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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月满脸失望盯着顾晚,“真没想到,再见面,你会变的这么偏激!”
“我要想对你做点什么,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她喊的很大声。
门外一道黑影伫立,冷眸闪了闪,转身离开。
秦朗月眼角余光掠过一处,勾起红唇。
顾晚盯着她看,一双眼眸似乎要穿透她的心脏似得。
秦朗月不慌不忙,“顾晚,你好好休息吧,有机会,我在来看你。”
她哭着离开,仿佛受了莫大委屈。
顾晚撑着一只手按在地面上,五指紧紧收拢,葱白的指尖泛白,“秦朗月,希望你别骗我!”
她陷入深度怀疑中。
不是秦朗月还能有谁?
......
卧房里。
森杰汇报刚刚小黑屋里所发生的一切。
“秦小姐说的不错,她没必要多此一举搞陷害,我想,应该是顾小姐误会了。”
闫修谨紧蹙眉头。
森杰汗津津,“秦小姐其实挺善良的,您下了死令,没人敢靠近小黑屋,只有秦小姐不顾一切送了水,被辱骂一顿也没任何怨言,走的时候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挺可怜的。”
闫修谨半磕着眸子,淡淡开口,“把顾夫人严防死守,以后没我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是!”
森杰退出去,忍不住摇头。
闫爷还是在意顾小姐。
.......
顾晚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强一样坚强的活着,一碗水救了她的命,第二天一早生龙活虎起来。
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人路过,她听见佣人说话。
“闫爷已经两天两夜没用餐了,他那刚刚做了大手术的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李医生用了不少手段,还是没什么作用,这样下去,闫爷怕是......”
“嘘!别说了,秦小姐听见了,又该发脾气了。”
顾晚察觉到希望。
她嘭嘭嘭狂敲大门。
“森杰,放我出去!”
外面保镖很凶,“你怎么还没死呢!把嘴闭上老实点,敢惊动了闫爷,扒了你的皮。”
这群人,已经极其厌烦这个总惹闫爷生气的她。
恨不能顾晚立刻死掉,也省的他们还得费心思看着。
顾晚不怕死的横回去,“不放了我,你们闫爷才会死!”
保镖怒急,“放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是不打你皮痒了是不是!”
大门打开。
保镖一把拉过顾晚眼看巴掌要落下去。
顾晚一脚踹在他命门上。
“啊——”
保镖中招捂着裆乱蹦,疼的脸都成猪肝色。
顾晚没心情欣赏他,迅速冲上楼。
森杰正在劝闫修谨吃饭。
“您不吃东西,身体没营养,怎么能好呢?”
他急的都快跺脚了。
奈何闫爷嘴巴越来越挑,心情还不佳,完全没食欲,除了处理工作就是昏睡,一连几天,眼看着瘦了好几圈,李曦这个向来少言寡语都忍不住多说几句,他才知道事情严重性。
“拿出去!”
闫修谨冷冽地开口。
森杰耷拉着脑袋。
还没等反应过来,冲上楼的顾晚直接夺过森杰手中的鸡汤大步流星走到闫修谨面前,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往里灌。
“吃了它!”
顾晚发了狠,闫修谨没准备,被她灌了个干净。
等反应过来,翻手捏着她手腕,将人直接按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男人骑在她身上。
顾晚也两天两夜没吃东西,刚刚那一下,她已经拼劲全身力气,现在被压,她安静地瞪着闫修谨,“这么挑嘴,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想死吗?”
闫修谨紧紧盯着她。
寒眸里迸射出愤恼。
顾晚掀唇笑问,“闫爷不会是想陪着我一起生一起死吧?我多久不吃,您就多久不吃?”
“胡说八道!不知廉耻!”闫修谨眼底泛起深深嫌恶。
顾晚内心受伤,面色不改,“这姿势太暧昧了,等会秦小姐回来,我怕她误会,要不您先下来?”
闫修谨第一次在她伶牙俐齿下吃了亏。
森杰站在旁边立刻捂着眼睛,转身带上门,“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敢这样对闫爷!
顾晚是真不要命了!
不过他佩服!
森杰暗戳戳将顾晚当成偶像。
楼下保镖追上来,发了狠的像疯子,“森杰助理,顾晚她.......”
森杰将人拦下,呵斥,“闭嘴!”
李曦听见响动也要进去查看,通通被森杰拦住。
.......
屋子里,顾晚被闫修谨踹到地下。
顾晚是真的没了力气,懒得爬起来,干脆就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她赌赢了。
闫修谨没因她私自逃出来而追究,看样子,没发很大火。
眼下,她唯有讨好,才能离开。
“闫爷身体恢复了才能折磨我,你要是先挂了,我就会带着我妈妈逃离华国,去个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自由自在生活。”
“你想得美!”
闫修谨愤恨地冷笑起来,他眼角因为恼怒而泛红,妖冶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顾晚又怕又惧,紧紧捏着拳头为自己壮胆子,笑道,“所以啊!您要长命百岁。”
笑话!
闫修谨要死了,闫老太太第一个扒了她的皮。
顾晚只想活。
她还有妈妈,还要带妈妈脱离魔爪。
“滚过来。”
闫修谨吩咐。
顾晚踉跄着爬起来,有些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被男人一把拉近。
近距离接触,彼此呼吸打在对方脸上。
顾晚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落在男人漆黑的瞳孔中,他豁然起身,高出一头的男人没等顾晚反应,拿起水杯,以刚刚顾晚对他那种强硬百倍的姿态捏着她下巴,将所有水全部灌进去。
“咳咳咳——”
顾晚被灌的差点没呛死,疯狂咳嗽。
闫修谨冷笑着扔掉水杯,脸上露出一丝开怀,“活该!”
“你!”
顾晚气急败坏。
该死的狗男人,他是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不过有水喝的滋味挺好的,顾晚舔了舔干涸的唇。
无声的魅惑撩拨着对面的男人,闫修谨紧了紧指尖,转过头,“这就是你应有的惩罚。”
“那麻烦您在多惩罚我一下,最好让厨子给我做一些好吃的,撑死我,还有我想喝水,很多很多水,呛死我。”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