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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年的事情,常有喜知道了没有好处。
他没有说完的话常有喜也不问,这种宫廷密辛,知道的太多,也死的快。
“你给我的聘礼有什么呀?”这么沉重的话题常有喜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换了一个轻松的问,常有喜也确实是关心这些,不顾凤其缜的阻挡,常有喜自顾自的从凤其缜身上跳下来,抬着聘礼的人早就被宁霜指挥着放好了。
这时宁霜正在用一种近乎夸张的语调惊叹着,“哇,小姐你这会发财了!”宁霜的惊叹让常有喜哭瞎不得。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财了?”常有喜打趣道,“难道我平时还亏了你么?”
:“才不是!”宁霜对常有喜皱皱鼻子,长时间的纵容宁霜已经不像是当初那样一举一动都规矩了,现在也跟常有喜没大没小起来,凤其缜在常有喜的身后进来,宁霜没有看见他,便自顾自的走到聘礼旁边,拿起一双玉筷子,“哇小姐!这是冰种翡翠哎!”
在常有喜的无形纵容和地位的水涨船高之下,宁霜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识货的小丫头了,不管是什么档次的珠宝,只要一上手便能知贵贱。
“你好大的手笔啊。”常有喜自然也看见了宁霜手中的玉筷,光泽和通透程度都不是要紧,重要的是常有喜在那石纹之间看见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筷子这样细,凤凰还能够栩栩如生,可见它的难得。
凤其缜倒是无所谓珍贵,若是常有喜想,拿来摔着玩凤其缜都是不会说什么的,他就不差这点东西,让凤其缜感到无奈的是,最为难得珍贵的东西摆在面上常有喜视而不见,却对着那一双筷子惊叹。
他准备筷子的本意只是想要常有喜以后的吃穿用度都有他来负责,他会让常有喜真正的锦为衣,玉为食器。
“瞧瞧这个。”凤其缜上前,拿起了托盘上毫不起眼的一枚木牌,“知道这是什么么?”凤其缜垂首,将手中的木牌送到常有喜面前。
“不知。”常有喜老实的摇摇头,伸手接过,一入手常有喜便知道,且不说它的附加价值,就说这块木牌本身便是价值连城之物。
这是小叶紫檀之木所致,并且没有拼接的痕迹,那便是说,这起码是千年紫檀木所致,小叶紫檀的生长及其缓慢,通常几十年还只是一株小苗,手上这枚木牌,起码要碗口粗才能制成,可不是珍惜之物么?
看着常有喜好像一点都没有在意他的话似的,反而在细细的观察着材质,目光中还时不时的露出惊叹,让凤其缜觉得好生的无奈。
“有喜。”凤其缜无奈的板正常有喜的身体,“这是……”凤其缜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了,因为库房里还有一个宁霜他不知道宁霜是否可信。
“霜儿是我的心腹。”常有喜见凤其缜怀疑的看着宁霜便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机密,挥挥手让宁霜去门口看看有没有隔墙之耳。
凤其缜还是有些怀疑,在他的眼中,常有喜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女子,通常这样的人眼光也不怎么好,不过……为了避免常有喜的恼羞成怒,凤其缜还是觉得现在不要说了吧。
若是以后常有喜跌了跤他会知道的,虽然泄露会有些麻烦,但是那也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用太过在意。
“这是能够指挥先皇留给我的贴身暗卫的令牌。”凤其缜简略的介绍了一下,具体的细节嘛……就要常有喜自己去发现了。
她有这块令牌,那些暗卫不会吗,瞒着她什么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给我做什么?”常有喜疑惑的看着他。
“可能会用得到。”在凤其缜眼里,常有喜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庶女,常常被嫡姐欺负的她,当然是需要这些人的。
常有喜张张嘴想说什么,脑中回荡这采儿的话……叹了一口气,默默在心里对凤其缜说了一句对不起,凤其缜把他的秘密对自己说了,但是自己却对他有隐瞒,常有喜觉得有些别扭,也有些罪恶感……
“谢谢你。”
“傻丫头。”
凤其缜跟常有喜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没一会消息啊便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想瞧瞧自己的小儿媳,便找人招了常有喜进宫。
常有喜得知自己要入宫,不由得有些紧张,这是见婆婆啊!常有喜不由得在心中为自己捏一把汗,听说太后是非常严肃的一个老太太……
不管常有喜是多么的紧张,都要硬着头皮上。
“嗯。是个不错的姑娘。”太后瞧着跪在膝前的常有喜,满意的点点头,凤其缜老大不小了,他的婚事太后催了又催。
从开始的只在一品大员和宗室中的嫡女挑,到现在的只要是个姑娘便行了,不管是平民孤女还是来历不明,只要是个姑娘太后都打算认了。
常有喜的出现可以说是太后的意外之喜了,虽说是个庶女,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品大员的女儿,太后也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难得的,太后对常有喜也有了些和颜悦色。
这让常有喜觉得甚是意外,方才进门的时候太后明明是一脸眼色,才过了多久便这样的和颜悦色了?她说了什么讨太欢喜的话么?
“呵呵……”常有喜被叫起以后,拿着帕子掩唇笑,她知道太后是个守规矩的,瞧太后宫里的宫女嬷嬷一个个的都跟礼仪教科书似的便知道了。
所以常有喜也不会傻到在这慈宁宫造次,即使是笑,常有喜也是拿着手帕含蓄的笑。
“你笑什么?”常有喜突然的发笑让太后有些意外,她做太后几十年了,人人都说她最是守规矩了,那些贵女嫔妃在她眼前哪一个不是一板一眼的,别说是笑了,就连动作大一点都不敢。
“臣女笑那传言不对。”常有喜笑着上前,在太后的椅子边站定,“都道太后是个严肃的老太太,臣女觉得不然。”