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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倾城长公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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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院内。

    君离澈坐在座位上,看着身边比他小好几岁的一屋子人有些尴尬。

    这里只有他年岁最大,他得好好学,快些掌握好夫子传授的功课,争取在月测中取得前三甲,这样才能与太傅商量看能否将他调到二层。

    二层学子的年纪才与他相仿,学的也是他现在本该掌握的知识。

    一排排身影中,打瞌睡的有,就是没有交头接耳的人。

    原因无他,没人敢。

    国院是朝中大臣之子以及皇子才能入学的学院。

    制度完善,纪律森严。

    你自己愿意当纨绔子弟,不学习,无碍。

    但若是影响了其他人,将由夫子直接上奏给太傅,再由太傅通报给各位大臣们。

    大臣们都是要脸的,由国院流出的信寄到哪位大臣家中,几乎次日上朝之时诸位大臣全都知晓。

    大臣们位高权重,就算再不济也均有自己的耳目和势力。

    如此这般丢人的事,一次就可让他们次日上朝时被打趣的难堪。

    所以只有初入国院的新生们犯过一些错,在被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狠狠“教导”后,就算再想攀谈,在夫子授业时也不敢再造次。

    一些听不进去知识的也只能自己安安生生的趴在桌子上睡觉。

    夫子也不会管,不想学,没人逼你。

    来日其他人子承父业,入朝为官之时,你四处求人无门,到那时才没有后悔药可吃。

    其实嘛总结起来就是:“打扰别人就告你家长,爱学学不学拉倒。”

    雪意看着007投放的画面中,认真读书写字的君离澈,心间自豪感油然而生。

    唉,看着自家孩子读书这么用功,她好欣慰。

    实在不行,把君离澈当儿砸养也不错。

    瞧瞧,未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的养母,肯定很风光!

    只不过看着那张清冷禁欲的俊脸,雪意实在是难以忽视内心的小九九。

    她与谢揽月幼时相识是不错,但因谢揽月的家族规矩颇多,等级制度严明,导致嫡出的谢揽月自小就被定为家主、族长培养,要学习很多很多东西,所以小时候的他们其实并不是很亲近。

    她、谢揽月、洛璟分别出自神界三大家族,媚族、谢氏、洛氏。

    其他两大家都是姓氏命名,资历深远,规矩颇多,但媚族很特殊。

    媚族的第一位族人,便是媚族的大祭司。

    没人知道她的名字,是她抱着小小的雪意来到媚族的领地,开疆扩土,为她铺路。

    圣女诞生需要经历九百九十九年,方可聚集天地精华,破除护体屏障。

    近一千年的时间里,无数媚族人诞生。

    他们姓氏各不相同,但媚族自诞生之日起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无论生死,皆以护圣女为己任。”

    圣女在,媚族在。

    圣女亡,媚族亡。

    其他两大势力是因为家族体系庞大,错综复杂,底蕴深厚才能在神界诸多家族中脱颖而出。

    而媚族,可以说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们掌握着神秘的力量,可测天机,夺生定死,拥有独特的媚之力,力量纯度比起神力还要更为纯粹,也更为强大。

    可以说,

    媚族是神界三大家的领头人。

    但他们极为神秘,很少出现在人前,只有雪意和她身边的几个侍奉的人才会抛头露面。

    因为媚族对圣女的容忍度没有上限,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不用守一堆陈年老旧的规矩,也不用被限制和禁锢。

    媚族的那位大祭司还在的时候,无论神界还是六界,绝无一人敢犯。

    谢氏、洛氏两大家里,谢氏对待族人尤为严苛,所以谢揽月被培养的一丝不苟,事事周全体贴,让人挑不出半分错来。

    可这也导致,他心思敏感,不能轻易脱口而出自己的喜怒哀乐。

    谢氏族长,是不能有自己的感情的。

    真正的谢揽月,敏感又脆弱,虽身份尊贵,但缺少了父母关怀。

    他的父亲是谢氏族长,母亲是族长夫人,两个人都很忙。

    一个庞大的家族体系,需要上位者的细心扶持,需要管控者的分析决策。

    谢氏,

    从不留无用之人。

    谢揽月成年后,做出一番功绩了,谢夫谢母才能有理由放他出谢家。

    这对父母,怎么可能不爱谢揽月呢?

    自己膝下唯一的宝贝儿子,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可谢家,并非全由他们做主。

    家主、族长之上,还有长老、祭司。

    流传了几千年的压抑固执的观念与规矩,又岂是他们能改变的?

    做好了,才配成为一族之长,才能让儿子有机会去更广阔的天地。

    做不好,被逐出谢家,这神界,便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处。

    …

    雪意歪着头,盯着屏幕上的君离澈瞧。

    谢揽月啊谢揽月,你进退有度,最是守礼矜贵。

    我倒要看看,那光风霁月的白袍下到底是何等风光。

    此刻正在认真读书的君离澈,忽然感觉浑身凉飕飕的,有种十分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皱起眉摇了摇头,

    应当是错觉吧。

    看来明日得穿的厚些,有些冷了,他都感觉到冷风灌进脖颈处的感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