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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暴君的心肝(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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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雁心事重重的离开季炜的营帐,回到自己的药房。

    “傅姑娘回来了。”

    “傅姑娘,这是我娘给我带的糕点,你尝尝吧。”

    “你们都起开,老夫这里有上好的药茶,傅姑娘可要尝尝?”

    习惯了众人的热情,傅雁面带微笑委婉拒绝,心里已然不耐。

    但她对外一向是好脾气的,因此还必须要强撑着不表现出来。

    等把人都忽悠走,傅雁才脱力般坐下来。

    她从怀里摸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雕刻成的玉佩,上面刻着美丽的杜鹃花。

    这是她爹亲手给她娘做的玉佩,是两人的定情信物,现在传给了她。

    傅雁脑海中划过父亲慈爱的面容,和师父对她说的话。

    师父临终前替她算过一卦,说她乃天生凤命,并未耗费自己最后的寿命为她算出季炜的帝王命格。

    为了让她能更好的成长,不参与家族的勾心斗角,身为丞相最爱的女儿,傅雁却要独自生活在道观中。

    但是她不怪父亲,因为父亲是全身心为她打算,她在道观里的日子过的很好。

    如今裴家一朝出事,也连累不到她。

    没有人知道她和裴家的关系,她也不是罪臣之女,还有父亲为她留下的一笔财富和一队暗卫,足够她过得很好。

    傅雁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因此更是痛恨皇帝的无情和狠毒。

    她早已发誓,必要手刃暴君!

    “姑娘,京里传来消息,皇帝已经派孔昭瑞前来平叛。”

    傅雁点头,然后问起了别的:“御膳房安排的人没被发现吧?”

    “没有。”

    “让人加大药量。”

    “是。”

    傅雁低头仔细看着手里的线报,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她也不奇怪,暴君对皇宫的掌控力太强,她能安插进人手已是不错。

    说起来还要多谢阮枝这个贵妃,若不是她喜欢折腾吃的,傅雁也不会有机会将自己的人送进宫里。

    只是没想到,季尧那样冷血的疯子,也会宠爱女人。

    啧——

    那到时候她就大发慈悲送这两人一起上路好了。

    还不知道自己小命被惦记上的阮枝,此刻正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热闹的街市,眼里满是羡慕。

    “想要?”季尧坐在阮枝身旁,两人距离很近,近到阮枝甚至能察觉到对方的灼热的呼吸。

    她不着痕迹的退开,“我就是看看。”

    季尧手上抓着一串佛珠捻着,似是在驱除心底的躁意。

    难道这女人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都故意离得这么近了,按理来说这女人应该红着脸羞涩的看他才对。

    孔昭瑞真没用,出的什么破主意,他要把那两人的婚事延期。

    拥有同款佛珠的阮枝悄悄观察了一番,猜测她手里那串和季尧手里这串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一直注意她的男人也跟着看向手中的佛珠,然后解释道:“这是方尘法师亲自打磨出来的,你手里那串也是。”

    方尘法师阮枝知道,京中有名的大师,听说受大安朝供奉,负责为皇室驱灾辟邪。

    阮枝随口说道:“挺好看的。”

    做工确实没的说,看得出来这位鼎鼎有名的法师应该是个手工达人。

    季尧则表示:“你要是喜欢,孤那里还有很多。”

    阮枝:“很多?”

    她还以为这东西是个宝贝呢。

    “恩,多的是。”

    当初那老秃驴为了让他平心静气修身养性,可是特意给他做了这玩意儿。

    哪曾想季尧破坏力惊人,这东西损毁率很高,从独一无二变成了烂大街。

    方尘没办法,只能打破原则给这位陛下做了很多串佛珠。

    明白了缘由的阮枝:“……”

    她不太想和季尧聊这些,这样很容易让她放松戒备。

    “陛下,我们要去哪儿?”阮枝看了半天也猜不出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季尧淡定道:“岭南。”

    “啥?”阮枝诧异。

    “你不是想家吗?那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季尧扭过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着。

    阮枝心中波澜四起,让她心绪不平。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任何话来。

    若是可以,她希望季尧能对她差一点,起码不会让她的心总是忍不住摇摆。

    “喝口茶压压惊。”季尧亲自给她倒茶。

    阮枝愣愣的接过,呆呆的望着他,轻声问:“为什么?”

    季尧:“嗯?”

    “没什么。”阮枝避开他的炙热的眼神,低头扣弄衣服上的刺绣。

    岭南位于大安最南部,那里部落众多,紧临夷族,时常发生冲突。

    当初她迷迷糊糊被带回来,走的是水路,只需要三四天就能抵达。

    如今他们走陆路,起码需要半个月,中途还要经过战乱不休的江南,如果不慎被安庆王一方抓住,后果不可设想。

    阮枝震惊于季尧的张狂行事,心里沉甸甸的,总觉得这一路太平不了。

    虽然周围保护的人很多,但总觉得是要去送死。

    季尧见她忧心忡忡,不由好笑,“你不是不怕死吗?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安庆王不成?”

    阮枝白了他一眼,“我是不怕死,但我又不是蠢。”

    被逼无奈和主动送死还是有点区别的。

    再说了,她敢那么和季尧争吵,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心底未尝不知对方是不会下手的。

    说白了,其实还是有些“有恃无恐”的。

    “有孤在,你怕什么。”季尧试探性的抓住她的手。

    阮枝: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的啊。

    安庆王的死对头又不是她。

    季尧敏锐的发现了什么,眼眸微眯,凑近她威胁似地说:“别打鬼主意。”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