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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文学?)
“快滚啊。想看着老子死不成。”边打边失血的董酌。体力渐渐不支。又挨了一刀。急得冲好像懵了还是傻了也不知道趁机跑的火舞大叫。
火舞。沒有懵更沒有傻。而是痴了。因为她亲眼看到一个男人一个英雄在为自己拼命。一股暖暖的幸福感。居然在这个时候从她的心头涌起。
“我恨不得一刀劈死你。”看着火舞傻傻的看着不知道跑。董酌气得直骂。
但他这句骂人的话。在火舞看來却是关心。她更不知道走了。
“你大爷的。”董酌又骂。跟暴徒们继续打起來。
正在厮打的过程中。这伙匪徒的队长身上的对讲机突然响起。他跳出战团。张嘴就骂:“谁呀。他娘的。打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老子正在砍人呢。”
“你敢骂我。”來者是瓦茨。他刚刚接到北城区一个队长的汇报。说兄弟们几乎全部被中国警方打死了。现在大部分警察正在赶往南城区。
得到这个消息。瓦茨正好有借口走出门外呼叫了各路队长。却不想身后也被阿龙偷偷跟上來偷听。
“大哥啊。我不是故意的。”这位老大平时处罚人。想想就毛骨悚然。队长立刻换成哭腔求饶。
“好了。我不计较。”瓦茨说:“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
“还沒完成。不过大哥您放心。很快完事了。”队长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如果完不成。我提头來见。”
“不必继续完成任务了。”岂料瓦茨说:“赶紧给我按照预定路线撤退。保全自己。因为到现在中国警方应该回过味來了。所以给我赶紧走。至于那个中国兵。一旦胡德问起。你就说已经杀了。”
“啊。”队长看着还在跟自己手下们对砍的董酌。很是不解瓦茨的话。“可是大哥。那个中国兵明明还活着。他还砍死了我们几个兄弟呢。”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瓦茨怒了。道:“我说杀了就是杀了。”
“明白。明白。”队长很不明白。但必须明白要听命于瓦茨。不然瓦茨秋后算账。他会死得难看。
老大都这样说了。。队长哪里敢不听。顿时招呼手下。呼啦就跑了。
留下有些错愕又暗暗庆幸的董酌。他原以为这回必挂无疑了。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流血。力气渐渐消失。动作原來越慢。这样的自己死亡只是迟早的事情。可沒想到。沒有一点儿预兆。那些匪徒一个不剩的跑了。
这让董酌奇怪不已。不过当头回头看见。还傻愣愣的站着一脸痴呆表情的火舞。又气炸了肺。
急乎乎的跑过去。要不是这个家伙从不打女人。就会打她一巴掌不可。
不过气不打一处來的董酌也不客气。
一把抓住火舞胸口前的衣服连同里面的文胸一并抓到手里。就单手把她提离地面。张嘴就骂:“你这个傻女人。。怎么回事啊。你是白痴吗。你不來帮忙就算了。还不会跑吗。奶奶个熊的。你这个傻女人。是不是想看着老子被杀死了。你才开心啊。”
“不是啊。我是突然看见了心目的男子汉。就忘记要走了。”火舞两眼都要冒星星的说。
“啊。”董酌被她打败了。气得扔下刀。单手就把她扳倒。架在膝盖上。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打去。
边打边骂:“老子从不打女人。但今天我破例了。因为你实在太气人了。要不是有你了。老子早跑了。用得着挨这么多刀吗。你个混账女人。实在太气人了。看我打不死你。”
“你想打就打吧。只要你觉得解气。”岂料火舞根本不生气更沒哭。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扭头看着董酌。居然一脸洋溢着别样的光彩。
董酌这家伙生气骂人的样子。好可爱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自己以前这么沒发现呢。
“额……”董酌彻底被她打败了。抱着头说:“天啊。我怎么遇到了一个傻女人啊。”
“美女爱英雄嘛。”火舞跳起了。双手抱着他的脸。不顾董酌现在还满面是血。就狠狠亲了一口。再紧紧的抱住他。说:“董酌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实在太帅了。帅毙了都。姐以前怎么沒发现你呢。”
“额……”董酌已经无力吐糟。叫骂道:“老子现在还大出血呢。你个傻女人。还不快点带我去卖血。。。”
……
那辆公交车。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两个前轮都飞出玻璃尽碎。整个车顶不见了一大半。只剩下车尾的一丁点还在。想必里面的人死得不能再死。
瓦茨放下望远镜。对胡德说:“头领你的仇人应该死了。”
“还有两个沒死呢。”胡德说。
“刚刚我收到回报。说他们死了。不信你问问。”瓦茨把对讲机给他。
胡德根本沒接过对讲机。而是向瓦茨身后的阿龙。投去别样的目光。阿龙顿时回应一个笑容。
胡德顿时笑道:“瓦茨。你说的话我当然信了。”
瓦茨也笑了。道:“如此最好。我们走吧头领。再不走就要被中国警方包饺子了。”
。看看那辆几乎剩下残骸的公交车。这才走出了门。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瓦茨又说:“头领。那三个中国兵已经死了。我们交易的基础。我已经办到了。至于您在大陆搞得大动作。我们也基本完成。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把交易日程说说一下。”
“瓦茨。你也太急了吧。放心武器我会给你的。还怕我跑了不成。”走在前面的胡德浮出一丝冷笑道:“再说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中国人肯定恨死我们了。一会儿绝对是全城大搜捕。我们先脱身再说。”
我就是不放心你,这句话憋在瓦茨的心里沒说:“头领所言极是。我们到城外再说。”
……
钻进下水道逃命的郝栋。真恨自己为什么长有鼻子这种嗅觉器官。如果沒有鼻子这种东西就不必闻到该死的恶臭了。
胃里的酸水不住的上涌。咬着牙不让酸水喷出。然后硬着头皮将酸水狠狠地咽下。费了老鼻子劲郝栋才爬到下一个下水道出口处。
出了恶心死人的下水道。匀了匀气后。他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不过看看身上黑不溜秋黏黏糊糊的东西。甚至肩膀上还挂着的一片。明显还是刚刚被人扔进下水道。上面还有一圈暗红色的姨妈巾。郝栋哭笑不得骂道:“这恐怕会成为我郝栋一生的污点。”
郝栋说得沒错。这件事真的成为了他一生的污点。。以至于以后董酌不停的笑话他。
老子在外面拼命。虽然留下了几道永远不能去除的刀疤。但也因此骗到了一个傻女人。自己的媳妇。而你除了弄到一身屎。什么都沒有。
“以后打死也不钻下水道了。沒死也被恶心死。”郝栋骂着爬起來。看看并沒有发现敌人。其实追他的那几个人。早就在他跳进下水道不久。就接到瓦茨的命令走了。
见沒有敌人。郝栋找了一辆倒在路边的电动车。开着它前往东海舰队驻地。准备去报信。
刚走沒多远迎面就碰见一支队伍。正是东海舰队的部队。
广城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东海舰队就算是。聋子瞎子都感觉到了。。上万部队开进广城市。除了进入市区维稳之外。就是封锁所有广城市的出入口。
这时。胡德一伙人也正在像郝栋一样钻下水道。利用广城市地下四通八达。犹如蛛网一般的通道逃到郊外去。
下水道这个地方。平时就是监控最为薄弱的地方。毕竟除了污秽之外。什么都沒有。监控这些地方岂不成了。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而如今地面上还在乱成一团。无论是警方还是东海舰队。都实在是抽掉不出人手。去控制下水道这样的地方。
正因为如此。胡德一伙人除了弄得一身。能熏死苍蝇的恶臭外。什么事也沒有的走出城外。
……
更早些时候。破损的公交车里。
李莉醒了。不过她宁愿长眠不醒。死去了更好。
眼神还是很涣散。不过勉强看清了。趴在她身上仍旧昏迷的夏侯。背上到处都插着各种尖利物。深深的扎进他的肌肉里。像是一只十足的人形刺猬。不过在每根尖刺的根部都在勃勃流血。
同时他的面部血肉模糊。右眼可能在爆炸中被什么东西撞到。整个眼皮肿得像个小皮球。模样极惨。
不过此时的李莉。恨不得他更惨一些。最好死去。
曾经最爱的男人。自己准备托付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男人。居然经过这件事之后。让李莉感觉好陌生。陌生到心底里发凉发冷。恨不得远远的逃离。逃到一个这个男人一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
……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李莉终于看清了夏侯背后的那个女孩。那个无辜的女孩。
她死了。死不瞑目。
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好像在说。为什么你男朋友要拉我给他垫背。
为什么要拉我去死。
为什么要让我的死。成全你和他的生。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李莉简直要奔溃。感觉那个死去的女孩。就要站起來。指着她的鼻子。质问。。为什么。
李莉记得。爆炸响起的那一刻。夏侯拉过这个女孩挡在自己的背上。
如果把自己换成这个女孩。夏侯会不会那么做。
这个念头从李莉心里升起。顿时如坠冰窟。
再联想到。之前被夏侯踢向枪口的女孩。李莉更是浑身发抖。
控制不住的从心底里发出。绝望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