路小跑过来。行礼道。
“刘皇叔,陛下有请。”
刘隅应了一声,跟着宦官向天子营帐内走去。
天子营帐位于正中,四周有甲士林立。
刘隅刚走进天子营帐,正要行礼,只听刘协笑道:“皇叔不必多礼,朕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五子棋大有长进,咱们两人对弈一盘。”
刘隅看着案上早已经摆好的五子棋,微微一笑。
自从他教给刘协五子棋的玩法之后,两人这一段时间,没少对弈,可是刘协一盘没赢。
这也难怪,毕竟在前世时,刘隅也是此中高手,再说和一个刚入门的九岁孩童对弈,自己如果输了,那才是见了鬼。
刘协不但不气馁,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一有空闲就研究五子棋。
两人又下了几盘,毫无意外,都是以刘协的失败而告终。
刘协摸了摸了脑袋。
“朕本以为最近棋艺大进,就算不能赢下全部,最少也能赢上两局,谁知道,竟然还不知皇叔之敌。”
刘隅笑道:“陛下棋艺长进不少,臣要不是全力应对,恐怕就要输了。”
刘协笑道:“皇叔不必宽慰朕,朕知道自己和皇叔的差距,朕一定会勤加研习,总有一天会胜过皇叔。”
刘隅笑道:“陛下是如此心志,乃是汉室之幸运,百姓之福。”
刘协正要再和刘隅对弈几句,突然营外跑进来一个宦官,满脸惊慌。
“陛下,不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刘协毕竟年幼,脸上也露出了惊慌之色。
刘隅沉声道:“不要慌,慢慢说,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